在回去的路上,孟力然拿着木牌那是反复琢磨,孟景然就笑,“要不,你咬破食指,弄点血上去,说不定会有奇遇哦。”
孟力然一咬牙,干脆利落的咬破食指,弄出了血,涂了上去。结果木牌根本没反应,孟景然狂笑,“你这个傻子,这种话你都信哈。”
孟力然涨红了脸,“孟景然,我跟你没完。”木牌顺手就放在了一旁,整个人朝孟景然扑了去,两人扭作一团,而圆圆则见怪不怪。
圆圆想,不会有错啊,既然多多说了是好东西那就是好东西,不会错的。多多这时却不吱声了。圆圆在那儿翻来覆去的看,也没注意那滴血却没掉下去,稳稳的粘在木牌上。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圆圆想了想,也没注意那滴血已经被木牌吸收完了。“别打了,我想到一个方法,力然大哥,你试一下,把木牌放在眉心处,看有效果没?”
孟力然也想自己那么喜欢,万一有收获呢?把木牌放在了眉心处。刚一放上去,两人就看到木牌慢慢的融化,不一会儿就成了一团乌光,进入了孟力然的脑中。
这时,孟力然一动也不动。两人被这处情况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眼看要到家了,孟力然还没醒来。
两人开始紧张了,孟力然不会出事了吧。相互对视了一眼,开始与家人联络,就把情况说了一下,叫通知三长老他们,孟力然昏迷了。
不一会儿,孟力然的父亲孟流江就来了。控制飞船下降后,人就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儿子躺在那儿。
圆圆和孟景然都连忙起身行礼,孟流江看了一下,发现儿子也没有什么异常。就望向了两人。
孟景然就连忙说道,“流江族叔,力然看上了一块木牌,非得要买,到了飞船上,我就说让他滴血试一下,结果没反应,然后我就笑话他,我们两人就打了起来,打完之后,力然又把木牌放在了眉心,结果我们就看见木牌化为了一团乌光,进入了力然的脑子,力然就这样子了。”
圆圆听到景然为她遮掩,就开口说道,“流江族叔,对不起,我也有错,当时我想是不是用精神力试一下,就告诉了力然大哥,结果最后就成这样子了。真的对不起。”
孟流江是个真爽的人,“不怪你们,等他醒来就知道了,万一是他的机缘呢?你们也回家吧,大人也会担心你们。”
说完,就要让他们下去,自己就在原地守着。圆圆两人很担心,就想一起守着。孟流江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他们两人先回家。
圆圆回家后,杨玉兰问清楚之后,就问圆圆。“你知道你错在那儿吗?”
圆圆点了点头,“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乱来了,你罚我吧。”杨玉兰叹气,“圆圆,你要知道,风险和机遇是成正比例的,下次不要再胡乱出主意了,好在流江通情达理,没有怪你们。罚你写一千遍《劝诫遍》吧。”
杨玉兰想了想,让荣婶送了些灵药去赔礼。孟景然那儿也差不多,不过比圆圆惨的是,被他爸孟流天,族中排行十二,胖揍了一顿。第二天,两人上学时,精神都不好,两人相视苦笑,约好放学后去看望孟力然。
训练完后,两人就来到了孟力然的家,这时,只听到一声大笑声,“哈哈,我孟力然这下会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一代的绝世高手一定是我了。”
两人听到这笑声就一喜,没听错的话,孟力然醒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孟力然的院门前,孟景然老远就在吼,“孟力然,开门,开门!”
孟力然在院子中回道,“来啰,来啰,不要催。”院门一打开,孟景然就把孟力然四下打量了一翻,“你娃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被我爸一顿好揍。”
孟力然不以为意,拉着孟景然就说道,“圆圆,景然,你们不知道,我这次买到了什么好东西,刀法,绝世刀法,知道吗?今后哥可是要成为绝世高手的人,你们今后有事,就报上我的名号,绝对没问题。”
孟景然吃惊了,“孟力然不会吧,就那块破牌牌,真的有秘笈啊。”
孟力然狂笑,“那还有假,真的是,我都已经跟爷爷验证过了,还有假。”
孟景然哇的一下扑了上去,“当时,我怎么没想到为我自己买呢?这个猪脑袋。”
孟力然讥笑,“你,那儿有那个眼光,还是本少爷眼光好,怎么样?今后跟我混了吧。哥才是这一辈的老大,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孟流江走出来,打了一下脑袋,“还猖狂点吗?来,绝世高手要不要过会招,老子一支手就把你打扁。”
三人说笑了一阵,看孟力然确实没问题,就回家了。孟景然说:“圆圆,休息时,我们还去,我就不相信哥没那个运气。”
圆圆想,这下人又会多起来了,谁会想到还真的捡到漏了。果不其然,族人渐渐知道后,又迎来了一波□□,
随后几天,在族学里都没见到孟力然,过了一个星期,孟尚之才问圆圆,当时的情况,没法孟尚之太忙,几天不见人是常事。
圆圆详细说了当时的情况,孟尚之默了半晌,最后吐出一句,“看来,是天不亡我孟家啊。”
圆圆疑惑,“爷爷,这是为什么?那刀法力然大哥难道交给族里了。”
孟尚之笑了笑,“是的,三长老本身掌管着战斗堂,现在那刀法弥补了我们攻击力不足的缺点,而且还可以把属性加上去。绝对一等一的刀法,你曾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