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得的是,古姑娘冰雪聪明,一点即透,依奴婢看呀,她把娘娘的刀子嘴豆腐心是看透了,娘娘也不用再吓唬她了。而且,古姑娘眼神清澈,心思纯善,只身份上差一些,那其实也不算什么。有娘娘在,多给她一些恩宠,她身份自然就有了。”
“婉鸳啊,你真是本宫肚子里的蛔虫。”静妃道,“本宫总是想起姐姐当日为我而死,偏偏我打碎了牙要往肚子里咽,所以对伯涵,本宫有内疚,也就格外纵容。又或者是,本宫终觉得他不是自己的儿子,所以要求低一些?若是子镇,我是断然不许他如此的。”
婉鸳善解人意地劝道:“娘娘,您何必自苦?您待将军之心,苍天可鉴。然而三皇子是要做大事的人,三皇子妃日后也是……所以任性不得,三皇子自己也晓得,所以从不违逆娘娘的话。将军则不一样,只要对皇上忠诚,一腔热血回报朝廷,哪个要看将军夫人什么样?加上将军有那样一个不成器的爹,从小悲苦,娘娘格外怜惜他也是人之常情。依奴婢愚见,将军这般喜欢古姑娘,也是因为她真实诚恳不造作,活得那般鲜活。说实话,奴婢自己,都忍不住喜欢她呢。”
一席话,说得静妃眉头都散开,她似自言自语道:“她倒真的,是个让人恨不起来的姑娘。当然,脸皮也够厚。”说着,静妃自己也笑了起来。
话说古微微回到自己的房间,跟如意借了针线,坐在床上,拿起自己的包袱一顿翻腾——她决定要给自己做个“跪的容易”,所谓有备无患,今天晚上,谁知道那位娘娘会不会又抽风。
可是,赏花宴到底是为什么?古微微想不明白,娘娘还要请示出宫,这可十分不容易。
“哎呦。”
本来针线活就做得相当一般般的古微微,还敢走神,这不,左手食指立刻被扎出了血珠。
“毛毛躁躁。”
苏安一进门就见她疼得龇牙咧嘴挤着指尖的样子,不由出口呵斥道。
“表哥。”古微微苦着脸,“你怎么又来了?”
苏安做到床边,拿起她的手指放到嘴里替她吸了吸,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担心你又闯祸!这些活儿,放着让宫女来做就是。你这是折腾什么?”
苏安拿起她缝的十分抽象的巴掌大的口袋问道。
古微微笑嘻嘻地解释了一下,又道:“我聪明吧。有了这等神器,从此罚跪是等闲。”
苏安蓦地心酸,三下两下把手里的东西撕得四分五裂。
“表哥!”古微微怒了,虽然不好看,但是这实用啊!“这是我自己用的,又不是给你!”
苏安扭头咬牙道:“用不着,娘娘不会再责罚你。”
古微微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苏安不敢看她,声音微颤,原来,他心疼了。
她贱贱地猛地探出身子,把头绕到苏安面前,果然看到他一脸疼惜和自责。
“老实坐着。我看你膝盖不疼了。”苏安一把把她按坐回去,自己略调整了情绪,面色平静了些才转过头来,“我再替你上药揉揉。”
想到早上那**的疼痛,古微微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苏安冷脸说道:“这不是心疼你,是罚你冲动,老老实实给我忍着。”
古微微撇嘴,关心都这么嘴硬。
苏安到底按住她,强给她上了一回儿药。不过许是早上揉开了,这次再揉,古微微也没有发出杀猪般的呼喊声,还有闲心笑着跟苏安讨论中午的菜色。
苏安揉着揉着,却有些心猿意马。
少女柔软而馨香的身体,婉转亲密的耳语,不设防的姿态,让他的身体热了起来。苏安忍不住避开她的膝盖,压了下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这次先饶了你。”
意乱情迷中,到底是苏安更清醒些,松开了古微微,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冷水灌下。
古微微衣衫不整,上衣已经被完全解开,肚兜也被拉到一边,原本白腻的胸前,一片红紫的吻痕和细细密密的牙印。令她羞耻脸红的是,她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身下一片濡湿。
“表哥,你还好吗?”古微微拉好自己的衣服,冲苏安看去,果真看到他下身昂然挺立不肯软下的兄弟,不由吃吃地裹着被子笑起来。
“没羞没臊。”觉得自己被调戏的苏安,恨声骂道。这小妖精,一定给他下药了,让他看到她,
就情难自已。
偏偏他口中没羞没臊的小妖精,自己还面色绯红,犹有心情调侃他:“我真是表哥的,嗯,春,药。”
“要这不是在宫中,看我不把你剥光了……”苏安又放着狠话,“剥光了打一顿!”
古微微知道他憋得也十分难受,考虑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她也不敢再刺激他。万一总求而不得,ed了怎么办?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她不由捂着嘴笑起来,气得苏安咬牙切齿。
“古微微,一百遍《女诫》,回府时候我要看到。少一遍,就扒了衣服抽一马鞭!”苏安被她气疯了,说完,也不看她,害怕自己再动心思,转身就往外走。
“表哥,”古微微看他这别扭样子,好像刚才被全身啃了一遍的是他一般,不由笑得想捶床,见他这般就要出去,连忙喊着她,指着自己腰间,强忍住笑说道,“这里不行,能看出来。”
苏安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到处看找趁手的东西,作势要收拾她,却收了脚步不再往外走,深恨自己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