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萧宝信灌的又实在,听到她咕嘟咕嘟两口才撒手。
“萧宝信,你欺人太甚!”袁九娘气急败坏地跑出了屋子,她得赶紧叫人准备换的衣裳。她虽没亲眼看到她们下巴豆,可听着怪渗人,只怕没少放。
已经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可不想当场表演如厕。
萧宝信:“明明是我说不胜酒力,你们一个两个非要我喝,我喝了,你还说我欺负人,到底谁欺负谁?你们长嘴就是说别人的,是吗?”
她斜着眼睛扫视在场所有小娘子,眼神戏谑中透着股子霸气:
“袁九娘已经喝了,谁还想来与我同饮,这还有半盏呢?”
这话问的,知道里面下了药的不敢上前,不知道的瞧这阵势也觉得不妥,纷纷移开视线又找交好的娘子说悄悄话去了。俨然都当作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谢珊冷哼,都是没用的东西,给人下套自己还钻进去了。
就不该对这些人抱有期待。
“你以为你有多大脸面,谁都想同你喝?”
萧宝信笑,“你不喝便罢,始宁县主或许想呢?”
做贼心虚的始宁县主背脊一僵,脸比背还要僵。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