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停在半空,冷风吹进我的心里,让我全身发冷。浅夏说的对,我不能再心软了
在这南疆的后宫里,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大人我一直在惦念着我的命,我说欣然放任自己这样下去,迟早是个死
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大人,惦念着南霁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就像守着自己地盘的老虎,谁个入侵他的地盘,抢了他的东西,那肯定是死。
我慢慢的走下台阶,弯腰把浅夏扶了起来,笑对他说道:“没有心软,不会心软,本宫不会和南疆王同生共死,本宫要解掉身体上的情蛊之王,我要等翊生来接我,我不喜欢南疆这满地都是虫子的地方。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我们会回到姜国,会肆无忌惮的活着!”
浅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殿下,奴才知道您的所求是什么,可是殿下没了性命,就什么也没有了!才能虎豹的天下,这是别人的天下,不是我们的天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含笑带泪道:“我知道这不是我们的天下,所以我们必须要得活着,没关系,我不会再心软,我会想尽办法先除了他们。”
浅夏眼泪滚落下来,他本来就很单薄,这眼泪落的更显得他很单薄,我似向他保证,似又向我自己保证:“我不会让自己死的,绝对不会,我会让南疆的摄政王大人,疯狂的去嫉妒,我会让他亲手杀了他所爱的人,反正我和南疆人总得要死一个,谁也不能阻止!”
夜风寒冷刺骨。月光清辉
没有下雪的冬日,夜晚的冷,穿衣裳都寒冷刺骨。更何况没有穿衣服的姜颐和,一整晚都在外面哀叫
可是就算她全身冻得青紫,她啰啰嗦嗦绑在椅子上,这一夜还没有冻死她,她仍然活着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直到把南霁云被吵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第一句话不是问我,而是问外面:“什么声音这么吵闹!”
我直接对外面艳笑道:“把颐夫人带上来,王上要见她!”
南霁云虚弱的想撑起身子坐起来,我就在一旁,没有上前帮他的打算,他试了几次都没有坐起来,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孤并没有想见她!”
我坐在软榻上,他躺在床上,我与他之间隔了七八步,仿佛这七八步,就像姜国和南疆的距离,隔山水相望的距离
我还未开口,外面已经把姜颐和压了进来,姜颐和一见南霁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压她的人,向南霁云扑去:“霁云哥哥,这一切都是骗局,这一切都是姜了的骗局,你不要相信她,我是爱你的!”
美人冻得眼泪鼻涕一把,全身**青紫毫无一丁点美感,扑到南霁云床边,跪在床沿之下,**的上身已经搂住了南霁云
南霁云失血过多本来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挣扎,便直接唤道:“来人,把颐夫人拖出去,孤不想看见她!”
不亲口下令处死她,就说明心里还柔软,我机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姜颐和死死地抱住南霁云怎么也不撒手
叫喊着:“霁云哥哥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那玉佩真的是我的,姜了她就是一个骗子,他欺骗了你,欺骗了我,欺骗了所有人”
好在侍卫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手指头,姜颐和完全不顾自己**全身满地打滚的求饶,满地打滚的呼喊!
我想我已经把她身为公主的骄傲骨气尊严,全部都踩在脚下,就像当初她说我有凤家的傲骨一样,把我拆得支离破碎,再也没有一点身为公主的尊严。
“姜了,过来!”南霁云对我招了招手,深不见底的眸子满目宠溺和纵容。
我坐着纹丝不动,轻巧的说道:“王上,您的美人还要不要了?因这样就把美人轰了出去,看着可令人心寒呢,臣妾可没有忘记,她曾经是你的掌中宝,胸口抹不去的朱砂痣。”
南霁云目光仍落在我身上,说着:“姜了,过来”
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直到他说第三遍的时候,我才慢慢吞吞的起身,往他身边走去。
他的手伸着,她虚弱的脸上,浮现的微笑,那微笑仿佛从心底发出来的,挂在嘴角好看极了!
站着有些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声音冷漠,道:“叫本宫过来做什么?”
南霁云猝不及防的拉住我的手,把我望下面一带扑到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忍受着我砸向他的痛处,被子不知何时被他掀开我落下的时候他被子一盖,把我抱在怀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姜了,睡吧,孤陪着你!”
“我一点也不想睡!”我试着起身,这个人却哄着我,拍着我,退让着:“是孤想睡,想姜了陪孤睡!”
他的怀疑一点都不暖,他的身上充满着血腥味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告诉我自己,他的身上跟他的国家一样,到处都是虫子,所以我不喜欢
“快睡”南霁云嗓音沙哑低沉,仿佛蕴藏着巨大的魔力,仿佛带着令人沉睡的魔力。
我狠狠的抗拒着,可是我抗拒不了我渐渐沉下去的眼皮,我告诉我自己,我这不是心软,我只是一夜未眠想睡一觉而已。
这一觉睡的昏沉,甚至在惊蛰中醒来,目光一下落进南霁云眼中,他歪着头望我,见我醒来,温柔的问道:“做噩梦了?”
我略带警惕,对他缓缓地摇头,“床太暖,我睡的不习惯!”
南霁云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满眼宠溺:“傻孩子,你才十六岁,不是老太太,别整天拧着眉,忧心忡忡的!”
我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