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笑慢慢的把我搀扶起来,拿着帕子擦着我脸上的血,李瑾铺在一旁唇角勾着一抹冷笑,垂眸不语。
姜翊生早已想好了万全之策他等得不过是我的一声妥协妥协是吗?我就不信血缘他能想办法跨过去!
“姜翊生你别想吓唬本宫!”临则安强压着心中的不安,“宫中你的眼线本宫已经拔了,刚刚送过来那两片肉,就是你挽心宛心腹掌上的肉,在这宫里,谁还能帮你?”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姜翊生眸光中露出狠厉的光芒提醒着临则安。
下次之仇,不共戴天,亭嫔
临则安仿佛头晕目眩一样,踉跄后退,要不是海公公上前扶了她一把,她能拐在地上摔倒
临则安一把甩开海公公,急忙上前蹲在地上,欲裂双目,“姜翊生,谁给你的胆量敢杀皇室正统?”
姜翊生突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对着临则安勾了勾手指头。“皇贵妃娘娘,想不想知道皇祖母口中所说的正统,到底是什么意思?”
临则安双眼半眯起来,恨意夹杂着愤怒审视着姜翊生,“本宫不信,一向与世无争的亭嫔会和你同流合污,杀子之仇,那是太后端给她的夹竹桃,不是本宫!”
姜翊生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再次问道:“皇贵妃,想不想知道皇祖母口中所说的正统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姜翊琰就正统了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临则安似再思量,姜翊生此时像一个满脸是血,诱人下地狱的魔鬼,见临则安有一丝动容,不住这诱惑着:“你以为我死了,姜翊琰就能顺利坐上这个皇位了吗?若真是这样。就不用等到这么多年,姜翊琰还是一个皇子!”
姜翊生的话。像一个针一样戳着临则安,临则安哼道:“还能有什么意思,只不过你身上留着凤家的血,乱臣贼子的血,当然不是正统!”
姜翊生笑得越发诱人,双眼中的光不自觉的引人沉沦,沉沦的想知道他眼中的光,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听吗?”
临则安仿佛陷入了天人争斗一般,最终她落败她经不起姜翊生的诱惑
慢慢的凑近姜翊生,姜翊生目光上抬,停留在我的脸上,我只见他嘴巴动了动,大概说了一句话,临则安用尽全力,一把把他推开。吼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连说三个不可能,临则安满目恐惧,全身止不住的在颤抖,仿佛知道了一个天大她又承受不住的惊天秘密一般!
姜翊生被重力一推,砰嗵一下摔倒在地,胸口血肉翻腾,却让他痴痴的笑了,这笑声中,夹杂着自嘲,夹杂着悲愤,夹杂着凄然。
“魔鬼魔鬼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临则安仿佛陷入一个恐惧的世界,往姜翊生身上扑去,“姜翊生,你这个魔鬼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要杀了你”
姜翊生仰面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笑声仿佛穿透了云层,再落在整个京畿所无端的让人听出悲怆之意
临则安还没有扑过去,姜翊生那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提醒着临则安:“有这个时间在这里杀我,你该去想一想如何保全你那两个不正统的孩子!”
一下子
临则安像被五雷轰顶,双眼瞬间清明,恐惧中带着慌张言道:“来人,去镇国府!”
说着再也顾不上姜翊生,择路而去
千次不见了刚刚的害怕,拿着白棉布,跪在姜翊生的面前,捂着他的胸口,试图去止姜翊生胸口的鲜血
姜翊生手一挥,地似冰冷:“滚”
千次垂头恭敬,膝行后退。我脸上的血迹被艳笑擦拭的差不多了。
姜翊生试图昂着头,看向我,刚刚的冰冷不再,像一个孩子带着撒娇对我说道,“姜了翊生好疼”
他胸口再也没有一块好皮,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带着冷意说道:“姜翊生,你赢了,不过除非这个血缘跨过去不然别想我给你包扎伤口!”
姜翊生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冷酷狠辣的说道,“姜了,你说的,只要跨过这道血缘,你就是我的”
“大皇子”姜翊生的话还没落下,关桑白带着关老将军前来。
关桑白一声焦急的叫声,直接跳到练武台上,红着眼睛扑到姜翊生身上,见他满身鲜血潺潺往外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去堵!
而我,慢慢的后退慢慢的后退,在姜翊生注视之下,转身,李瑾铺忙上前过来,恭敬地小声道:“殿下,奴才不知道事件会发生到如此地步,奴才早就派人去请关老将军,可没曾想到,世间脱离了掌控!”
我摆了摆手,“本宫不知道大皇子和皇贵妃说了什么,但今天这件事情还没完,太后让大皇子死现在你该进宫向太后请罪,说大皇子和皇贵妃说了什么正统不正统的问题,皇贵妃便无故发疯,不让人行刑了!”
李瑾铺越发恭维:“奴才知道怎么做,不过奴才提醒殿下,大皇子非良人,他的心不,大皇子根本就没有心,殿下,您一定要三思后行,主子就只有您一个最嫡系的孩子!”
“李大人!”我微微颦眉,问道:“什么是正统?什么是不正统,这件事情困扰本宫已久,若是李大人知晓,还望不吝赐教!”
李瑾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却是没有打算告诉我:“殿下,时间还未到,现在您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如果您知道了,无论您是南疆太后,还是姜国公主,太后都容不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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