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美人多了,没把你给吃了,这是对你客气了,赶紧的,掀掉奉天城,看楚家还有什么资本高人一等!”
说完我率先走了出去,急于想知道答案,急于想知道答案之后,赶紧离开这里……很急切的想查清楚这些事情,然后很急切的想离开这里。
我害怕有些事情是我控制不住的,例如,那把钥匙的主人可能是我,这就是我控制不住,不愿意相信的……
刚踏出院子,太后就堵在院门口,太后指名道姓的想与我单独相聊,南行之低声询问我:“她已经开始着急了,比我们预想的更加沉不住气,姜了,机会来了!”
我勾起嘴角,点了点头:“那我好好与她相聊,毕竟相逢也是缘,你们要不要先去奉天城的牢里?”
南行之眼神缱绻情深:“你们在院子里说话,孤在院子外等你,有太多的不安因素,孤需要你在孤的视线范围之内!”
终乱凑过来说道:“好好相说,我也好奇她在找什么?在做什么?”
闻言,我微微额首,站在门口,我对太后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自己重新踏回院子里。
太后近距离可以,外面的人听不到我们的谈话,才冷言开口道:“你的命倒真的大得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都搞不死你!”
我不死她到咬牙切齿的狠,吐出一口浊气,眼中闪过兴味:“彼此彼此,您心爱的人死了,爱您的人死了,您的儿子死了,您不还活着吗?”
太后抬高下巴,眼中闪过一抹怒气,贵气傲然:“你来奉天城查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我挑了挑眉头,“您来奉天城查什么?您知道了什么?我跟您一样!”
“你心如蛇蝎,怎么能跟哀家一样!”太后拿捏起她太后的架势,在我面前自称哀家,看着可真是高人一等。
“非也…非也…”眼中的兴味越来越浓,笑呵呵的对着太后说道:“不管我心肠如何,都是从姜国后宫里出来的,这么一个好地方,能把我养成心如蛇蝎,您比我呆得久,心肠赶得上黑山烙铁头了吧!”
烙铁头,又名原矛头蝮,因常年和无毒的拟龟壳花混淆,远远的看去就像拟龟壳花无毒之蛇,其实剧毒无比,沾是即死!
太后也不恼怒,呵笑道:“纵然哀家心肠歹毒,也是虎毒不食子,你自己呢?告诉我,你来奉天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沉默了片刻,“看来我们是没得聊了,你好自为之,我好自为之!”言罢转身就走,都这个时候了,还把自己当成太后高我一等……
“站住!”太后斥喝道。
我驻足侧目,轻声嘲笑道:“老夫人,您现在只是老夫人,您女儿都生死未卜,她在这里,您才是老夫人衣食无忧,她这次若是出不了奉天城的牢,您就会跌入尘埃,衣食堪忧,岂能还住着家主府?”
太后向前微微伸手拉了我一把,开口道:“那是你娘亲,你连你的娘亲都杀?你当真如此丧心病狂?”
“你不是说我心如蛇蝎吗?”我掸了掸她拉过我的地方,十分嫌然:“这一切跟您学的,您不是这要杀了姜致远的亲生父亲,养父吗?比起您来,我差得远!”
太后举手就来,我把脸一昂,挑衅的说道:“打下来试一试,打完之后,我保证你这条手臂别想要了!”
太后高举的手没打下来,压着愤怒缓缓的放下,我后退一步,笑道:“早就不是太后了,何必在摆太后的谱?这里是奉天城,你在奉天城的身份,很低下!”
太后胸口起伏,喘气重了,“姜了,不如你我合作……”
“我不会与你合作!”我睨着太后说道:“你来到奉天城,两三年了,都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想跟我合作,凭什么?”
“姜了,我掌握的比你多!”太后笃定的开口道:“比如说到底是谁不想让你和姜翊生在一起,又是谁一定要你的命!”
我盯着她精明的一双眼,冷语道:“姜国的事情跟我都没关系,你不知道姜翊生已经死了吗?”
“什么?”太后失声问道:“姜翊生什么时候死的?”
不应该临则柔和姜致臻他们从城外回来,四国之乱姜国帝王和北齐皇上死,他们是知晓的,知晓没有告诉太后这是忘了说?还是故意不说?
不说的原因是什么?太后这么吃惊又是为了什么?
“你不是一直巴着他死吗?”太后这神色,似极不愿意他死了似的,迫近一步,我问道:“他死了你很意外吗?你在这世界上已经成了一个死人,凤心儿!”
我的直呼其名,让太后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一下子张狂起来,随手一把推了我:“姜了,你个祸害,因为你……他才会死是不是?”
仓皇后退一步,不屑的笑了一声,“你在猫哭耗子假慈悲吗?如此惺惺作态,因为我才死?你不想让他死?你又对他做过什么呢?”
太后把手握成了拳头,“天下最尊贵的人,真是可笑,凤家曾经跟楚家可算得上不上下。姜了,修命改运之法替我找来,我告诉你是谁!”
微微蹙起眉头,“你知道我是谁?修命改运之法我可以给你,你告诉我是谁,你拿什么证明我是谁?”
太后阴沉的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太后突然从脖子上掏出一根黑色的绳子,身体上拴着一把钥匙,钥匙大小与我手中的那把钥匙一样。
不是说这钥匙只有一把吗?
一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