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憋屈的感觉可真糟糕透了,难道我不是我还得承认?凭什么要承认?
对他浅笑:“当然想清楚了,只是在提醒你,谁知道你不识好人心。司空皋,我都说了帮你找人,你不愿意,我都这样了,死与不死,没多大区别吧!”
都说打架怕不要命的,我现在是那个不要命的,最主要的我想要命,也要不了呢。
司空皋俯看了我片刻,收回了手,“你这个样子的确跟死不死没有多大关系,不过朕一定会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内心里吐槽着,这还用查吗?这分明是有人下了套让他钻,他还在屁颠屁颠的往下钻,还是一国之君,这么一点套路都不懂。
我抬起眼帘,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再次好意的提醒:“千万不要给别人做了嫁衣,你想统一七国,别人也是跟你一样的想法,当帝王的,谁没点雄心壮志呢?”
“你很得意?”司空皋眼一道精芒闪过:“在得意什么?在提醒什么?终离落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除了公子长洵,你什么也没有不是吗?”
喘息呼气,带着一抹嘲笑:“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怕,不信,你要扭断我的脖子,我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
司空皋除了瞪眼,利索的离开,他在我这里讨不到一点点好,我自己也自作自受,他一离开,靠在墙,睡不下去,全身冻得僵硬睁着眼睛到天亮。
天亮了过来伺候我的人,是我的老熟人,秋景。
曾经她可能忠心于我,现在她出现在皇宫里,大概早被人洗脑了。
眼蕴含泪水,眼泪鼻涕一把,给我擦脸诉说自己这些日子来的种种艰辛,又是如何重新回到皇宫之的。
我内心深表同情,也只限于同情,司空皋把她调过来,过程不搞点苦肉计不是明摆着让人不信任吗?
秋景跟过我,哭完之后,开始帮我擦身体,擦手擦脸,那参汤不要钱的似的一勺一勺往我嘴里灌。
我说不喝,她眼泪像金豆子一样掉个没完,“皇说了,如果王妃,身形瘦了一点,唯奴婢试问!”
我真是问候他,我是毒,不是减肥饿肚子,和颜悦色道:“你抽空,去请皇过来!”
秋景手摆的跟麻花似的:“皇国事繁忙,加皇贵妃娘娘有孕,又有了新皇后,皇说了,这些日子怕是来不了了!”
“你告诉他我撑不了几天了!”我视死如归的说道:“我了毒,最多五六日,能到阎王殿报到,顺便告诉他,让他给我收尸,我要金丝楠木做棺材!”
秋景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碗勺,匆忙的走出去,我咬牙切齿想坐起来,试了几次都不能行,气的我破口大骂:“王八蛋,怎么不去死啊!”
骂声在屋子里回响。响声落下伴随着一声轻笑,出场的是风华无双的楚长洵。
真是千呼万呼不来,心不想他来了。
看着我躺在床,跟一个没骨头的尸体一样,他啧啧有声,品头论足道:“真是一个小可怜呢,随便一瓶毒药,把你搞成这样子,是不是觉得没了我,活不了了?”
眼珠子翻过去,“能不说风凉话吗?你本事大你厉害,别再逼逼了好吗?我又没请你来,我乐意这样你管得着吗你?”
“死鸭子还嘴硬啊你?”楚长洵撩起衣袍,蹲在了床,我手的折扇拍了拍我身的被子:“你说你怎么能不识好了,跟我在一起,吃喝用度去皆是品,这来的皇宫里,拿着棉被来吧,普通的简直不能再普通了,完全不符合你这身份格调!”
“我这身份格调还不够好啊?”我深深的眉头一皱:“你没听说过,柔然国师给了嘉荣司空皋一个锦囊,说我是帮助他统一七国的人,他准备纳我为妃呢,我真要成为妃子了,还不得山珍海味手到擒来?”
楚长洵往我旁边蹲了蹲,手的折扇敲在我的头:“妃子也是妾,算身份高贵,也是一个妾,你说你怎么那么想不开,非得当妾,不愿意当我的妻呢?”
额头被他砸的有点疼,没好生气的说道:“没听说过吗,宁坐皇家狗,不做寻常百姓人,你的妻子,你本事再大也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妃子不一样啊,我使劲的努力努力,生一个儿子,搞不好这江山都是我的呢,想想是不是,很激动呢?”
“激动个什么啊?”楚长洵把把折扇往腰间一别,执起我的手腕,边把脉边道:“你想要江山,你自己家不是有江山?自己家的江山不要,跑到别人家,还跑到有狼的人家,你不怕被狼抓住,咬断喉咙直接见阎王去啊?”
“柔然国师不是说了吗?我是战星!”我笑眯眯的对他说道:“你的好友柔然国师都说了,我觉得可信度还挺高的,我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死不了?”楚长洵松开手,掏出一瓶药,很粗鲁的灌到我的嘴里,苦的我,直接大骂:“发什么羊癫疯啊你,我不用你救,少在这里自作多情,哪里来滚哪里去,我的生死跟你没关系!”
楚长洵手摸着我的腰,又摸了我的枕头下面:“我的玉箫呢?你的剑呢?都没了?”
没长眼不会看啊。
那苦药进了嘴里,从咽喉滚落着肚子里,一股暖流从肚子里一下子散发,感觉整个人都暖了。
“被七国男人的梦情人,折雨长公主拿去了!”我眼珠子一转,使劲的呸了两声。
楚长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