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颐和愤懑地笑了起来,谩骂道:“姜了,你真是可怜,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南霁云不爱你,你是一个没有人爱的可怜虫!”
怎么都会说我是没人爱的可怜虫呢?
现在我跟她到底谁可怜啊!
我一点都不可怜好吗?
我退了一步,吩咐道:“艳笑,掴嘴,本宫不怕她的脸打花了王上找本宫算账。给本宫狠狠的打,牙尖嘴利的人,戳人心窝不有余力,本宫最讨厌这种牙尖嘴利的人。”
艳笑没有违背我的意思,上前对着姜颐和的脸用尽全力扇过去
我心中就纳了闷了,怎么会有打人不打脸这个说法打脸啪啪啪,声音可是美妙好听的不得了
好听地就像有着一大盒玉佩,扔在地上听响声是的,脆生生嘎嘣嘎崩的好听着呢!
我在心里默念,艳笑打了她十个耳光,连同我打的二个耳光,十二个耳光时,南霁云从外面冲了进来。
对着两个押着姜颐和的嬷嬷就是一人一脚,把姜颐和搂在怀中,对着艳笑就来,我伸手一拉,把艳笑扯到我身后,脸迎了上去
南霁云一见我,手停在半空,没有下来
我浅笑福身道:“王上,您回来了,已经向北齐皇上辞行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南疆?本宫一回来没有见着您,可是思念的紧呢!”
南霁云眸光闪烁心疼地火焰,举在半空的手,一转回到姜颐和身上,紧紧的搂住姜颐和,声似寒刀:“皇后,这是在做什么?”
南霁云地问话让我哀叹,道:“禀王上,臣妾的贴身近侍今日在北齐的肃沁王府找到,奄奄一息,臣妾心情烦闷,恰之颐姑娘在门外教训臣妾的贴身宫婢,臣妾不才,问了几声,颐姑娘便大言不惭觊觎本宫的位置,本宫九死一生才得来的皇后之位,怎么轻易能让别人觊觎呢!所以本宫一恼,便让人教训了她一番,这不还没打几下,王上就回来了,王上一回来,让臣妾好生难做人的!”
打我的手下不来,对我动了情。一旦对我动了情,心中就有了软肋。
好的很,我会让他在我和姜颐和之间好好的折腾,好好的挣扎着
姜颐和一碰南霁云的身,就像没骨头的软骨蛇一样,全身瘫在他的身上,红肿的脸,像两块大花馒头,张着嘴带着呜咽声,道:“王上,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人,臣妾只不过问了一声,什么时候回南疆,就被毒打!臣妾根本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她就如此不把王上放在心中,毒打于我!”
打成这样,还口齿清楚,我从内心深处就觉得打轻了,就该二十下下去,保管她说不了任何话!
南霁云死定盯着我,“皇后,你跟孤一个解释!”
听到南霁云的话,我捂着胸口蓦然一痛,哽咽道:“王上,情蛊之王只会让你一想本宫,本宫就心如刀绞,若是本宫想你,你也能感受心如刀绞的话,现在的您,一定会痛彻心扉,连气都喘不过,臣妾被王上质问地好心疼!”
南霁云一愣,托着姜颐和,与我四目相对,眸光闪过一丝颓然之情,“皇后,孤希望你能和颐姑娘和平相处,不要随意惹是生非,更不要随意用你身为皇后的特权,来欺压她一个没有身份的孤女!”
我嘴角一扬,很是贤惠的应道,“王上与臣妾相处这么久,应该知道臣妾从来不会主动与人交恶,别人自动送上门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南霁云你心中的天平正在倾斜吗?
你心中的天平正在倾斜于我吗?
当着姜颐和面亲口跟她说她只是一个孤女,是为了安抚我,弥补我,还是我在你的心中已经重量超过了姜颐和呢?
姜颐和肿胀的脸是看不出什么神采,倒是眼中神采流转,带了不置信,似在也站不住,质问南霁云:“王上,你不是说喜欢于我,这就是你的喜欢?这就是你给我的身份,幸福?你的承诺呢?南疆皇后之位呢?”
我悠然垂眸和抬眸视线随便在他俩身上游走,也不开口静听南霁云带了一丝的软弱和祈求:“颐和你说过不在乎孤心中多一个人的,她已经是南疆的皇后,谁也改不了”
我上扬的嘴角,带了一抹冷笑,都快裂了耳后了
姜颐和用力把把南霁云推开
瞅见她眼中地痛苦愤懑,谁让我看见曾经的自己被人逼到绝路时的样子
让人大快人心呢!
“啪!”姜颐和狠抽了南霁云一个耳朵,打得我心一颤一下,差点拍手叫好
姜颐和一个刚刚小产,又被我打了一顿,力气自然没有多少,但她的眼中却是迸溅出强大的恨意:“南霁云,说好了说好了我是南疆的皇后,我才会不要我的孩子,跟你走,现在你把她又带回来,我在你心目中算什么?”
可怜地南霁云,真是脸不要银子似的
我脸也不要脸,我都被他打了多少下了,已是记不清了
南霁云沉着嗓音,开口道:“颐和,今日北齐太子已宣布姜国公主暴病而亡,你没有身份了!北齐太子对外宣称,你不过是他送给孤的一个毫无身份的女子!”
姜颐和重创,红红的脸五彩缤纷,乍青乍白,吼道:“不可能,惊慕哥哥不会这样对我,不会”
我说了她不信,南霁云说了她也不信
我早说过齐惊慕把她送出来,就是舍弃了她,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的牺牲可以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