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霁云手勾起姜颐和的腰带,轻轻的一扯,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双峰之间徘徊,“孤想在皇后面前行**之事,颐和不介意在皇后眼前上演这一幕吧?”
姜颐和完全没有一丝的羞耻感,身体贴着南霁云来回的摆动,来回的蹭扭
“霁云哥哥高兴,颐和就高兴的!颐和一切都听霁云哥哥,霁云哥哥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南霁云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低头含住姜颐和的耳畔,语不成调的问我:“皇后,在中原的民间,许多大户人家,妻妾夫君都能同房,妻跟夫在床上翻云覆雨,妾在一旁伺候,不如今日,皇后在一旁伺候也让孤领略一下中原这种有趣的男权化特色!”
南霁云说的没错,中原有许多大户人家,有权有势的人家,娶了妻,娶了妾,还有通房,他们会妻妾同房。
他们会妻和夫同房的时候,让妾在一旁伺候,从中学习技巧,或者说,寻找刺激甚至**者,还要妻妾夫三人共处一室,三人一起翻云覆雨,共上巫山,场面**,不如小黄书里写的一样不堪!
姜颐和酥肩半露,裙带滑落,南霁云既然舍弃了姜颐和向我走来,我立在原地没动,他走到我的面前,眼底内蕴藏着暴风骤雨,温柔的说道:“姜了,孤的皇后,这不是你们中原特有的文化吗?难道从小到大你的乳娘,没有告诉你如何取悦男人,如何伺候男人吗?”
胸口猛然一痛,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喘着气,怔怔地望进南霁云眼中,言语断续道:“本宫生在冷宫,长在冷宫,连吃饭都成问题,没有所谓的乳娘,也没有人教过本宫怎么取悦男人,怎么伺候男人,王上希望本宫在一旁伺候,那本宫就在一旁伺候好了!”
都这个样子了,这个人竟然还在心中想我,这个人刚刚在想我,那个人刚刚在念我
我的心现在还在持续的疼
南霁云用他刚刚揉捏姜颐和胸前的手,摸在我的脸上,我头一偏,南霁云伸手圈住我的腰,把我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我们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他紧贴着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身下的炙热正在嚣张跋扈的想要去喧嚣
他额头碰触到我的额头,我躲闪不开,顶着咽喉的不适,强压着胸口的疼痛。
“姜了,不把你逼到绝路,你是不会去死,孤只不过要你的心,你不用如此倔强,你现在痛了。就说明孤有想你有念你,你在孤心中是占了分量的!为什么就不能敞开胸怀,让孤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位呢!”他问得温柔极了吟着的嗓音带着丝丝沙哑,带着丝丝诱惑
姜颐和衣裙已经完全滑落,水色的肚兜绣着鸳鸯戏水,肤若凝脂,身上有还没有好全的恩爱印记,斑斑点点在她身上就像一幅优美的山水画
我痛得想弓起身子,望进南霁云眼睛深处,一字一句说道:“南霁云,曾经的你是那么纯粹,你就应该知道,我要的也是纯粹,哪怕现在没了姜颐和,你一心一意的对我,我也不会爱上你,我只会嫌你脏!灵魂脏了,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了!”
南霁云痛的眼睛都红了,他强压的痛意。嘴角挂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姜了,孤真想看见你为孤疯狂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像孤一样不可理喻呢?”
“不会!”我痛的声音都在颤抖:“本宫绝对不会像你这样疯狂,本宫有理智,若有一天本宫不顾一切的爱一个人,本宫也不会做到像你这样,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不但自己去踩踏,还让别人去践踏,这样的你,不会成为我!”
南霁云某部位的叫嚣,越发明显,我真脱不开他的禁锢,他搂在我的脖子上,带着我走,然后一手又圈住姜颐和的脖子,一手搂着一个,往内殿床上带!
唯一的区别,我是被迫。我挣扎不开
姜颐和媚笑连连,丝毫不觉得自己穿着一个肚兜,光着下身,又何不妥
南霁云松开手,我心如刀绞,再也站不住跌坐在地上,南霁云嗤笑了一声,“颐和,你看看,你的小姐姐只不过是一个草包,真正的让她怎么着,她吓得腿就软了!”
姜颐和眼中的恶毒越发茂盛,伸手去解南霁云的衣袍,边解边调笑道:“霁云哥哥,小姐姐的好,怕只惊慕哥哥才能体会,霁云哥哥有了颐和,颐和现在可是满心里只有霁云哥哥呢!”
南霁云身上的衣袍,被姜颐和几下剥离。**未着寸缕,不知是沾了一袍上的雨水,还是他心如刀绞痛得汗水,水质直接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滴。
姜颐和把像个水蛇,芊芊玉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灵活的舌头,在他的胸口打转!
我微闭双眼,咽喉像被人堵住一样,喘不过气来!
“姜了!”南霁云见我把眼睛闭上,一把扯开姜颐和,从他那湿漉漉的衣袍内,拿了一个红色的瓷瓶,过来直接掰开我的嘴,把瓷瓶里的一个黑色的小虫子,倒进我的嘴里。
他把瓶子随手一丢,笑的肆意疯狂:“这个蛊虫不会对你身体有什么影响,它只会让你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在这里坐着!它只会让你兴奋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孤相信你一定喜欢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