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幽沉的眸子闪着赞叹,略显低沉的嗓音勾着魅惑,轻声叹息,“璇,你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容璇被他狂热的吻吻得晕头转向。
“乖。”他捧起她的脸,将满腔的爱怜与歉意,都化为深切的吻与她甜蜜分享着。
随着浓情的蔓延,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他利落地扯下阻碍在两人之间的衣服,在热情上涌到最高点时,与她合二为一,那样的热切与真挚,毫无保留。
他时而温柔,时而狂野。
一整晚,小小的房间里各种柔喘轻吟交织着深沉的低吼,演奏出一曲爱的乐章。
次日容璇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在,她揉了揉酸痛的腰际,在心里埋怨那个男人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一次次不知餍足地将她折腾的够呛。
洗漱一番,下了楼,就见厨房中,南宫月一个人在忙碌。
容璇走过去,倚在厨房门边,“怎么你在下厨?”
奇怪,这丫头不是一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吗?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南宫月将炒好的菜装盘,漫不经心的开口,“宝贝说想吃我做的菜,我当然就做咯。”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容璇站在门口,疑惑地瞥向南宫月。
南宫月拿着锅铲的手一顿,随即挑眉,“还不是那段时间去培训班学的呗,自从大哥差点儿出事,我就想着以后要学会长大,自食其力不让大哥操心了。”
容璇也没有多想,点点头,“你哥和司轩呢?”
“我哥带司轩去游泳了,很快就开饭。”南宫月关了火,话锋一转,“嫂子,你和我哥昨天谈的怎么样了?”
“他说愿意为了我接受司轩,他这样我很感动,但是还是觉得委屈了你大哥那样高傲的人。”容璇呼出一口浊气,心中不是没有愧疚的。
“嫂子,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南宫月将饭菜端到餐桌上,踌躇了许久才说道。
“嗯?”容璇疑惑地看向她,“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看。”南宫月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走向她的卧室,“你跟我来。”
容璇点点头,跟随着南宫月的脚步到了她的卧室,她很好奇南宫月到底有什么东西要给她看的。
南宫月进门后松开了拉着她的手,走到床头柜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陈旧的信封递给她,“这是你和大哥不在的那段时间,有一个陌生人放到御豪信箱里的信,上面的收件人是你的名字。”
“啊?给我的?”容璇诧异地接过信封,看了看,的确很陈旧的泛黄的信封,疑窦顿生。
南宫月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容璇也没将南宫月当外人,当着她的面拆开信封,当看完信,容璇呆立在当场,手中泛黄的信纸不知不觉中从指间飘然落地。
容璇俏脸发白,几乎站立不住,晃了晃身子,靠在墙壁边上,一脸的难以置信。
“嫂子?!”南宫月没想到容璇看了信之后会是这样强烈的反应,不知所措的伸出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容蓉……”容璇猛然扶住头,难受地蹙紧眉心,喃喃自语,“我,头好痛…。”
哪怕容璇的声音再小,南宫月还是敏锐地听到了她呢喃的两个字,心中莫名一痛,与容璇双双跌坐在床沿边。
过了好一会儿,容璇才从头痛欲裂的刺激中回过神来,直愣愣地盯着脚下的泛黄信纸,泪如雨下……
她噗通一声滑落在地,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拾起地上的信纸,泪眼朦胧地再一次将那信封中的内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容璇脑中的记忆重新回归,手指轻轻地抚摩着信纸上名字,泪水滴落在上面。
亲爱的姐姐容璇:
我最爱的姐姐,唯一的同胞至亲,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mafia了,这是我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或许我这是我们的永别,也许我们还会再次重逢,天意弄人,我也不知道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不知道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会是什么时候,但是我还是想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你在mafia见到一个小男孩叫你妈妈的时候,你一定会很惊讶,很不可置信,认为那是最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知道你会这么想那是因为那个孩子是我和司擎的孩子,具体情况我会详细后文告诉你的,只是,当你见到他的时候请你务必帮我照顾好他。
你知道吗?我们还在襁褓的时候被人从孤儿院抱回afia继承人来培养,我一直都是对你羡慕嫉妒的,甚至当你比我优秀,所有人都看好你的时候,我羡慕你,我终究落后你一步,哪怕我们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一母双生的血缘,我终究还是比不上你的聪慧。
其实这些我都不在意,你优秀我也开心,我们是双胞姐妹啊。
只是当我们到了十岁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从第一眼见到他,我便知道,那是我这辈子躲不过的劫。
我记得当时我只是个十岁孩子,懵懵懂懂,却在那时那刻被共同参与训练的男孩子欺负,我满脸满身泥水,像个泥娃娃,狼狈极了,抬眼便看到那阳光帅气他,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如天神一般出现在我眼前,为我轰走顽皮男孩子们。
那一刻,他站在我眼前,端详着我哭得稀里哗啦的花猫脸,我止住眼泪傻乎乎的仰头凝视他,舍不得眨眼,仿佛置身无尽花海之中,这世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