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从来没有跟你说过相关的事情吗?”燕明鸳见陈启一脸的惊愕,似乎对这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也皱起了眉头。
“我一点都不知道,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是在怎么确认你是我爹的义女,是我义呢?”虽然陈启不是那间茅屋主人的儿子,只是事到如今,不认也要认。
“这玉佩,其中一块就是我的。”燕明鸳解释道。
“玉佩,这么说,那个人就是你,你真的会化血掌!”陈启大惊,比刚才还惊讶。
陈启惊讶,一来是玉佩的事情,二来是,燕明鸳注意自己这么久了,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那就是说,陈启在包英的案子中能够安然无恙,全靠燕明鸳。
“对,我确实会化血掌!”燕明鸳肯定道。
“化血掌,你还是不要练了。”陈启记得秦拳的话,伤人损己,活不过四十,陈启心中升起一股联系之意,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学习这种武功。
“如果不练化血掌,我早就死了。化血掌对于其他人来说确实是阴毒,是一种伤人损己的武功,但是在我这里不存在,而且,这化学掌也是燕家的武功,江湖上流传的化血掌只是不完整的化血掌。”
“哦,你能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吗?就是包英死的那天晚上。”陈启虽然知道是谁对包英用了化血掌,也知道是谁救了自己,但是心头的疑惑还是希望燕明鸳能给自己详细的解释一下。
“嗯!那天晚上,我见你和刘于海去了绿屏楼,和包英发生了矛盾,于是一直看着包英,准备教训他。在包英离开的时候,却是看到了成王的得力战将邓驾,于是想到了你摧毁了芙蓉阁,于是我一直跟着他。”
“之后,邓驾去了去了一个民房,告诉一个男子,说说包英已经离开了绿屏楼。然后一个离开了京城。等我回到那民房的时候,却发现空无一人。我又回去找包英。刚好发现那个男子,一棍子敲死了包英,并且逃走。”
“结合前后,杀死包英的用意不难猜想,正是想嫁祸给你,我便在包英的胸口补了一掌。将凶器收了起来。第二天,等你离开卧室的时候,便将你的衣服悄悄拿去,埋在了案发现场附近。”
“只是没想到,随身携带的玉佩会掉了,也没想到,恰好被你得到了。”
燕明鸳的话,将陈启缺失的那部分补齐了,和陈启当初想的一样。包英的那个化血掌正是为了救陈启。
“原来是这样!”
“可以跟我说说玉佩的事情吗?我爹只是将玉佩给了我,并没有跟我解释什么?”化血掌的疑团,已经解决,陈启的心头落终于落了一办,还没有落下的一半就是那块玉佩。
本来只是死人的一个物件,陈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却是没想到会牵扯出一个义女的事情,让原本心安理得的陈启有些心虚。生怕燕明鸳识破玉佩的事情,一怒之下,心生杀意,自己身首异处。
而自己也没有半点抵挡的能力,就算秦手等人在身边,估计也不是燕明鸳的对手。
“好,这玉佩本事一对。是前朝皇室燕氏的信物。”
燕明鸳的话不可谓不惊人,陈启一晚上已经被燕明鸳惊了好几次,也吓了好几次。前朝燕氏的信物,那茅屋的主人不就是天圣教的首领?
“十八年前,我还是个四岁的稚儿。是爹收留了我,教我武功,养我育我。只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也就是十年前,义父突然离去,只是给我留了一封书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两个月前,我才知道,原来爹在京城附近隐居,当我赶到时,看到的却是爹的坟墓。看到墓碑上留的字,我才找到了你,看到你腰上的佩玉,确定了你就是爹的儿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叫陈启,不是燕启。而且你的年龄似乎不对,如果你是衣服离开之后才生的孩子,现在也才十岁。难道爹真的已经看淡了?”燕明鸳将玉佩的事情娓娓道来,同时也将自己的疑惑道处。
“爹从来没有给我说过玉佩的事情,只是说玉很重要,让我不要弄丢了,也不要因为清贫而卖掉。”陈启接着话,希望燕明鸳不会发现破绽。
“看来爹真的将事情看淡了,只是燕氏的祖宗还记在心里。”燕明鸳若有所思。燕氏乃是前朝皇室,而这个玉佩正是皇室之物,茅屋的主人让陈启好好保管玉佩,这就是怀念先祖的最好证明。
“能跟我说说爹的事情吗?”陈启想了解一下茅屋主人的事迹,前朝皇室的后裔,在加上茅屋内的书籍,陈启当时就说过这个茅屋主人不是简单人物。
“爹的武功高强,见识独特,有经天纬地之大才。我记得当时和爹一起生活的时候,爹常常辱骂当朝皇上,说他无能,泱泱大国,居然被他治理成这样,内忧外患如果继续下去,离灭国不远矣。在匈奴大战失败后,爹便离开了。”
“爹是怎么死的?”燕明鸳脸色一正,双眼瞪着陈启。她就不明白,自己的义父燕易云,怎么会就这样死了,论单打独斗,世间几乎没有人可以留下他。若是围攻,以燕易云的武功,足以安然离去。
“我也不清楚,那几天,我卧病再床,爹出去几天都没有回来,我便出去找他。然后遇见了文朝皇上伦智,便入朝为官了。之后,在茅屋旁边的发现了爹的尸首。身上没有刀伤,是从山坡上摔下来,摔死的。”陈启结合当时的情况,将事情编给燕明鸳听。
“唉,爹英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