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说了也不懂!他们是来救人兼灭口的,你们觉得我们可以从他们的口中问出什么东西?”陈启笑着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卢霖和尉迟锐似懂非懂的说道。
并不是陈启不留活口,只是不想审问。如果陈,就算黑衣人想自杀,陈启也可以从他们口中得到很想要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陈启会这么做呢?
很简单,天圣教虽然在琼洲势力强大,但是,耀武军团毕竟是正规军团,不是他们这种邪教能够渗透的,所以,在耀武军团里面的人肯定是成王的人。如果说有人想破坏朝廷此次的剿灭行动,让陈启怀疑的第一个人就是成王。
如果真的抓住了黑衣人,审问出主谋,或者是相关成王的事情,就不会那么好收拾了。
卢霖和尉迟锐两人就是个棒槌,如果知道了背后是成王在作祟,肯定会大肆宣扬,这么一来,成王和伦智的事情就会摆在台面上。而此时正是剿灭天圣教的重要时期,若是横生枝节,不但天圣教无法剿灭,伦智和成王的矛盾将会明面化。
朝廷一下子面对两个大洞,根本应付不了,文朝定会国本动荡,弄不好还会有灭国的危险。
基于这些原因,所以,陈启才下了当面击杀的命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总之,在剿灭天圣教的时候,千万不能将成王撤出来,就算是在知道成王在其中作梗,也要当做是天圣教做的。
将尸体收拾干净,将高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继续钓鱼,看看还有没有鱼上钩。虽然此举有些小题大做,但小心无大事。
天亮之后,陈上写着今天中午将会在城外揭穿天圣教的秘密,让广大平民去观看,不要受天圣教的蛊惑。
中午,果然有很多人到了士兵守卫的那个高台旁,此时陈启就坐在高台上行。
“乡亲们,大家好,我是耀武军团参谋陈启,现在,本参谋要为你们揭露天圣教的圣迹。”
接着,陈启让伦雪躺在高台上摆着的那张床。
围观的群众本想反驳,可是在士兵的威压下,不敢出声。
只见躺在床上的伦雪,慢慢的升起,一上一下的,跟天圣教的表演没有区别。
“大家看好了,本参谋就要揭露其中的秘密。”陈启说完后,做了个自认为优美而得意的动作,向在场的人做了个文朝所没有的绅士礼仪。
陈启让伦雪起来,将床单和被单丢在地上,露出床底下的三个大汉。然后陈启朝床脚踹了一脚。床板慢慢的升了起来,而床板会升起来的原因,正是床底下的三个大汉将床板往上拖。
观众中发出一阵惊呼,原来天圣教的圣迹是这样,顿时对天圣教的信任度降低了大半。
“各位,看清楚了吗?其实,这些什么被单和床单是用来遮蔽你们的眼睛的,下面我再给大家揭露下一个‘圣迹’的秘密。”
在高台上拉上幕布,随后取下幕布。一个人穿着袍子撑着一根棍子,凌空而坐。
“这个更简单,大家仔细看好了。”
接着,陈启将凌空而坐的人的袍子脱去。
观众又是一阵惊呼,所谓的凌空而坐,确是这么简单,棍子的一侧固定了一个托盘,那人就坐在托盘上,然后用袍子遮住托盘。
“明白了吗?这些是假的。还有,棍子借助神力生长变短的秘密,就在这高台之下。”陈启跳下高台,命人将高台前面的挡板拆掉,里面正好有六七个大汉撑住棍子。
“看到了吗,只要上面站着的人已给暗号,下面的人便会握着棍子向上举,这些都是简单的小戏法,并不复杂。还有那个凌空虚渡,只是借着夜色的掩护,用一根黑色钢索绑着一个人,当你们只注意到人在控制行走,于是就成了你们眼中的凌空虚渡。”
陈启将一切说破,围观的群众彻底的醒悟了。
“圣迹,是假的,如果天圣教真的有圣迹,有圣术,为什么不直接降一场雨?谕洲和琼洲,很多地方出现了干旱,如果天圣教用所谓的圣术降一场雨,不说你们相信,本参谋也会相信。”
“可是,天圣教做不到。像什么神啊,圣啊之类的东西,都是利用大家的恐惧,恐慌的心理,借此来蛊惑大家。还是那句话,这些都是戏法,不是圣迹。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还不如勤劳耕作,相应朝廷的号召,这才是硬道理。”陈启慷慨陈词的忽悠了一大通。
之后,陈启将那些被抓住的天圣教演的表演者上来对质,一切秘密都从他们口中说出,和陈启说的一模一样。
围观的群众听后,彻底醒悟了,都作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揭穿了天圣教的秘密,群众也散了,陈启坐在路边的树荫之下,思考着接下来的问题。
成王想阻止天圣教被灭,昨天暗夜派人来灭口,便是成王的第一步,只是被自己破坏了,那接下来成王会怎么做呢?
直接通风报信?将耀武军团的军事机密泄露给天圣教,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也是一种方法,但,军事机密也不是不可以完全保密。只要将行军的路线和针对天圣教的计划直说一半,然后单独给每个将军下单独命令,就可以杜绝泄密的可能。
陈启能想到这些,一向雄才伟略的成王估计也能想到。为了给耀武军团添乱,这个方法,成王或许会使用。只是,治标不治本,对剿灭天圣教的军事行动,起不了关键性的作用。
既然不能治标,那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