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晨的笑容从脸上消失,这两个人如果好好配合说出他们是谁家的,那就好办多了,要是这种不说的就麻烦了。说实话,林禹晨并不擅长审问,虽然他知道这一定是七罪的人,但是这个牌子的主人隶属于七罪的哪一家他并不知道。
他得知道是谁盯上了陆萧。
两个人见势不妙就想起身开溜,但林禹晨哪儿能给给他们那个机会。他将手里的酒瓶放在桌上,冷清的开口道,“这就想走吗?日轮极道的老板亲自作陪,这二位客人是有什么不满的吗?”
俩人一听日轮极道这个名字,心里就是一哆嗦。
虽然他们知道这间酒吧的老板,就是日轮极道的老板,但是听见本人亲自承认,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其实这俩人被南靖羽派来的时候本来就很不情愿。虽然林禹晨并不真正的参与买卖露面,但是道上的风言风语他们还是听说过的。
日轮极道不能惹,他们介于黑白两道之间,他们掌握着着最大量的情报,日轮极道的老板是黑道女王林雪凤的养子,他不涉及黑道,但是他比黑道更让人惹不起,他杀人从来不会有人过问,案子都是随随便便的就了结了。
“实在抱歉,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其中一个男人出来打圆场。
“行啊,要是告诉我这是哪一家的东西,你们就可以离开。”林禹晨不着急,又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身边的侍者很有眼力见的到吧台叫了人。
虽说不至于清场,但是一下出来十几个穿着西服的黑衣人,也是给这两个人挺大的压力。
林禹晨的生意还是要做的,他摆了摆手,黑衣人们很识相的将这俩人拖入后台。现场其实有很多人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是在酒吧这种地方打架斗殴这种事本身就很常见,大家瞥了一眼,也就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自己干自己的事儿了。
在酒吧的后台,最近因为要搬去林禹晨新买下的场子,现在后台的东西大部分是转移到那边去了,这边现在空旷的很,只留下一些必要的东西。
那两个人被推进屋去,林禹晨倒是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进去。他的手下在屋里很整齐的站成一排,所有人身高胖瘦都差不多,又都穿了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发型,乍看还以为是十几胞胎呢。
“林老板,饶命啊,我们只是收钱办事儿的,并不知道这里面的水这么深呐!”刚才打圆场的那个,率先求饶,林禹晨这个人本来就是买卖情报的,要想查出他们是谁的人其实一点也不难,也许人家都已经查出来他们是哪一家的,就是来诈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胆子承认也说不定。但是这个男人更希望的是林禹晨根本就没查出来,他只是知道他们是七罪的而已。
毕竟七罪有七家呢,他不至于一下就找到他们南家的头上。
“既然只是收钱办事儿,我找的你们背后的那家,跟你们自然没有关系,如果你这么执意隐瞒不说,我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你说了我去找他们,你不说我只能弄死你们泄愤,反正你们回去,也是要被灭口的。”林禹晨笑了笑,“你们应该懂这行当里面的规矩,利用完了的人,为了防止暴露,只有让他变成死人,才能让他永远闭口。”
林禹晨的话说的俩人心里一阵哆嗦,这也是他俩特别不愿意来的一个原因。他们身处南家,本来做的就是极容易掉脑袋的行当,而他们也看过太多杀人灭口的例子,其中有些也是他们亲自去做的。
如果他们办事不利,回去也一样是个死。
“如果我告诉你了,我们也一样是个死。”那个求饶的男人突然之间变得淡定了,他不是不害怕,他只是想赌一把,如今他们陷入这种局面,其实说不说都是要死的。但是他想争取一条活路。
“你放心,我会叫人把你们漂洋过海,送离海弯。当然,这当中也包括你们的家人,也会给你们一笔足够你们生活在国外的钱。”林禹晨倒是不着急,很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两条长腿搭在前面的矮茶几上。
这两人听着林禹晨的话,根本起不了什么信任之心,毕竟是敌人,他们如果说了之后,林禹晨一枪了结了他们,他们也是没有脾气。
“说实话,我并不信任你。”男人说,他身边的那个人一直插不上嘴。他在南家地位不高,就是个伙计罢了。本来是南家第三代中二当家的伙计,现在二当家的出门办事儿,一直就没有回来,结果堂口被南家其他的子嗣肆意掠夺,现在已经不剩什么了。堂口的伙计死的死,退的退。有条命还留在堂口的,都被其他堂口瓜分,他比较惨,被分到南靖羽的手下。
“咱还是说了吧,少爷的脾气,我们也是没法活着回去的。”这个曾经被林禹晨吓到过的男人,拽了拽他同伴的袖子,反正横竖都是死,他对于南靖羽没有一点儿忠诚度,他对于南靖羽甚至还有点讨厌。因为当年他家当家的,就是因为南靖羽的情报才出去一去不复返的。
“啧..”这人本来还想在周旋一下的,但是一看同伴妥协了,他也有些犹豫。
林禹晨看这事儿有门,他一摆手,叫屋里的人出去。手下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就退出房门,并且将门关上,有两个人怕林禹晨会有什么需要,就站在门口没有动、
“人已经都走了,你可以放心的说了。”林禹晨拿起桌上的烟盒,这盒烟不知道是他后台的哪个艺人扔在这儿的,林禹晨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