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走什么?您的茶还没喝呢!”夏侯霏一边客气的挽留,一边扫了眼静娴,在两人的一翻客套下送走了温嬷嬷,回来时,夏侯霏挑高了眉:“怎么样?”
“收下了,可惜这老东西嘴巴严的紧,只说了‘婚事’两个字,就是不知这婚事指的是谁的婚事!”
夏侯霏闻言一愣,眸底闪过一抹深思:“既然皇后派她来,定然不只是传信这么简单。”婚事?指的是谁?难道是……太子?皇后又要打什么主意?
“娘娘,要不要奴婢们出去打听打听?”
“不用,等太子回来问问再说,你们暂且忙去!”
挥手屏退左右后,夏侯霏托着下巴独坐一隅将温嬷嬷前前后后的话仔细捋了一遍,可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好不容易等到了蔺沧溟回来,她顾不上吃饭就去了他的书房,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能够自由出入隐溟楼,也算是蔺沧溟赋予她极高的权利了。
将温嬷嬷的话前后说了一遍后,蔺沧溟朝她挑了挑眉:“就这样?”
夏侯霏郁闷的看着他:“是呀,这样还是小事?”
蔺沧溟双眸凝视了她片刻,朝她挥了挥手:“既然她让你好生调养,你就回去好生歇着吧,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别来烦我!”
夏侯霏:“……。”
待她气呼呼的离开后,蔺沧溟才从高高的密函中抬起头来,深邃的目光凝视着跳动着的烛火,想到父皇今日刚刚透露出的消息,皇后要为他选侧妃,还是她本家的小姐,原以为怎么也得等到五日之后了,没想到她们会如此沉不住气跑过来告诉她?更可笑的是,这丫头还偏偏上了人家的当而不自知,真是让人忧心的智商!
蔺沧溟随手放下手中的折子,疲惫的靠上椅背,抬手捏了捏眉心,烦躁的想着他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表表决心才是?不然真当他这里是垃圾窝了?什么破烂东西都往这里塞?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个温嬷嬷一来是刺探虚实,二来是为了打探她的身体情况,如果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她的侄女进来了也不至于受委屈,可惜啊,这个如遇算盘恐怕要打错了,想进他太子府的门,不付出点代价怎么成呢?既然他们这么想要这个侧妃之位,那他给他们了,又何妨?
只是这个丫头那里,还真让人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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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太子妃,太子爷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他让您快着点!”
“催催催,催什么催?等不及就自己走!”自从那日被他呛得窝憋了一肚子火后,夏侯霏硬是憋了整整五天没去找他。
今天一大早她就起来准备,刚刚收拾妥当,雷霆的声音就从外面响起,时间卡的之准确,让某个女人立时想到那个凡事都了然于胸的男人,言语间自然就不会与他客气。
雷霆莫名其妙这太子妃的火气是从哪里来,静娴她们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无趣的摸摸鼻子出了琴箫阁,迎面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正待发火之际,眼前的人却让他神经霎时绷紧:“爷?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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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