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黑眸,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让她去嫁人?在这么一瞬间,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自己在他的手中,永远都只是一颗棋子,甚至还是一颗不如夏侯紫的棋子。她看着面前这个无情的男人,眼中迷恋之色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寒意,“属下的命都是主上的,嫁不嫁人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哟,小野猫这是在向本王表示自己的不满?”男人薄唇微微上挑,轻笑出声。
女人淡淡的开口,声音低暗:“属下不敢。”
“不敢?”男人细长的眸子微挑,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直接将她从地上拉起,霸道的带入自己的怀中,鼻对鼻、眼对眼直直的望着她,温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脸颊,她的脸瞬间通红起来,别扭的别过了脸,男人发出一声轻笑,低头在她耳边邪肆问道:“你可是本王的小心肝儿,本王怎么舍得让你嫁给别人呢?”
女人惊喜的抬起头,“真的?”
男人薄唇一勾,笑的意味深长:“你说呢?”
女人脸上的笑容一僵,心底一黯,终是无言的摇了摇头:“属下僭越了,求主上赎罪。”
男人淡淡一笑,轻挑她的下颌,“本王说过的话,总有一天会兑现,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谨记你的身份,更要配合你这个身份,做本王需要做的事,明白?”
“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为主子效命。”女人眼中一黯,僵硬着身体躬身回禀。
“很好,回吧!”男人身形一闪,已然消失不见。女人一抬美艳的面庞,眼底皆是落寞与不甘,她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一股阴郁之色从眼底掠过,难道,这就是她的人生?一个永远活在别人阴影下的棋子?不,她不要这样躲在阴暗下活一辈子,更不要永远做人的棋子,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要改变,改变如今的困境,更要站在阳光下,堂堂正正的做一个普通人,一个凡事都不需别人控制的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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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究竟是谁救了我?”夏侯菲揉着发疼的脑袋,看向正为她找衣服的静娴。
静娴眉眼间尽是无奈之色:“还说呢小姐,这次您知道有多危险吗?那秦王,是您能跟踪的对象吗?如果被他看出是您,您可知道这个后果?他生性多疑,说不定还会怀疑丞相大人目的不单纯……。”
“不是吧,你也太能扯了,这跟我爹有什么关系?那个秦王,他脑子有问题才会这么想。还有,听你们这意思,好似很了解这个秦王似的。”夏侯菲揉揉发麻、发疼的身子,皱眉纳闷,怎么回事儿,这身体发红似的疼,她该不会是被人群殴了吧?想到这里,赶忙掀开衣服查看,待看到光洁无瑕的皮肤时,才松了一口气。
静娴一噎,正在思考怎么回复她时,夏侯菲突然善解人意的朝她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你们不愿意说,我也不能勉强,只是,这秦王,当真这么奇怪?我只是一闺阁小姐,就算跟踪他,也跟我爹,跟夏侯府扯不上关系吧?”
正在捣鼓药草的静雅听她这么说,无语的撇了撇嘴:“秦王脾气暴躁,手段也极其狠厉,殷天宝那样的混混,不还是说被收拾就被收拾了?太子的欢迎宴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也能不计后果的呛人,这样的脾性,您还指望他有多正常?还有,您可别忘了,他还当朝退了您的婚约,转脸又去求了丞相大人,娶了夏侯紫,这样的人,脑子能正常?”
夏侯菲垂眸思索了下:“这个秦王听起来,似乎头脑简单了点儿,心机不够深沉啊,不然怎会如此暴躁易激怒?还当朝干出这些有损皇家威严的蠢事儿?”
静娴四人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出了笑意,夏侯菲朝四人挑了挑眉:“看你们这表情,似乎很不以为然?”
向来沉默的静姝突然淡淡的道:“如果他有这么简单,在未立太子之前,第一个就被干掉了,可事实呢,他不但活着,而且活的还比其他皇子风光。纵然与太子对着干,纵然做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可他却并未受到皇上的冷落,依然委以重任,这就说明,他不是草包,也绝迹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的确,这些皇子们,并不是从出生就开始斗,而是在娘胎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他们这注定不得安宁的一生。这些但凡能活下来、能长大的皇子背后,注定有一个了不起的母妃,如果没有他们的母亲在后面铺路,那么就算生下来,能不能平安长大,都是个未知数。相反,只有母妃背景够深,够*,那么他们的地位才能保持住。”静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秦王的母妃德妃娘娘,曾经救过皇后娘娘的命,太子之所以对他百般容忍,也是有原因的。而德妃原素的爹爹又是翰林院原修大学士,翰林院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专门起草机密诏制的重要机构。这样一个深受皇上重视的地方,选的人自然是他的股肱之臣,。有翰林院大学士的外公与德艺双馨的母妃在背后支持,秦王只要不犯大错,是不会被皇上特别追究的。”静娴沉默良久,道出了最主要的玄机所在。
“德妃救过皇后娘娘?”夏侯菲诧异的挑眉,放眼古代后宫,妃与后之间,向来没有所谓的姐妹之情,哪一个不是斗得死去活来?难得听到妃救后,自然稀奇的很。
“具体怎么救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德妃曾经为皇后娘娘挡过刀,也正因为此,她才一跃入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