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墨亦柔被家里看得很紧,新年放假,父亲和哥哥都在家里,所以即使她借口去逛街还是同学聚会,墨之谦都让哥哥墨亦儒跟着同去。
墨亦柔当然不敢让墨亦儒跟着,自己这个亲哥有多可恶她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只能窝在自己房间里和薛景琛聊微信。
热恋中的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歪在一起,哪怕是每天视频也无法代替那种面对面的感觉。
所以在年假结束,看着爸和哥哥都出了家门,墨亦柔也跑上了楼梯,快速的打扮了一翻换上外背了挎包就打算去找薛景琛。
趁着母亲曾黎在厨房里吩咐阿姨做事,下了楼梯之后墨亦柔轻手轻脚的向门口蹭去,刚拉开门,母亲曾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亦柔,你要干什么去!”
墨亦柔无奈的叹了一声,放开已经打开一半的门转身,“妈,您怎么也和爸一样!我又不是犯人,您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让我出门吧!”
曾黎端着刚洗好的水果向茶几走去,说,“你放心,也关不了你几天,你爸说了,下个周一你就去公司上班。”
去上班就可以趁着午休和下班的时间和薛景琛见面,墨亦柔满眼欢喜,“真的吗?”
“真的,去回房间把衣服换了,乖乖的待在家里,免得我被你爸埋怨。”曾黎一边说着一边把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墨亦柔高兴的说了声“是”,然后快速的跑回房间,把包包随便的丢在沙发里,从外套的口袋摸出手机给薛景琛打电话。
上班时间,薛景琛还在路上,瞥了眼放在身边的手机,按了耳机的接听。
薛景琛看着前方的路,眉眼温和,“亦柔,什么事?”
“景琛,下周一我就去公司上班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可以见面了!”
“是吗,”
薛景琛问,唇角扬起的弧度也和眉眼一眼的温和。
“当然啦!刚才妈说的。”墨亦柔捧着手机,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然后马上就噘了嘴,“老实说,你有没有想我?”
薛景琛无奈,“怎么会不想。”
“那你是怎么想我的!”墨亦柔不依不饶的问。
笑容在薛景琛的唇角扩大,“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想,洗漱的时候想,一日三餐的时候想,晚上也想,就连睡梦中都在想你。”
肉麻的土情话听的墨亦柔心中美美的,不过却故作嫌弃的吐槽,“说得这么不走心,明显就是骗人!”
薛景琛笑,“敷衍吗?那好,我再认真的说一遍。”
听着男人愉悦的声音,墨亦柔弯了眉眼,薛景琛的声音像泉水一样流淌进耳心:
“亦柔,我每天都在想你,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躺在上,会想着你对我横眉竖眼,会想着你抱着抱枕像一只小馋猫一样看着我为你做吃的”
薛景琛的话让墨亦柔的心甜甜的,如蜜一样在心中流淌,可是它接下来的话却让墨亦柔红了脸
“会想你对我笑,对我撒娇,对我发脾气,亲吻的时候你踮起脚尖主动的回应,想你在我,身,下绽,放的美妙时刻”
“薛景琛!你不许再说啦!”墨亦柔突然的打断薛景琛的话,抱着手机,小脸滚烫的温度传染了耳朵。
听筒里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是那种挑,逗得逞的愉悦。
“你是故意的!”墨亦柔娇羞的皱了鼻子,恼羞成怒。
“不是,我只是在和你分享我想你的感觉。”
“你明明就是!”
“嗯,是故意的。”薛景琛笑着附和。
墨亦柔皱了鼻子,“怪不得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真是这样,小时候经常调~戏姐,现在又用言语调~戏我,不理你了!”
墨亦柔说完,就挂了电话。
路上,驾车上班的男人愉悦的扬了唇角。
终于盼来了周一,墨亦柔把自己打扮的“焕然一新”,裸色的丝袜裤,外面是一件无领连体的长裙,收身,裙摆刚及膝盖上方十厘米处,时尚又不暴露,臂弯上搭了一件米色的水貂绒大衣,黑色的高跟鞋,刚刚好的高度,不会太累又显气质。
长发自然的垂在肩上,大方又得体。
单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款款的向在楼走来,得意的问,“爸,妈,我这一身行头怎么样?是不是白骨精标配?”
墨之谦和曾黎看了眼没说话,撑着头靠在沙发里的墨亦儒却不给面子的说,“我看你这身行头不像白骨精,到像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富家千金!”
墨亦柔不高兴的瞪了墨亦儒一眼,“本来就是!”
墨亦儒笑,“亦柔,爸和妈有没有告诉你,在公司你可是要从最底层做起。”
墨亦柔把臂弯里的水貂绒外套往沙发上一丢,人也跟着坐了下来,“底层就底层,又不是没做过!”
在京都的那两年不就是一直在公司的最底层做普通职员。
墨亦儒挑眉,“哦,也对,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当年你和那个什么辉的男人爱的轰轰烈烈的时候就是一直在小公司当职员哈!”
墨亦柔
不高兴的瞪着一脸坏笑的墨亦儒,“难怪你一直单着,嘴巴这么毒!”哪壶不开提哪壶,确定是亲哥不是仇人?
“唉”墨亦儒叹了一声撑着沙发站了起来,“单着也有单着的好处,最起码不用见不着对方抓心挠肝的难受!”
墨亦柔
看着墨亦儒悠然走向餐厅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墨亦儒,让你揭我的短板,我诅咒你有一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