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哥,帕克先生……
看来有机会见到**oss了,江一一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拿上摆在床上的一套衣服,转身走进洗浴间。
当然,她不可能真的脱衣洗澡,把门反锁后打开花洒,就懒洋洋地站在洗手池前,清理脸上及衣上的脏污。
她打算在洗浴间里,一直耗到那个什么帕克先生来,如此就不用换上这套性感的睡衣了,没必要牺牲这么大。
五分钟还没有过去,辉哥就开始敲门催促了:“好了就出来,别耍花招!”
呵呵哒,我就是不出去!
江一一坐在浴缸边上,悠闲地揉着腿酸痛的小腿:“没这么快,那个箱子太脏了还臭,反正我又跑不掉,耍不了什么花招。”
“最好是识相!”辉哥朝徐荔源打了一个眼色,让他出去放风,如果帕克先生到了,他们必须马上离开。
至于这个女人,管她洗好没洗好,只要她人在房间里就好,这位帕克先生他见过一次,是一个好女色且征服欲极强的m国人。
快十分钟过去了,辉哥拍门的手都发红了,江一一还是悠闲地坐在浴缸边上:“都说了,我不出去,除非你们先离开。”
辉哥暴跳道:“再不出来,我把门砸了,看你往哪里躲!”
“砸门我也不出去。”江一一根本不受威胁,这门她一点都不怕砸,因为她用灵力布下了一道阻隔。
这是猫教她了,是为了在执行任务中,可以隔绝亡灵与生人之间的联系避免生人被鬼气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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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一完全没有概念,反正已经等得快没有耐性了,因为站立太久的缘故,她腿疼又腰酸。
被困在这个几平米的小地方里,走几步就要回头绕,来回转悠她觉得有点晕,也就很懒的走动了。
门外的三个人,除了偶尔招呼一声,确定她的死活和存在以外,几乎没有怎么开口说话。
或许是特意避开她了,反正她是没有听到说话声,脚步声或者有意无意碰到打翻东西的声音,她倒是不时听到。
一阵悠扬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阴暗空间里的宁静。
江一一不由心头一凛,不会是小七打过来的吧?她立即敲门问:“三位大哥,我的手机响了,能不能让我接个电话?”
“想得美,你当我们是白痴啊,还接电话,要不要我打电话让警察来接你啊,有病!”开口的是辉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小七是谁他才没有心思去管,他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解决她,怎么解决。
江一一也觉得自己脑子短路了:“好吧,是我异想天开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给我打的电话,我……”
“闭嘴!烦死了!你以为你是在度假吗!老子不是服务生!”辉哥不耐烦地踢翻一张椅子,椅子飞出去后连滚了好几圈,停下时都快散架了。
徐荔源和另外一个男子,正在低头打王者,两人都被吓得手抖差点点错强退游戏。
江一一同样惊得浑身一颤,心里不耐烦地吐槽到:凶什么凶,要不是为了等你家boss现身,我还不乐意待着这个地方呢。
与此同时,王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王嘉弋接连给江一一打了五个电话,一直都是提示无人接听,他额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看向阴沉天空的双眼,似有两头狂躁的猛兽在嘶吼。
一一,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你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情吗?
千万不要有事……
焦虑和不安,在男人深海一般的眼眸里,如惊涛骇浪般搅动了整片海域,那张清冷沉静的面容上,也可见丝丝波澜异动,眉宇间已经压不住可怕的杀气了。
王嘉弋再次拨打电话,却不是江一一的号码了,听筒里传来嘟的三声便接通了。
“说,她在哪里?”那边还没有开口说话,王嘉弋冰冷的声音就像是一道索命符,让电话那一头的人冷汗涔涔。
“少爷。”眉梢有痣男恨不得把手机给扔了,他怨恨地瞪着一旁幸灾乐祸的同伴,为什么不是给他打电话!
“您是想问谁?我没听明白……”
“她在哪里?”一字一顿,如冰山落雪,不可违抗,语气中没有一丝耐性。
眉梢有痣男咽了咽口水,北风呼呼中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求生欲让他把想好的谎言生生咽了回去:“她……她在帝都西郊的一间仓库里,姓路的手下绑架了她……”
“地址。”王嘉弋挂了电话,从衣帽架上取下大衣,立即离开办公室,打开门时与李睿乔撞了正着,“睿乔,车钥匙给我。”
“哦,好。”李睿乔没有多想,交了钥匙才问,“你亲自开车?还需要我……”
“不用了,你下班吧。”王嘉弋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在三四米外了,大长腿迈步极快,很快就穿过走廊拐弯不见了人影。
李睿乔怔在原地,想跟上去又踌躇,想问原因人却已经走远了。
即便那个冷肃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刚才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可怕气场,还是令他感到一阵极寒。
……
西郊仓库外的草丛里。
为了万无一失,怕自己口误把地址说错了,电话被挂断后,眉梢有痣男马上给王嘉弋发去定位信息。
发送成功后,眉梢有痣男神情颓废,低声嚎道:“要死了这一次,少爷肯定什么都知道了,而且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