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主人。”
在其他弟弟报信下赶来的一期一振,把包丁的脑袋也一起按了下去。
“是我管教弟弟不周,”他歉意道,“包丁他——嗯,对某一特定类型的女性比较感兴趣……”
包丁不满道:“人|妻,是人|妻啦一期哥!”
为了保持形象而没将这话说出口的一期一振脸上还挂着微笑,包丁被他这一眼看得一缩,可紧接着就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勇气,梗着脖子坚持自己的看法。
“不管不管,我就是要和人|妻一起拍!”包丁藤四郎挣脱了一期一振的桎梏,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没有摸摸头也没有点心的刃生根本没有意义!我要会摸头还会给我糖果的温柔人|妻——”
“但是本丸里没有人|妻啊。”
水落时江说话时几近眼神死。
“你觉得一期殿客串一下怎么样?”
“一期哥不行的啦,”包丁鼓着脸颊否决,“他有时候还没收我糖果不让我吃。”
一期一振的神情一时有些复杂,竟不知是该庆幸自己不用扮演“人|妻”的角色还是无言于这指控。
“吃那么多糖不好,”他板起脸教训弟弟,“会牙疼的。”
“咦?”
时江讶然道:“付丧神也会牙痛吗?”
“既然有了人类的身体,就像我们也需要吃饭睡觉一样,偶尔也会有一些病痛。”一期一振解释道,“不过,只是对某些摄入过量的物质作出的反应,不舒服的感觉过一阵子就会消失了,实质上没什么关系。”
恍然大悟的水落时江“啊”了声,转头开始游说包丁。
“一期殿这表现也还符合要求吧,”她说,“是会担心小孩子的温柔类型哦。”
“等等,”一期一振哭笑不得地制止,“主人——”
包丁纠结地打量了自家长兄片刻,末了还是觉得他不符合自己的标准,默默摇头。
“啊,主人。”
身后有谁的声音响起,她回头看见正端着盘子的烛台切,在他旁边站着的是今天正轮值近侍的山姥切国广。
“烤了一点新样品,”戴着眼罩的黑发付丧神笑道,“我问过山姥切君,说您在这里,所以想过来让您尝尝。”
他疑惑地看了一眼三人。
“难道说是要拍下一张了?”
“哦哦,”一听到自己最喜欢的名词之一,包丁立时兴奋起来,“点心点心!”
水落时江灵光一闪。
烛台切被她的视线盯得有点发毛,“主、主人?”
“烛台切先生,”她深沉道,“你可以去摸摸包丁的头吗?”
烛台切:“???”
又会做点心又温柔,想想真是完美人选。
“不行不行!”
比起还一头雾水的烛台切和山姥切以及忍着笑的一期一振,同样听出她话里隐含之意的包丁又不满意地摇头晃脑。
“说到底一期哥跟烛台切先生都是男人嘛,要说人|妻还是可爱的女孩子,”他压低了声音,“再说了,又不会结婚。”
等等你标准的重点到底是什么?!
“那……你要说这个,”说到“女孩子”,时江纠结道,“还有一个人选……”
她转过头向山姥切确认。
“我记得,次郎先生今天是马当番?”
还未走近马厩,就听到有爽朗的大笑声。
“啊哈哈哈,”一如既往捧着酒坛的大太刀正笑吟吟地将其往马嘴边送,“马儿也会喝酒吗?来来,陪人家一起喝几杯嘛。”
满脸嫌弃的小云雀把脑袋偏向一边,另外几匹更是干脆默默跟这块地界划分出一小段距离,形成片微妙的真空区。
水落时江:“……”
这回不用包丁说,她自己都产生了“果然这位不行吧”的想法。
“不不,不能给马喝酒啊次郎先生!”
抱着一捧干草的堀川国广一走过来就看到这情景,连忙出声制止,“它们不可以喝的!”
“嗯,不行吗?”次郎闻言有些失望,他又不死心地往前递了递,被小云雀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响鼻,“哎呀,好像被讨厌了,难道是因为我太大了吗?”
……这话听着为什么这么奇怪!
“主人?”
堀川比醉醺醺的次郎更早发现站在那里的几人,“你们来这里……?”
等等,水落时江一震,平时他就把和泉守君照顾得很好,那岂不是如果拜托堀川——
不对,她想起包丁的话又噎住,这好像还是不符合他的“人|妻”标准。
“是啊。”
啼笑皆非地听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堀川国广点点头,“我不行呢。”
“堀川先生,”有人意味深长道,“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
一听这声音,时江知道自己误会次郎了,糟糕……这家伙说话才是各种意义上的糟糕!
堀川:“……”
“既然这样,”他也不恼,笑眯眯地开口,“就让笑面先生来吧。”
“咦?”
前天才碰巧锻出的笑面青江单纯路过,只是听到这话一时口快又开腔插了进来,这会儿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什么?”
“主人的命令,”他弯起眼,“无论是什·么·方·面的我都很乐意效劳哦。”
“哦,女装。”
时江平静道。
“来人,把他拖下榷∧愦蘸洗蘸系比藎妻吧。”
“??!?!!”
“不不,我收回我的话。”笑面青江笑得僵硬,艰难道,“那个,我差不多懂了,但是主人既然是要找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