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嫔这个蠢丫头,万寿公主倒了,她竟然还这样拼命为她的旧主子求情,这次激怒了皇上,她是再也没有被皇上宠幸的机会了,只有那个袁妃,那婴儿肥的脸,装稚气,装可爱,本宫若是不派人每日这样监视着,看着,皇上就又要被那个小妖精给钓走了,所以孟德妃,陆淑妃,我们要思忖一个法子,把这个小妖精搞臭整死!”咸福宫,皇贵妃卫倪接二连三扳倒敌人,阴谋得逞,更加专横跋扈,炫舞扬威,今日卫倪询问孟德妃与陆淑妃,阴谋扳倒袁妃。
“皇贵妃娘娘,袁妃是李玉儿在宫里最后一个闺蜜了,若是我们把她整死,或挑唆挑拨,要她们最后反目,手足相残,李玉儿就众叛亲离,山穷水尽了!”孟德妃一脸迎逢,向卫倪建议道。
“袁妃这个小贱人,在皇上眼前装天真装可爱,本宫暂时还没有法子诬陷她,但是上次巫蛊木偶的事,皇上已经怀疑袁嫔与袁妃的父亲范阳刺史袁寿山了,孟德妃,你派心腹去宫外,编造袁妃父亲想造反的谣言,并传播袁妃的奴才在外胡作非为,卖官鬻爵的丑事,让皇上看到这个小可怜的真实面目!”卫倪心狠手辣地瞪着孟德妃,吩咐孟德妃道。
再说含凉殿邻近的芙蓉宫,半月前,又住入了一个周昭仪,这周昭仪是吴嫔在外的姐妹,也长得如花似玉,而且十分凶恶泼辣,吴嫔就挑唆周昭仪,日夜在李玉儿的含凉殿附近,故意骚扰臭骂,每日都把李玉儿骂得狗血喷头,因为芙蓉宫邻近含凉殿,所以就算李玉儿捂耳朵,那异怪龌蹉恬不知耻的脏话,还是穷凶极恶地传入含凉殿,老妇女泼皮的尖叫,老男人猥琐不知羞耻,故意传播谣言,虚张声势,在附近装神弄鬼,日夜围攻着含凉殿。
“李玉儿的这些文章都是偷的!”厚颜无耻的老男人,那猥琐的狗脸,浮出鲜廉寡耻的奸笑。
今日,芙蓉宫的大门被闯开了,那周昭仪仔细一瞧,只见秦王李荣,目光如炬,怒气填膺地冲进了宫里,几名对泼皮无赖的周昭仪义愤填膺的侍卫,押着这个泼妇,一跤放倒在院子的地上,那个隐蔽在阴暗处的老男人,正神气亢奋地在那里传播谣言,也被愤慨的侍卫一手抓着狗头拉了出来。
“老子是朝廷的人,骂人没有事,京城人尽皆知,你个兔崽子,敢打老子?”那老男人一脸骄横,母狗眼鄙夷地瞥着秦王李荣。
“郑超,打这个狗奴才的狗脸!”李荣回首,目视着血气方刚的千牛卫大将军郑超,郑超冲上来,对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奸细,重重地打了几个耳光,打得这个小人迷迷糊糊,那狗脸也肿成了猴屁股。
“千牛卫,把这个走狗押到刑部,让元大人严刑拷打!”李荣大声命令道。
“秦王李荣,你真是胡作非为,肆意妄为,本宫是皇上的妃嫔,你敢打本宫?”这时,那个趴在地上灰头土脸的周昭仪,像疯狗一样,大声尖叫道。
“这种狐假虎威的狗贼,来人,打!”李荣怒视着气势汹汹的周昭仪,朗声命令道。
对周昭仪这个泼妇义愤填膺的侍卫,举起大杖,愤怒地打在周昭仪的身上,这个卫倪的走狗,顿时颤颤巍巍发出了像杀猪一样的惨叫。
侍卫见这周昭仪还在气焰嚣张,更加狠地举起大杖劈下,打了几十下,周昭仪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血流漂杵。
几个宫人搀扶着一脸凶神恶煞的周昭仪,出了芙蓉宫,周昭仪回首,凶恶地瞪着秦王李荣,大声恐吓道:“你这小崽子,老娘这就去禀告皇上!”
再说那个长着水桶腰馒头脸的周昭仪,捂着屁股,灰头土脸地跑到延英殿,嚎啕大哭,向李忱告了秦王李荣一状。
“这小子也疯了,竟然敢以下犯上?”李忱见这如花似玉的周昭仪,冰肌雪肤,都皮开肉绽,气得大发雷霆,对着马元贽等人吹胡子瞪眼睛,大声命令道:“把这个小子押到延英殿来!”
再说李玉儿,听说二哥秦王李荣,为了为自己的妹妹出一口气,竟然与郑超带着侍卫去了芙蓉宫,李玉儿心神不宁,迅速与冷香出了含凉殿,这时,麝月娇喘细细,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公主,大事不好了,秦王殿下在芙蓉宫与郑超将军打了周昭仪,皇上龙颜大怒,正在延英殿杖责秦王,并废黜了秦王的王位!”
李玉儿顿时如晴天霹雳,双脚软了,冷香迅速搀扶着李玉儿。
“卫倪这个毒妇,用辱骂与残暴的侮辱,再次刺激了二哥,真是没有料到,二哥为了为我报仇,竟然也中了这个卫倪的奸计!”李玉儿眼泪汪汪,泣不成声,罥烟眉一颦道。
“公主,秦王也被废黜,卫倪定会阴谋牵连晋王殿下,若是晋王也被扳倒,晁皇贵妃的子女,就只剩公主与远嫁回鹘的和颐公主了!”冷香劝说李玉儿道。
再说秦王李荣,虽然酣畅淋璃地打了那个泼妇周昭仪,但是却因为鲁莽孟浪,被李忱命令杖责,并废黜秦王之位,卫倪暗中收买在延英殿行刑的太监,在杖责时,故意重手,将李荣打得下身残废,李荣被打了七十杖后,就昏厥在地,李忱更加愤怒,命令把李荣囚禁在暴室。
“好,;李荣这小子,一条腿被本宫的人打断了,只要他成了一个残废,就再也没有可能被册立太子了,齐哲,现在这大明宫里,能威胁本宫皇儿的人,还有谁?”咸福宫,卫倪一脸志得意满,进了寝宫,询问齐哲道。
“主子,奴才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