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四处都是心理阴暗的心,而李玉儿,却有一颗儿童心!
紫宸殿,气焰嚣张的方贵妃赔了夫人又折兵,妄想陷害王才人私通面首,最后却在李玉儿的得瑟中丢人现眼。
“娘娘!”仇士良来到没精打采的方贵妃面前,一脸狡黠。
“干爹!”方贵妃一见仇士良笑容可掬地来了,不由得喜不自胜。
“贵妃娘娘,这次又中了李玉儿那小丫头的诡计?”仇士良奸笑道。
“干爹,本宫的靠山就是干爹,而皇上也是靠干爹才登基的,但是这皇上背信弃义,竟然宠幸那个狐媚子!”方贵妃愤懑道。
“娘娘,王才人确实犯嫌,她的父亲王德,就是被李丞相的人害死的,而李丞相又与娘娘的父亲是同年!”仇士良故意挑拨离间道。
“干爹,本宫一定要除掉这颗子!”方贵妃恨之入骨道。
“娘娘,我们要除掉王才人,首先要除掉她身边的左膀右臂,这李玉儿,就是我们要除掉的最重要的膀臂!”仇士良诡笑道。
再说李玉儿冰雪聪明,用计反击了方贵妃对王才人的陷害,李炎见李玉儿身子病愈,不由得欣喜若狂,继续命李玉儿去大理寺和吴王李连调查巫蛊之案。
“皇帝哥哥,玉儿这次不想回去,只想暂留紫宸殿!”李玉儿明眸皓齿,灵机一动。
“玉儿,你不是要继续调查巫蛊之案吗?为何这次要留在宫里?”李炎目视着一脸断然的李玉儿,询问道。
“皇帝哥哥,调查巫蛊凶手的蛛丝马迹,就在大明宫里,玉儿也是暗中分析这次后宫嫁祸案,才醒悟的!”李玉儿对李炎一本正经地说道。
“后宫?玉儿,难道巫蛊的凶手藏在后宫?”李炎越来越糊里糊涂,询问李玉儿道。
“皇帝哥哥,储秀宫的方贵妃,就是巫蛊之案的蛛丝马迹,玉儿发现,方贵妃的干爹竟然是指挥使仇士良,而方贵妃的父亲方美同年,竟是丞相李德裕!”李玉儿逻辑地说道。
“玉儿,你是怀疑,方贵妃和巫蛊凶手有勾结?”李炎惊诧地目视着一脸沉着的李玉儿问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不但到处摄魂害人,到处乱跑,现在还妄想栽赃本宫!”储秀宫,女官鸢儿在暗中监视了李玉儿对皇上的禀报后,蹑手蹑脚向方贵妃禀告,方贵妃顿时气得青筋直播,七窍生烟。
“娘娘,李玉儿定是猜到我们要治她,她竟然先入为主,先向皇上污蔑娘娘,娘娘,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与仇公公联合吧!”鸢儿劝方贵妃道。
“鸢儿,本宫的义妹仇小姐,不是手下有巫蛊法师吗?我们也请几个,用这巫蛊之术,畅快淋漓地整一整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方贵妃咬牙切齿,突然得意一笑道。
“李玉儿又得罪了方贵妃?好,这个不要脸的,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又多管闲事了,薛哥,这是我们联合方贵妃治死李玉儿的最好机会!”仇府苑,仇团儿听了鸢儿的禀报后,不由得欣喜若狂,对正在仇府吃喝玩乐的牛薛说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竟然越来越胆大,把事都管到后宫了,真是玩火**,仇妹,我们这次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小不要脸的,要打得她鼻青脸肿,最后再到处传说,她是个疯子,神经病,要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牛薛毒辣地奸笑道。
“但是李玉儿若是向皇上禀报,我们应怎么反击?”仇团儿双眉紧锁道。
“李玉儿都是个神经病,而且人人皆知,没有人相信她!”牛薛奸笑道。
紫宸殿,辰时,宫女打了细帘子,呈上梳洗的金具,只见李玉儿,梳着云鬓,穿着女官的官服,与冷香,一本正经地盈盈步到了紫宸殿的正殿。
“各位,安乐郡主从今日始,就是紫宸殿的女官,大家都要与她同心协力!”王才人梳着云鬓,漆发上珠环翠绕,粉色襦裙,贤良淑德,她凤目一瞥,凝视着李玉儿,对欠身的宫女朱唇倩然道。
“是!”宫女们向李玉儿欠身请安。
“哈哈哈,真是臭味相投,一个身败名裂的郡主,竟然堕落到进入皇宫做了女官?王才人也真是胆大,用这么一个人人嘲笑的郡主做女官,不怕被连累?”辰时,王才人带着李玉儿冷香,去了储秀宫,向方贵妃请安,这时,储秀宫内,已经姹紫嫣红,珠光宝气的妃嫔,用轻蔑的眼光,瞥着王才人与身后的李玉儿,窃窃私语,沸沸扬扬的议论纷纷,甚至是旁敲侧击,故意嘲笑。
“王妹妹,现在皇上每天励精图治,殚精竭虑,晚上还只去紫宸殿,真是六宫无颜色三千宠爱在一身,妹妹难道是杨贵妃转世?我们皇上难道前世是明皇?”一脸鄙夷的高淑妃,故意踮着脚,来到了王才人的面前,看见王才人满面春风,不由得开口冷嘲热讽道。
“淑妃娘娘,您在众目睽睽下,把当今皇上比喻做明皇,您是故意在讥笑我们才人呢,还是指桑骂槐?”李玉儿谈笑自若地目视着桀骜跋扈的高淑妃,欠身质问道。
“大胆,哟喂!这不是皇太叔的三郡主,安乐郡主吗?大唐的天之骄女,竟然进宫做了一个才人的奴婢,真是自强不息呀!”高淑妃暴跳如雷,怒视着一脸镇定的李玉儿,突然忍俊不止道。
“淑妃娘娘,本郡主确实做了才人的奴婢,但是这是皇上亲自册封!”李玉儿旁若无人道。
“皇上亲自册封?真是丢人现眼呀,大名鼎鼎皇太叔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