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胖丫头的话,凤云浅脑门一排黑线嘴角抽,三壶茶?一笼屉咸肉包?感情她是没吃饭来了啊?
流沙听着身后人的话,却是别开胖丫头的路线站到了一旁冷冷道:“岳小姐,公子已经在回府的路上。”
岳宠静听着流沙的话,满是胭脂粉肉呼呼的脸上当即孩子气般不高兴了道:“这两家是要谈亲事的呀,嫡彧哥哥怎么能怠慢啊?”
母亲说了,只要嫁进攀上了阴家,就连爹爹以后明面上见了自己都要行礼。虽说自己要嫁的人可能没多少日子活头了,但母亲说了,只要有了身份和钱,想要什么都有。
只要她摆出很单纯很喜欢阴嫡彧的样子就好了,虽然还没见过阴嫡彧,但是听人说是个很不错的病秧子,应该很好应付了。
还有这个阴嫡彧的近侍流沙,长得比他们那好多好看的男子都好看,要是阴嫡彧以后死了,那这个人也是她的了。岳宠静想着,心里欢喜的不行。
一旁站着的门侍看着岳宠静胖乎乎的身子,还有浓浓的胭脂妆,不禁咽了咽唾沫。公子的母亲是朔州上郡书香门第薛家长女,这岳宠静是朔州上郡郡守岳志槐独女,而岳家和薛家一直都是世交。
早年老爷陪夫人回门,和上郡郡守岳志槐性情颇投,两人喝酒喝的畅了,老爷竟许诺说若是岳家以后有了小女儿,就阴家和岳家亲上加亲,口头罢第二天老爷兴许都忘了大半,那岳志槐却是又半开玩笑的提起了。
那时两家长辈都当了真,觉得甚是妥帖,还给公子和岳家未出生甚至都还没怀的小女儿定了书纸婚。几年过去岳家也没有再添什么小女儿,直到十五年前,岳家夫人怀上了岳宠静,然后,两家都开始念及了。
如今岳宠静再过一年将要及笄,便也就昭示着两家要商谈亲事事宜了。虽然,这事很少人知道。但两家都不能各自拂面打脸不是,所以,只得嫁娶。而岳志槐携女说来金陵探亲,便正好以此为借口谈两家亲事。
而岳宠静自小也是被家里捧着长大的,看着身形就知道。
不过,公子似是不打算娶妻。反正他们是不希望公子娶这个什么岳宠静,总觉得看着有些哪里不好。
而且,这事不管几百个说法,那都是岳家高攀了阴家。要不是夫人母家和岳家的交情,这事怎么可能有。公子虽长年戴着面具,但是,府里的老人都说公子少时便好看的紧,而戴着面具也不是因为伤了脸,是因为有原因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可是单单只是看着公子眼睛以下的半张脸,就能知道公子长得有多好看,这个岳宠静只看脸都配不上公子。
凤云浅听着女子的话,桃花眸却是微诧,原来阴嫡彧已经定亲了?
流沙见岳宠静语气隐有怪责,却是依旧面无表情道:“如果是这事,岳小姐大可不必担心。”
听到流沙这样说,岳宠静细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脸上却是故作喜悦道:“如是人家就放心啦,这位姐姐是谁呀?”
岳宠静说着,看向门前倚着梁柱的凤云浅。
母亲派人打探过,说是经常有不少奇怪的女子来阴家,妄想攀关系,虽说她的未婚夫是个快要行将就木的人,但是,是她的,就不容许别人惦记。
想和她分一杯羹的女子,她可不会让对方活着。母亲说了,女人就该不择手段的维护自己的地位,才能获得应有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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