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怔：“为什么这么说？”
“我还记得当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是血，从耳朵咽喉里边冒出来的血液难看而恶心，倒在路边像是一条无人问津的死狗，也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收留了他。”
“把他救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的耳朵还有嗓子是被仇人给毁了，变成了一个聋哑人……也从那开始他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每天都拿着扫帚在门外面扫啊扫的，一扫就是这么多年……”
李天听到仇四这么说，不禁一愣：难道说当年害佝偻老人的真的是他的亲兄弟？那个名字叫做端木黑明的人？
“那老人家没有跟你提起过以前的事情？”李天禁不住再问。
仇四摇了摇头。
“没有！”
“从我救他那天之后，他的嗓子就彻底的坏了，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偶尔只能嘶哑着声音啊啊啊的叫几句，至于听力么？更是听不到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