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却现小鬼不见了。我悄声问陈皓,小鬼去哪儿了?
陈皓说,没关系,我们观察清楚了,可以起来去把尸泥洗了。
这才想起这件恶心的事,我们赶紧去卫生间把身上的东西给洗掉。这个东西也不会知道臭不说,关键是沾了不知道多少病菌,皮肤会不会过敏。
洗掉之后,俩人就在外面的房间睡了,也不怕那小鬼作祟,就是这样的汉子,听陈皓说那小鬼怕我,心里又有些少许得意。
迷迷糊糊中,我居然坐在酒桌上与人喝酒,酒桌上的俩人来头可不小。一个是奥巴牛总统,一个是普银总统,俩人纷纷向我敬酒。我连连推辞,说这几天应酬太多,喝不了了。
普银说,你喝不了就是不给我面子,我们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
我还是推辞,说,老普,你我几十年交情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是我实在喝不下了,这样改天我请客,我请你老哥俩去吃火锅,专门点荤菜,酒水随你们整,怎么样?
奥巴牛就说了,老吴,你说的确实在理,我们都是熟人熟事的,不在乎这你一天两天的,你喝不下就算了,但你可要吃饱啊,多吃点,不能饿着你了。来,尝尝我们家炖的猪蹄汤,还有肥肉果子,使劲夹,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啊。
说到吃我就不客气了,我拿起一个猪蹄就要往嘴里送,一阵刺耳的鸡叫惊醒了我。
我恍惚一下,现我是在做梦,勉强睁开眼睛,却现身边站满了人,是陈大妈和他们一家人。
陈皓手里拿着“惨叫鸡”边打我边问:“吴林,你拿着我手直舔是几个意思啊?”
我砸吧砸吧嘴,回想起梦里的猪蹄,没好意思说,就说:“怎么都来了啊?”
张一丹说我们一早来看见你们睡在这里,就叫醒了你们。
啊,原来,我们昨晚在这里睡着了。想到这里,我们才现,我们俩只穿着条大裤衩,晨勃让我很不好意思,毕竟还有张一丹在这里。我连忙捂住私密部位,去把裤子找着穿上。
一把衣服套上,陈大妈一家子就等不及问了。
陈皓说了我们昨夜看到的情形,陈大妈听了,说:“抠地板?难道地下有东西?”
陈皓竖了一个大指母:“大姐就是聪明!我也是这么猜想的,但还是要等你们来再挖开。”
卧槽,这人,我心里已经把陈皓家里女性问候了一遍,早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们一行人,来到房间,这家人老大和陈皓,拿着起子菜刀,把地板给撬开了。大家一看,里面放着两百元钱。为什么是两百元钱呢?为两百元现身,太不值了吧?
一个女人突然就哭了起来,她拿着钱,哭:“轩轩,我的轩轩……我就知道他还在,原来我在这儿就给我托梦,说他走不了走不了……”
陈大妈连忙让她止住哭,安慰了她一会,女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看来她就是小孩的妈了,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看起来经常哭。
陈大妈拿着钱,对我把头点。
我对陈大妈说一句,大姐,这钱是谁的?
大妈说:“难道这钱是小孩拿来放地板里的?”
陈皓啧了好几声,说:“难道为了两百元人民币就闹了这么久?”
我也接嘴道:“就是,最起码也是冥币吧,真钱他也花不了啊。你们平时家教是有多严?”
他们家老大又想起一件事,很激动:“诶,有阵子,三妹是不是说抽屉里少了三百元?”
陈大妈也想起来了,说:“对对,还问过她小孩的,但孩子说不知道,没想到真是小孩拿的。”
张一丹说:“可这才两百啊,还差一百。”
陈皓说:“你们听我说,现在不是小孩偷没偷钱的可能,是他为什么会为这两百元而不安息的原因。重点是这儿好吗?”
陈大妈想了一会,又说:“会不会是小孩偷了钱埋在地下,但是后来死了觉得良心不安,又现身想把钱还回来?”
陈皓愣了,他挠挠脑袋,说:“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也有极度舍不得阳间生活的鬼会偷阳间的钱,可我觉得这不大可能,如果人人死了都舍不得钱财,那么家家都会闹鬼了。”
“那倒是啊。”大家都点点头。
沉默了一阵,我觉得很尴尬,我问了一句:“那么这就算解决了?”
大家都转头来看着我,我很不好意思,打个哈哈,我说你们都看我干吗啊?
陈皓眉头皱的很紧,他小声给我说:“应该没那么简单吧?”
他们一家子商量了一阵,又过来问:“这个小孩还会出现吗?”
陈皓实话实说,讲他也不确定。
“不过,我们可以留下来再观察一天。”陈皓说。
“哦哦,那么这钱应该怎么处理?”陈大妈问。
“捐给寺庙做功德钱,或者给红十字会,其实都是做善事,活人死人都会加阴功的。”陈皓说。
由于不知道这两百元是什么意思,就还得看明白了。我问陈皓可不可以也涂狗血什么的,快刀斩乱麻。
陈皓摸了我一下头:“小朋友,你的思想非常危险啊,说吧,你对我们的社会有什么特殊想法?”
我打开他的手:“滚。你他妈又扯哪去了我说真的,早完事早走。”
陈皓道:“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