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柱神‘‘色’’一秉,眼神中透着钦佩道:“都死了!我和兄弟们找到狙击手的时候已经被人抢先下了手。。 都是一刀致命,手段干脆利落,不知道是哪路人。”
叶寒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翘,笑的很邪异。
商雀问:“叶子,你知道是什么人?”
叶寒说:“陆霸王不动如山,我是死是活他不放在心上,陆小蛮可是他唯一的亲人。”
“是陆霸王?”商雀犹豫片刻,又道:“叶子,那条疯狗我们强碰会吃亏。他竟然敢动陆小蛮,你看我们要不要趁机把火势引到陆霸王身上?”
叶寒靠着墙蹲在‘‘门’’口,闭着眼睛仰着头,一根烟‘‘抽’’的差不多才缓缓道:“不行啊!如果真把火势引到陆霸王身上,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说不定就亲自出手。况且雷豹疯是疯点,审时度势的本事不差,他嘴上嚣张背地里使点狠招,可真给他两个胆子,他也未必敢做出头鸟整顿人马跟陆霸王大刀阔斧的正面对上。如果事情真到那●哈,个程度,林海江家必定会介入,到时候都是神仙打架,咱们这种小人物在风头上必死无疑。还是按着我们的计划走,破虏哥那边怎么样了?”
商雀回答:“你放心,破虏哥那边已经搞定了一个,剩下两个正在秘密跟进,要不了多久就能拿下。”
叶寒摁灭烟,有点开心道:“好,破虏哥大功一件。咱们专心对付雷豹就行了。”
商雀微微皱着眉头,“叶子,保护叶子几人轻而易举,但对付雷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破虏哥说那条疯狗‘‘阴’’险狡诈还在其次,一身杀人功夫不弱于我们,手下又有四个变态高手。如果他真咬上咱们,很麻烦啊。”
叶寒点了点头,知道商雀说的不错。如果刚才在拳场里一刀捅死雷豹,什么麻烦困难统统一了百了。可是错过一次机会想要再动他,恐怕很难。就算商雀和赵破虏一起出手,暗杀掉雷豹的几率也不大。
他又点了一支烟,闷着头小口小口‘‘抽’’着。人生如棋,可是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才发现,人生远比棋局要错综复杂的多。
手机铃声打断他的思绪,电话是孙仁耀打来的。
“叶子,这么长时间不找我喝酒,最近很忙吗?”孙仁耀笑着问。
叶寒仔细的想了想,一个月没见孙仁耀,整天泡在赌场跟赵破虏和商雀训练,接着遇到叶子,再然后挂了罗图豪,再再然后一股脑的麻烦接踵而来,不由得叹了口气道:“还真的很忙啊!脚不着地。”
孙仁耀开着玩笑问道:“忙什么?忙着杀人立威?还是忙着为民除害?”
叶寒说:“你都知道了?”
孙仁耀说:“这林海算是个海滨城,说大,大了去了!咱们小人物再能折腾,也只能扑腾出巴掌大的地方。说小倒也真小,芝麻那么小的事也能传的沸沸扬扬。况且你这几天可是高调的很啊!不过这么热闹的事不拉上我,你真不够兄弟啊!”
叶寒心里颇为感动。罗大富能量巨大,杀了他儿子罗图豪,得罪林海西城的雷豹,这两件事可不是小事。一不小心整个孙家都可能万劫不复。
叶寒和孙仁耀孙富贵他们喝酒归喝酒,心里面还真没把这帮权大势大的二世祖当兄弟。毕竟没有过命的‘‘交’’情,也没有绑在一起的利益。彼此惺惺相惜阻挡不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结果。
叶寒看的很明白,孙仁耀和孙富贵等人锦上添‘‘花’’还行,雪中送炭就有点困难了。纵使比秦降龙牢靠点,也绝对不会好上多少。
可是孙仁耀这句看似埋怨的话无疑藏着一个天大的人情。一旦孙仁耀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整个孙家就不会袖手旁观。
也就是说,在整个局面叶寒都处于绝对的劣势下,孙仁耀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身边,为他挡起一片风雨。
叶寒狠狠的吸了口烟,问道:“孙哥,你不后悔?”
孙仁耀吊儿郎当道:“杂说话呢?整的哥跟tuō_guāng了衣服献身的小娘们似的。我家老爷子说了,明个儿他有一个老战友过来喝茶,武夷山的大红袍,有价无市,绝对的极品!哥哥是个耍刀‘‘弄’’枪的粗人,不懂泡茶这些雅致活,就算是再好的茶,也是一口灌完,我爷爷说怕我‘浪’费这上等的好茶,所以让你过来伺候着。”
叶寒笑着道:“我一定去。”
“行!明天下午一点,午饭自己解决啊,老头子珍惜他的‘‘玉’’米饼,我都没能吃过几次,他是一定不会管饭的。晚上哥带你去兰桂坊潇洒走一回。”孙仁耀说完挂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叶寒提前来到孙仁耀短信上发来的地址。站在四合院大‘‘门’’口,并没有敲‘‘门’’进去,而是蹲在‘‘门’’口两尺高的石狮子旁‘‘抽’’烟。
一点,准时的敲响大‘‘门’’。一个五十岁的保姆把他领进去。庭院的老树下,那张石桌上摆着茶具。
山西土窑烧制的琉璃瓷壶杯,茶具是上了年数的紫檀木。都不算昂贵,普普通通,被岁月沉淀的没有一丝张扬,低调沉稳一如石凳上坐着的两个‘‘花’’甲老人。
叶寒对着一旁躬身垂首站着孙仁耀点了点头,走到两个老人身边恭敬道:“两位老爷子好。”
孙点将指着旁边的石凳慈祥笑着说:“坐,到了这里就别客气。小耀子说你是他能过命的兄弟,都是自家人,你要是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