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深更半夜,重伤了项少卿后,想要逃出这囚室,简直没有任何难度。-..-
他拍了拍手站起来问:“你真的就这么想杀我?”
项少卿冷哼一声:“今天,你必须死!”
叶寒耸了耸肩,呵呵笑道:“那还等什么呢?出手吧。”
项少卿的剑已经遥遥举起,就在叶寒准备施展意念力的时候,贾道士拉开铁‘‘门’’在上面喊道:“不好了!烟枪老头和村长来了。”
叶寒眼角猛地一跳,不敢再暴‘‘露’’意念力。因为这两人来了,就算他隐身,恐怕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项少卿也是不甘心的放下剑,面目狰狞的对叶寒道:“你死定了!这次王‘‘女’’也救不了你!”
村长和烟枪老人来到囚室,看到眼前的景象,村长眉头猛地皱起来。烟枪老人怔了半响,一脚踹在项少卿身上,骂道:“‘‘混’’账!简直是‘‘混’’账啊!”
他们都是人老成‘‘精’’的主,很容易就猜出今天发△≯79,生的事肯定是项少卿从中作梗。死了剑‘‘侍’’,就和毁了汉庄大计差不了多少。烟枪老人怒不可挡,如果项少卿不是要融合霸王英魂的少主,杀他的心都有了。
烟枪老人还准备动手,村长连忙拦住。道:“六叔,你别生气,剑‘‘侍’’的事,其实有办法解决的。”
烟枪老人蹲在地上,使劲吧唧着他的烟枪,气的浑身哆嗦,差不多是吼道:“办法?什么办法?三十年才选出来十二个剑‘‘侍’’,现在一下子死了三个。你说怎么办?眼看大计就要进行,难道要用我们项家的儿郎顶替?哼!我们汉庄人的命,可是珍贵着呢。”
村长道:“六叔息怒,我当然不会用我们项家的人顶替剑‘‘侍’’。但是你还记得四十年前叛逃出汉庄的项正冲吗?”
烟枪老人显然不想听到这个人,怒气冲冲道:“提他干什么?十三年前,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村长道:“项正冲的确死了,不过他有当初收养了四个孩子。现在这四个人,已经有两个练成了霸王剑法十五式,另外两个一个练成十三式,一个练成十四式。这几个人,前几天碰巧被我发现,今晚刚带回来,正准备明天跟您说呢。”
烟枪老人一愣,问道:“你的意思是要那四个人做剑‘‘侍’’?”
村长点了点头:“他们现在的霸王剑法已经满足做剑‘‘侍’’的要求,所以不需要下诅咒,自然不怕半路死掉。去霸王墓的时候,只需要带上他们。祭祀仪式开始前对他们诅咒,他们再想逃,也没用了。”
烟枪老人眼睛一亮,道:“好!好主意!”
这时候项少卿说话了,他说:“六爷爷,叶寒必须死!”
烟枪老人对着他冷哼一声,道:“他身上下的有诅咒,已经是剑‘‘侍’’,早晚都要死。你就这么容不下他?”
项少卿犹豫一下,道:“六爷爷,不是我容不下他,而是我们项家儿郎容不下他。因为……他和王‘‘女’’有‘‘奸’’情!”
烟枪老人一怔,怒道:“小子,你今天发疯了不成?连王‘‘女’’都敢诋毁!”
项少卿不卑不亢道:“我说的是事实,祭祀仪式的时候需要王‘‘女’’的血,但必须是冰清‘‘玉’’洁处子之身。这一年来,六爷爷你们或许忙着大计,可是我却一直暗中注意着叶寒。一年来,王‘‘女’’总过来过八十六次,虽然每次只在‘‘门’’外徘徊,但是足以看出她的心,已经不忠于项王,而是对叶寒一往情深。如果不杀叶寒,怕是一有机会,两人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咱们大计毁于一旦!”
“还有这种事?”烟枪老人重新蹲在地上,吧唧的烟枪,半响道:“杀!必须要杀!不过我毕竟牵扯到王‘‘女’’,我要事先调查清楚。如果事情真像少卿说的,明天下午,将他五马分尸。”
叶寒已经被关了将近一年九个月。这一年九个月来除了那次接受诅咒的时候出过囚牢,这是第二次重见天日。
可惜,这次是五‘‘花’’大绑,捆的可比**‘‘性’’虐结实多了。
项少卿亲自压着他出了三进的大院子。汉庄的全貌总算展现在叶寒眼前。
很普通的村子,没有传承两千多年那种古朴和神秘。一丈多宽的乡村水泥路,水泥路两边有梧桐树和杨树,六月份刚好枝繁叶茂,天气仿佛蒸笼一般。
这里绝对不是沪海,也绝对不是南方,因为梧桐和杨树只有北方才能四处可见。叶寒皱着眉头寻思着,姬青眸的基业在沪海,这汉庄为什么会坐落在北方呢?
村子不算大,从南到北不足一千米,稀稀拉拉红砖青瓦平房。应该有一百多户。
村子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麦田,不远处麦田中间,有一个人工湖。其实算不上人工湖,最多只能称为大坑。干涸没水,斜坡而下,垂直深有三四米,长宽各有一百多米。
这大坑中间,站着五匹骏马,村子里男‘‘女’’老幼差不多全到齐了,应该有三百个人左右。一个个神‘‘色’’肃穆,望着最中间几位老人和村长。
村长指着叶寒说:“就是这人,杀了我们三个剑‘‘侍’’。就是这人,藏着我们项家的簪子。就是这人,要坏我们汉庄两千年的大计。项家子孙们,你们说,该怎么办?”
众人顿时群起‘‘激’’昂,极有气势的大声吼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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