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这边做完手术,就直接住院了,她骨头里面打了十几个钢钉固定,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出院、
在这期间,白启越基本上是全程陪同,至于白家的父母也是一有空就来,还请了专门的护理人员,给她挪到了vi病房,宁静被伺候的舒舒坦坦的,她只是手臂受个伤,结果搞得跟全身瘫痪了一样。
白启越甚至会亲自给她喂饭。
宁静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他,转变太大了,她还是比较习惯那个高冷的白启越。
不过如果她拒绝或者抗议的话,白启越就拿那双好看的眼睛静静的盯着她看,也不说话,直到她受不了之后张开嘴。
然后他才满意了,将饭喂到她嘴里。
白日里面有护工会弄着轮椅推着她去院子里晒太阳,白启越就在边上陪着写写画画或者听歌。
他这几天在创作自己的新歌,宁静也担心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要不你回学校或者家里去吧,至少那里有钢琴,方便的很,这里什么都没有,条件简陋。”
白启越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将耳机塞到她耳朵里了。
“你听听,有什么问题跟我说一下,钢琴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然后当天下午宁静就见到有人搬着一架比较小巧的钢琴到她的病房里了。
她默默的抚了抚额,还能说什么?只能感叹一下有钱真好。
她在这病房里也住不了多久,可是白家却愿意这么折腾着搬来搬去,根本就不在乎这点成本。
不过她从白启越这边也看到了他的变化,原本参加比赛他只是为了不想让叶一鸣这样的小人拿到奖项而已,但是自己其实是没有特别想要去争取的,到现在他变得野心勃勃与势在必得了。
他自己从被动转变为主动了。
宁静也看出来他的愧疚了,因为白启越有时候会盯着她的手发呆。
她安慰他:“我没打算靠这个吃饭,真的,你问问大家,我所有各方面的表现都是平平,只是从小就学习这个,习惯了,所以就也报了这个专业,但实际上,我不是特别想从事这个行业。”
“我想了想,自己可能更擅长金融这一块,准备以后毕业后去我爸爸的公司实习,从底层实习,最后接手我爸爸的产业,他其实也是这个意思,所以真的没什么,你不用愧疚。”
当时是情况紧急,她不得已替白启越挡了一下,总不能让那一棍子落到他手上是不?那她的任务怕是也要失败了。
在宁静看来,她只是受了个伤,但稳赚不赔了,不过白启越自己却总是过意不去。
她劝他,他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但却从来没有听到心里去。
最后宁静也放弃了,不再说这些了,只让他好好创作,准备比赛算了。
到了比赛那天,白启越从医院出发,这次白家更加谨慎了,让保镖一直贴身保护他。
宁静就在医院病房里面看直播。
顺便,因为白启越终于走了,她也是时候要动一动放在叶一鸣身上的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