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郑文一伙儿人吓跑之后,店中的其他客人,也是纷纷感叹这位大领导心胸开阔,遇到这般情况,还能宽以待人,真是了不得!
周勇见这些人的反应,心中也是萌生了,以此炒作的想法。
省城来的大领导,都来吉记吃饭,而且这大领导,跟吉记老板的关系还不错,这怎么能不引起轰动呢?
周勇随即毕恭毕敬地将张友生夫妇,领到了二楼的包间里,招呼他们俩坐下,才又笑着说道:“叔,以后你们要来,直接上这个包间儿就行,省的受那些混蛋的气!”
张友生夫妇,一边大量着包间儿的情况,一边推辞道:“在楼下吃就挺好的!”
“那个……大胆,我们刚才那么做,不会有什么不妥吧?”张友生观察一番,才又幽幽地问道。
张大胆知道他是问方才假冒领导的事,开口安慰道:“有什么打紧的!我又没有说你们是政府的领导,一切都是他们自己臆测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翠芬闻言,一颗焦灼的心,也才完全松懈下来,笑道:“就你小子鬼主意多!”
假冒领导来吓唬刚才那帮人,如此奇思妙想,他是怎么想出来的,还有方才说的肾经、阳|痿的事,更让周勇好奇。
“叔叔阿姨,这事儿你们就放心吧!不禁不会有什么不妥,没准儿还能让咱们这饭店,更加红火呢?”周勇也插嘴说道。
王翠芬一听说能让这饭店的生意更红火,顿时来了兴趣,开始与周勇探讨起这其中的缘由。
张友生则敛了敛方才的得意,神色郑重地向张大胆问道:“那香菇酱怎么样?店里的大师傅有没有尝过呢?”
“店里的几个大厨都尝过了,均是赞不绝口,而且今天还在店里小规模的推广了下,食客们的反应也是很不错,还有人专门打听这香菇酱的由来呢!”周勇解释道。
张友生听这话,心中愈加觉得宽慰,对于张大胆办厂做香菇酱的设想,也更为认可了。
即便是王翠芬听了,也是有些心动,现在就有人打听香菇酱的由来?
那岂不是说这香菇酱大受欢迎?没准儿儿子这想法,真的又能赚一大笔呢?
张大胆见时间已经不早了,该吃的饭也吃过了,也获知了大厨以及普通食客们,对香菇酱的态度,便带着父母回去了。
一行三人,刚回到村里,就被众多艳羡的目光给包围了,所幸的是,这次张大胆并没有熄火,而是一路飞驰到了家门口。
刚停车熄火,母亲便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在村口停下就好了嘛,非得开口门口才停!”
母亲这话的意味,张大胆自然是清楚的,不过他身为人子,不好开口教育母亲,只好沉默不语。
张友生则是一边开门,一边教训道:“在村口停下来干什么?好让你在人前显摆?我跟你讲这饭店的事,不许给人胡说听到没?”
王翠芬略有不满地应了声:“知道了!我又不傻!跟人乱张扬什么!”
回到家中稍作歇息,张大胆便又来到院子里,开始收拾这些晾晒着的香菇。
因为家中没有冰箱,收来的香菇有些多,张大胆又不想贱卖,只好将它们全都晒干了。
现在既然准备办厂做香菇酱,那么香菇便自然是多多益善了,再也不用但心全都砸在自己手里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堂兄张大胆背了半麻袋的香菇,来到张大胆家中,闷闷不乐地说道:“大胆,你这香菇生意,怕是遇到对手了!”
遇到对手?村里还有其他的人做香菇生意?张大胆有些想不通,毕竟自己的收购价格,可是要比市场价还高的,有谁来跟自己竞争呢?
没等他开口问,张大山便将半麻袋香菇放到地上,接着说道:“以前每天我都能,从上山采香菇的村民那里,收来一麻袋的香菇。”
“可是这些天越来越少,你瞧瞧今天,就这么一点儿。肯定是被人给截胡了!”
张大胆打开装有香菇的麻袋,发现确实比以前少了太多太多,自己没晚都在山上洒些香菇菌种,还时不时地喷些灵泉水。
山上的香菇肯定不会骤减,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其他人收购了村民采来的香菇。
到底是谁呢?他如果出价比自己高,又如何获益呢?难道他也……
张大胆渐渐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些天陈兴业突然中断了合同,还说是找到了更便宜的供货商,难道这人在帮着陈兴业收货?
张大胆越想越气,到底他妈的是谁?敢抢老子的生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若山上的香菇真的完全是野生的,张大胆还不至于如此生气,毕竟野生的,就是无主的,自己可以从村民那里收购,其他人也同样可以。
但是,这些香菇都是自己精心培育出来的,现在便宜了别人,他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哥!这事儿你先别张扬,暗中观察下,看是谁在收购村民手里的香菇!”张大胆嘱咐道。
张大山也颇为气愤地说道:“这事儿我会留意的!你说那人也是够不要脸的,明知道你在收购香菇,还非要跟你抢。关键还他妈的是背地里收购,这不是恶心人嘛!”
王翠芬在堂屋,听见张大山骂骂咧咧的,出门来问道:“大山,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大胆见母亲过问此事,生怕她再惹出什么事端来,刚想阻止堂兄,却见他一五一十地解释道:“婶儿,这些天有人在暗地里收购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