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手中的黄阶符咒,仅能维持一刻钟的功效,因而他必须恐吓咋呼两人,让其打心眼儿里畏惧自己,不敢稍有忤逆。
“那个……你顺便也扇自己两个耳光吧?”张大胆冲惊惧未定的牛大少笑道。
牛志刚闻言,两只手却是机械性地抬了起来,而后狠狠地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浓妆女子见这牛大少任人摆布、身不由己,浑身颤栗着瞥向张大胆,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施的什么……什么妖法,我……我不怕你!”
女子说完,从自己的衣领里翻出一尊玉弥勒吊坠儿,双手颤抖着指向张大胆,一旁的牛志刚则向她求救道:“乐……乐乐,你……你帮我……把我胸口的吊坠,也掏出来。”
浓妆女子正要努力迈动步伐,朝牛志刚走过去的时候,张大胆微微一笑,抢先来到牛志刚的面前。
牛志刚见状大惊,哭着求饶道:“我……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来捣乱了……”
张大胆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脸,笑道:“别害怕呀!要不……我帮你把吊坠掏出来?”
说罢,张大胆伸手将他脖子上系着的一尊玉观音扯了下来,仔细打量着说道:“这玉石的品质还真是不错!”
两人见他手中托着那枚观音吊坠,心中仅存的一丝丝希望也破灭了,这家伙丝毫不畏惧观音弥勒。
妈蛋!不是说这两个吊坠,请大和尚开过光的吗?这么没有一点儿卵用啊?妈妈,救我!
张大胆看着惊惧交加的两人,料想他们怕是已然,将自己当成了恶魔,索性也便以此威慑他们。
“你们两个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张大胆问道。
两人不知他是何意思,不敢开口,张大胆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要不……我再拿你们操练一番?”
牛志刚一听他又要玩弄自己,连忙就饶道:“不要……不要……不要啊!我……我……知道您……您的厉害了,饶……饶了我吧!”
一旁的浓妆女子,见识到了张大胆的厉害,更是不敢再稍有妄言,低着头开始哭起来,可她又生怕哭声惹怒到张大胆,只得捂着嘴啜泣。
张大胆清了下嗓子,问道:“我跟你们往日无怨的,也不至于要加害你们……”
未等他说完,两人霍地抬起头来,眼冒精光,泣不成声地说道:“就……就是,你……你……放过我们吧!”
“但是……往日无冤,近日却有仇啊?我们店里的服务员不就是不小心洒了汤汁,溅到你身上了吗?”
“我们又不是不赔偿,你们为什么要出言辱骂呢?还有没有一点儿素质跟教养了?你们的父母就这么教你们的吗?”张大胆训斥道。
女子闻言,却是举报道:“老……大……大师,你……听我说,这不关我的事啊!是他……是他!是他要来捣乱的,我只是配合他而已。”
捣乱?配合?这么说两人今天是成心来惹事的了?怪不得小玉说是这位牛大少故意绊了她一下,看来今天的事儿是有预谋的呀?
张大胆黑着脸,瞪向牛志刚,切齿道:“你给我如实招来,为什么要来我这吉记捣乱?要是不说实话,我们就换一种玩儿法!”
牛志刚中了符咒,原本就会言听计从,加之心中震怖,更是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是……是王哥,王哥让我来挑事儿的。”
张大胆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王哥?哪个王哥?给我说全他的名字!”
“王……王战北,他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是要请我来镇上潇洒,我原本是不愿意来的,可我爸知道了非逼着我过来……”
“今天这事儿都是他指使的,我只是……只是受命于人,你……你放过我吧!”牛志刚边是解释,边是求饶道。
张大胆听他说出王战北的名字,就已然了解这事儿的端由了,继而问道:“你父亲?你父亲跟王战北认识?”
牛志刚解释道:“见……见过几面,主要是想攀上王战北姐夫的高枝儿,这……这才让我跟王战北来往的。”
“他姐夫?”张大胆抚了下额头,接着问道:“他姐夫又是谁啊?”
牛志刚再次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姐夫是市里的……”
审讯完两人,已然过去了大半个钟头,包厢外早已经有民警在敲门了,张大胆对这俩货吩咐道:“一会儿,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
两人立即狗腿般地应和道:“知道……知道,我们……我们俩在互殴,您……您一直是在劝架!”
张大胆满意地点点头,走到门口,将包厢的门打开,周勇等人瞬间便冲了进来。
“怎么了?没事吧?”周勇向张大胆问道,他倒不是担心张大胆的安危,而是担心张大胆把那俩货给打坏了。
两个民警进来,有些不满地说道:“怎么这么就才开门?你们到底是在干什么?刚才是谁报的警?”
牛志刚畏畏缩缩地上前,说道:“是……是我?”
民警见他双脸肿胀,俨然是给人打了,连忙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跟人动手了?给我说详细点儿……”
他这话刚说完,浓妆女子也上前来,抹干眼泪,说道:“我……我们俩……闹别扭……”
民警见她脸上也是伤,对她的言辞也便信了几分,说道:“闹别扭?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牛志刚答道:“我们俩是情侣,因为……因为一些小事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