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莉的反常举动,成功地将大家的目光,从白洁身上转移走了,毕竟有关白洁与张大胆的关系,大家也只是道听途说,可肖莉的yín_dàng却是有目共睹的。
钱鑫鑫见孙连城都没能让张大胆与白洁二人出丑,除了气愤之外,也再无其他的什么念头了。
中午的午宴是自助餐,张大胆随便吃了两块牛排,便与白洁坐在窗边的位置上,无聊地等待着。
“哎!你说我,明明是被拉来看病的,现在病人都已经看完了,为什么还不放我走啊!”张大胆诉苦道。
白洁见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便故意刺激道:“你不会是因为在这么多的成功人士面前,觉得自卑丢人,才着急要离开的吧?”
我自卑?你也不看看这宴会厅内的这一个个,那个不是道貌岸然之人,哪一个又不是溜须拍马之辈,自己在他们面前自卑?真是说笑!
张大胆没有理睬她,端起面前的一杯酒,满满地品尝了起来,白洁见状,又是说道:“你这多喝了多少杯了?这是酒,不是汽水好不好!”
“我怎么感觉跟汽水一个味儿呢?反倒是没尝出一点儿的酒味!”张大胆摇摇头,一饮而尽。
宴会厅内的众人,都在相互交换着名片,吹嘘着各自的生意,见到比自己有权势的人,则又谄媚恭顺地示好。
望着这众生百态,张大胆险些要为自己,即将成为一个千万富翁,乃至是一万富翁而着急了。
难道成为富人,就会想他们一样,丢掉自尊,丢掉廉耻?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宁愿做一个小富即安的山野仙人。
白洁见他一边盯着众人,一边摇头皱眉的,好奇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观察他们啊!”
白洁愈加好奇,问道:“观察他们?他们有什么好观察的,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
张大胆暗自说道:“他们可是要比动物园的动物,复杂的多了。”
就在宴会厅内的人,差不多一个个地,都相互打了招呼,才又走来一个司仪模样的人,上台来,公布道:
“诸位……诸位!三楼一会儿会有一场小型的慈善拍卖会,拍品大都是穆念恩老先生收藏的字画,也有几幅他本人的笔墨!”
“本次慈善拍卖会所拍得的善款,都会捐赠给红十字协会,希望大家能踊跃参加!”
宴会厅内的众人,一听说拍品是由穆老捐赠的,纷纷兴致盎然,跃跃欲试。
白洁见状,也拉起张大胆说道:“我们也过去看看吧!没准儿还能遇到什么喜欢的东西呢!”
“我可没钱啊!”张大胆直言道。
白洁闻言,却是险些要气歪了鼻子,刚前几天给了你七十万,你竟然跟自己说没钱,你这比铁公鸡还铁公鸡啊!
张大胆见她对拍卖会,很是感兴趣,只得妥协道:“那好吧!我陪你过去看看!”
两人跟着人潮,一起来到三楼的拍卖场地,找了个靠边儿的位置坐下。
白洁对他挑选的位置有些不满,开口道:“我们为什么不坐到中间去?”
“低调!低调懂吗?反正我们又不拍什么东西,坐什么地方不是看啊!”张大胆解释道。
此时,烦人精钱鑫鑫,却是有意挑衅一般地坐在了两人的前面,听到张大胆说是要低调,不禁开口道:“怕是穷鬼没钱吧!”
张大胆心想,自己要是网文男主角,一会儿一定喊几个高价,让你这小逼好好地震惊一番!
但是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百万富翁,更不会那么不计成本,只为了装一个比,自己虽然不会参与竞价,却不代表整治不了你,你且等着瞧好了!
张大胆见他挑衅,也不生气,反倒是盯这他的头,说道:“钱少,你这里好像又根白头发!”
未等钱鑫鑫回头,张大胆却是果断出手了,在他脑袋上薅了几根毛,而后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啊!我好像看错了,真是不好意思!”
钱鑫鑫则是伸手护住了头顶,朝张大胆威胁道:“你不要再捣乱啊!你要是再碰我的话,我就喊安保了,说你想殴打我!”
张大胆听他威胁自己的这内容,心中不胜鄙夷,口中却应付道:“我真的是想帮你拔白头发,你不领情就算了!”
拍卖会在两人的争执中,正式开始了,第一件拍品是一位当代画家的山水画。
因为这画家还活着,而且年富力强,不晓得今后还会画出多少山水画来,故而这件拍品的底价很低,只有两万块!
好在这些人前来参与拍卖,也并不是为了搞什么收藏,只是一种单纯的示好,以及表明自己的立场罢了!
拍卖师刚喊出底价,便有人直接加价到三万,余下的众人见他一下子将价格幅度拉升这么高,知道他是志在必得。
竟也无人与他争抢,就这样,第一件拍品以三万元的价格,顺利成交。
第二件拍品,则是明朝一位书法家的一幅字,起拍价格六万块。
因为这副字,年代久远,又是名家所作,有一定的收藏价值,故而台下的众人,开始了第一次哄抢。
短短的几分钟,这幅字便由六万块上涨到了十一万,直接升了将近一倍,张大胆见状不禁有些愕然,喃喃道:“卧槽!就一副字这么值钱?”
坐在他前面的钱鑫鑫闻言,嘴角露出一丝鄙夷的微笑,举牌喊道:“十二万!”
白洁见他举牌,眉梢不禁挑了下,准备去与钱鑫鑫竞价,却是被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