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壮飞见张大胆同意帮自己训练特战队员,脸上的笑容便一直没消散,手中的酒杯,更是没舍得放下。
侍立在一旁的警卫员,见首长不停地饮酒,犹豫半天,才上前劝道:“首长,您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
正将酒杯举在空中的穆壮飞,听这警卫员的劝诫,脸上有些不悦,却终究还是放下了酒杯,冲白乐新一笑,言道:“您看看,这可不是我不陪您喝,是有人不让啊!”
穆壮飞虽然位高权重,但对白乐新却是恭敬有礼,一直说的敬语,这让张大胆对他的印象,不觉好了些。
白洁见穆壮飞都放下了酒杯,便对白乐新说道:“爷爷,您看穆叔叔比您年轻这么多,人家喝酒都有个节制。”
“您以后也得少喝点儿,别胃病才刚刚好了,再喝酒喝出个肝病来,到时候可有得您难受!”
白乐新将手中的酒饮了,爽朗地笑道:“这不是有大胆在嘛,就是天大的病,到他手里,不都是小菜一碟?”
他这豪言壮语,却是将张大胆给雷倒了,合着自己是神医,你就不用爱惜身体了?
我虽然能治大大小小的病,可也不是道德帝,不会无条件地给你看病啊?
难道你是忘了上次的一百万了?好吧!这一百万在你眼里,怕也只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
穆壮飞见白乐新夸赞张大胆医术了得,才想起自家老爷子交代的事情,连忙从警卫员手里接过公文包,取出一个木制的小盒,递给张大胆,言道:
“上次你帮我父亲治病,还未好好感谢你呢,这是一块古玉,姑且算是诊金吧!”
张大胆打开木盒,见里面放着块和田玉雕刻的玉佩,看这玉佩的款式、包浆,应该是汉朝传下来的,不禁称赞道:
“这汉朝的古玉,能够保存这么完好,真是难得,若是公开拍卖的话,少说也能拍出上百万的高价吧?”
他这无心的话,却让在座的三人,有些讶然,他还懂玉石?竟然能判断出玉石的年代?
白洁更是由此联想到了,那日与张大胆初次见面的场景,他一眼便认出了那瓷器是假的,难道他真的懂文物鉴赏?
穆壮飞见张大胆竟能说出这玉佩的年代,不禁问道:“你对古玉也有研究?”
张大胆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卖弄了,尴尬地笑了下,说道:“我也就是瞎猜的,这真是汉朝的古玉?”
白乐新几经生死,又在商场上厮杀了这么些年,怎么会看不出张大胆是在掩饰?
但既然他不想承认,就一定有他不承认的道理,也未追问,反倒是帮他打掩护,说道:
“最近这些年,电视上到处都是什么鉴宝的栏目,搞的人人都成了古董鉴定专家了!”
张大胆不想表露太多的能力,也便顺着白乐新的话,说道:“就是……就是……”
“我这也是跟那些砖家一样,胡扯呗,没想到还说中了,看来我也能去当鉴定专家了!”
穆壮飞听他这说辞,倒也合乎情理,也没再多想,笑道:“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汉朝的古玉,我妹夫专门买来孝敬老爷子的,现在它是你的了!”
他这话说的甚是豪迈,放佛这古玉真的价值连城一般,可在张大胆看来,这和田玉却不是多么珍贵的。
要知道在玉牌内的灵泉里,泡着大量珍贵的玉石,这和田玉在那里也就是个普通的石子一般。
张大胆将玉佩放回盒中,推到一旁,对穆壮飞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这泰然自若的神情,让穆壮飞愈加好奇,这张大胆出生在农村,长这么大,也就在粤省呆过几个月,应该没见过多少世面。
可他得到这价值连城的玉佩,竟然没有一丝的激动,这太不合情理了。
他要是在故作镇定的话,那就更加可怕了,看来自己还得在找人,好好调查他一番才行。
一顿晚饭,吃了两个多小时,方才算是结束了,穆壮飞赶着回去,与白乐新作别后,便带着警卫员,匆匆离开了。
而张大胆却是犯了难,此时回石头镇的末班车,已经开走了,他只得在县城留一晚。
他原本打算是到周勇家凑合一晚的,可略有醉意的白乐新,死活不放他离开。
白洁见爷爷缠着张大胆,劝解道:“爷爷,天色已经不早了,人家要回去了,您要是有什么话改天再说!”
“不行……这天都黑了,让张大胆自己回去,我不放心……”白乐新面色微醺。
张大胆却是已经有些烦躁了,老爷子,你不放心?首先我是个男的,没人会想要占我的便宜。
其次,就算是遇到拦路打劫的,也是我把打劫的给揍一顿,您担心个球啊?
“要不……我明天再来?反正今天也回不去了,我明天回家前,再来看您一次,您看行吗?”张大胆哄道。
白乐新却死死地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白洁连忙吩咐管家,将爷爷带回房里去。
可这管家刚刚走近几步,便被白乐新给呵斥退了,张大胆见这老爷子突然耍泼,甚是无奈。
“我说过了,您身上一丁点儿毛病都没有,您就是活到一百岁,也是个小意思!您放我走行吗?”张大胆只得央求道。
白乐新见他执意要走,言道:“走?为什么要走?我这别墅这么大,还住不下你一个?你今天就留在这里!”
留宿在白家?周勇原本就一直说自己与白洁有奸情,自己要是在这里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