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牛富生的把柄之后,在村里的很多事就容易办了,张大胆将手机揣到兜里便径自离开了,留下衣衫不整、伤痕累累的两人在暗自咒骂。
张大胆还未回到家中,就听见打自家住宅方向,传来的鼎沸人声。尼玛!是谁这么不开眼,想在老虎头上拍苍蝇?
快走几步,来到家门口,果然堵了不少的人,邻居们见张大胆回来,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张大胆走进家门,小小的院落里已经站满了人,父亲和几位堂叔堂兄挡在房屋门口。
三四个妇女则站在门口叫嚣,她们的身后还立着七八个虎背熊腰,手臂刻满刺青的壮汉,一看便知这些都是张大麻子的人。
令张大胆好笑的是,村长的儿子牛大根也在,他正点头哈腰地跟一个壮汉说着什么,一见张大胆进来,便挺直了腰板儿,冲着自己牛气哼哼地幸灾乐祸起来。
“全都给我滚出去!”张大胆大喊一声,三四个妇女立即闭上嘴巴,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个是大胆吗?快,来劝劝你爹,让你爹把你妹妹嫁到张爷家里去,到时候你不仅能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娶个漂亮的媳妇儿呢!”一肥婆笑道。
真是贼心不死,张大胆虽说不打女人,还是撸起袖子威胁道:“你们这些煞笔娘们儿,快点给我滚,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见他这般,三四个妇女却毫不慌张,反而嗤笑道:“怎么?你还能动手不成?看到没,这么多张爷的兄弟在,到时候把你打坏了就不好了!”
这些个泼妇刚说完,便上来几名壮汉将他围住,肥婆见状笑道:“你也不好好想一想,哪家不是男孩儿上学,女孩儿嫁人的,可你家偏偏是让你辍学了,让你妹妹一个女孩子读书。”
“人家要是考上了大学吃香的喝辣的,你这个做哥的,不还是得在农村里吃穷受苦?”
他娘的,还想挑拨离间?自己可不像牛大根那样脑袋缺根弦!张大胆推开面前的两名壮汉,说道:“欠条不是在你们手上吗?老子还钱就是了,拿了钱给老子滚蛋!”
泼妇们还没开口,牛大根却是无耻地笑了,“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了!就你?还钱?你这辈子都挣不了四万块钱!”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欠款连本带利是四万块,难不成这小子跟张大麻子还有关系?如果是那样的话,今天这些人又是不是他招来的呢?
张大胆虎目一瞪,吓的牛大根脊背发凉,他可是亲眼见到过张大胆的可怕之处。
刚要往身后退几步,却是撞到了一名光头大汉身上,立马弯腰,笑道:“刀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这名光头刀哥显然是看出了,他的畏惧之心,颇为不屑地骂道:“怂货!怕他娘的啥!老子这么多人在,他还能吃了你!”
刀哥将牛大根撸到一边,冲张大胆笑道:“娃娃,莫要装逼,装逼可是要被雷劈的!你说要还钱?那好把钱给老子拿出来!”
“欠条呢?”张大胆冷冷地问道。
这刀哥乃是张大麻子的心腹,上次派人前来逼婚的人,不仅没把事儿办成,还挨了一顿打,张大麻子便将这事儿交给了他。
可是欠条却不再他手里,因为张大麻子压根儿就不相信,张友生能还的出这四万块钱,刀哥只得说道:“想要欠条可以,你先把钱给我还了!”
一旁的牛大根见状,立即煽风点火道:“刀哥!你可不要听这小子胡扯,他根本就没钱,我看他是想要诚心戏弄您!”
按理说这种扇阴风的人是最可恨的,可张大胆见他这般模样却是有点儿欣慰。
尼玛!可以啊!学会借刀杀人了!难道以前是老子错怪你了?你不是个二货,只不过是大智若愚?
刀哥听他这么说,却是不以为意,他也压根儿就没觉得,张友生家里还得起钱,这毛头小子也就是在装个逼而已。
三四个泼妇依旧在‘苦口婆心’地劝着张友生,七八壮汉却是如同木头人一般地在院子里傻站着。牛大根见这些人还不动手,真是要给急死了。
原本昨晚挨了张大胆的一顿打,想着以后见到他躲着点儿走,没想到今天早上便接到了,在镇上认识的刀哥的打电话,问他张友生家里的情况。
刀哥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有所耳闻的,据说被他砍伤、砍死的有十多人,这才有了‘刀哥’的称号,这么个凶神恶煞的人物找到问张友生家里的情况准没好事儿。
果不其然,没多会儿刀哥便带着一车人,来到了张大胆家,激动的他穿了双不配套的鞋便跑出来了,可眼见着张大胆都回来了,这些人还不动手?
“那个刀哥,我是说他在诚心戏弄您啊!”牛大根以为他是没听清楚,重复道。
刀哥恶狠狠地说道:“戏弄老子?谁他妈的敢戏弄老子!你的那点儿小心思老子不清楚?就你个怂货还想拿老子当枪使?”
他这般模样,立即吓的牛大根口齿不清地支吾道:“刀……刀哥,我不敢……不敢啊!”
刀哥理都没理他,向张大胆说道:“小比崽子,你不是说要还钱吗?把钱拿给老子,老子马上就走!不然的话,就去劝你爹那个老东西,把你妹妹嫁给我们张少爷!”
张大胆听他如此辱骂自己的父亲,已经是动了几分怒气,切齿道:“你个煞笔!听不懂人话吗?老子问你欠条呢!欠条拿出来,老子立马把钱给你!”
“呦呵!你们安平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