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人都下床排好队了,孙连城却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孙威见状,朝两名道士谄笑了下,冲孙连城喊道:“孙少爷……孙少爷……您赶紧起来了……”
然而,已经被张大胆打昏过去的孙连城,怎么可能被他给叫醒呢?仍旧如同死人一般,僵在床上。
两名道长见孙连城迟迟不肯起床,心中大为愤怒,玛德!这世上只有在装睡的人永远喊不醒,你特么的给老子上眼药是吧?
其中一名脾气火爆的道士,霍地一下子冲至孙连城的床边,厉声道:“小子,给道爷起来!再不起来,道爷我可要动手了!”
然而,回应他的仍旧只有沉默,以及孙连城粗重的喘气声,道士越发觉得尴尬了。
老子亲自喊你都不管用是吧?玛德!不给你点眼色瞧瞧,你们真当老子是无为而治的道士?
道士环顾四周,没找到趁手的家伙,便想从床底下,抄起鞋来抽打孙连城。
他刚一弯腰,却是发现了张大胆的雨伞,便拎起雨伞,往孙连城的身上鞭打起来。
张大胆虽然不心疼孙连城,却是心疼自己这把雨伞,更唯恐道士把符咒弄破,将陈瑞书给放出来。
无奈之下,只得义愤填膺地制止道:“住手!你凭什么打人呀?谁给你的权力大人?”
刚刚找回几分面子的道士,听到张大胆的斥责之言,越发的怒火中烧了。
只见他满脸愤怒地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张大胆,骂道:“你个小比崽子,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另一名道士,眼见他有些失控,便好言劝道:“师兄,算了吧!赶紧搜查他们房间吧!”
脾气火爆的道士,理都没理他,便冲至张大胆的跟前,与张大胆四目相对,蔑笑道:
“这不是近日来传的沸沸扬扬的张大胆吗?怎么?你不想参加明天的比试了?”
张大胆见状,不禁有些愕然,这是在以比试的事情要挟自己吗?老子还就不信你的邪了!
“小杂毛,你想干什么?老子参不参加比试,关你屁事?”张大胆毫不客气地回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