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若止见她一如既往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更是要在媒体面前做足样子,“又给我使脸色是吧?我告诉你,未寒允许你在这儿作威作福,我管不了,但你要是敢伤害未寒一根汗毛,我绝对饶不了你!”
“是么?”冷花凝忽然眉尖一挑,凉飕飕反问一句,倒是让慕容若止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语气?”
冷花凝悄无声息地走到楼梯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道,“南宫未寒在楼上睡觉,他累了,需要休息,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我会转达。”
“哼!”慕容若止气焰被削弱不少,却依旧不依不饶,“你转达?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南宫未寒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转达,有什么问题?”
“问题?问题大了!我儿子被你骗了才会娶你,你少在这儿给我装大头,你的道行还浅了点!”
慕容若止火冒三丈地说着,余光一瞥,眼疾手快的将地上占有血迹的衬衫碎片给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未寒受伤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没安好心,赶紧,让我上去看他!”
说着,就往楼上冲。
冷花凝手指一伸,抵住她的肩胛骨,活生生给抵了回来。
慕容若止何时被人这么对待过,瞬间爆炸,“干什么你?!反了你了!这是总统府,是我儿子的地盘,我在这儿待得时间,你连个零头都比不上,你竟然敢阻拦我?!”
冷花凝看着她自说自话的架势,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回道,“南宫未寒为了救我而受了一点小伤,任何有嫌疑的人员都不能接近,包括你在内。”
“放肆!”仇千仞上前一步,掏出枪抵在冷花凝面前,冷面喝道,“竟然敢诬陷夫人是伤害总统大人的嫌疑人,简直该死!”
“呵...”冷花凝几不可闻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用清冷的视线打量着眼前的两人,道,“恐怕你是搞错了,现在总统府的女主人,是我,不是她。”
说到这里,倒是真摆出了几分总统夫人的架势,看得慕容若止这叫一个刺眼。
“呦呵,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现在可是在这里住惯了,连说话都理直气壮了呵?真是笑话,有我慕容若止在一天,总统府哪有你当女主人的份儿?!告诉你,别想在我和未寒之间搞那些小把戏,在我这儿,你混不过去的!”慕容若止仗着人多势众,双手掐腰,颐指气使地说着。
“混不混的过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冷花凝清冷地看着她,眸底毫无波澜。
“当然跟你有关系!”慕容若止一脸拷问地看着她,“未寒为了你受伤,为什么你却毫发无损?说我是嫌疑人,你的证据呢?依我看,你才是伤害未寒的最大嫌疑人吧?拿我来混淆视听,你未免太蠢了一点,我是未寒他妈,我害我儿子,我有病吧?”
“...这可说不好。”
冷花凝听她脏水一点点泼在自己身上,四两拨千斤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