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铜牌,对钟家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继而拿出口袋里的铜牌,两个铜牌放到桌前面给二老看:“两位老人家见过这个铜牌麽?”
钟老爹戴上眼镜,身体前倾,想仔细看清楚。他认得字不少。上面的生辰八字在他嘴边过了一遍,胡须抖了抖。看向钟母的目光充满惊异。小心翼翼的对她说:“你看,这是当年和襁褓一起包着的。”
“当年母亲生下小妹就大出血,我生了大病。一家人走到宝塔镇,就已经没有几个钱了。当时是大年三十。一家人差点连住店钱也没有。原本我们一家准备投奔川省亲戚,可是路途遥远,怕是撑不到了。父亲没得法,只好把妹妹送出去。”他说完这番话,花了很大的力气。脸上额头上都是汗液。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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