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吗?”我连忙安慰他,“张副导他们没找到,放心吧。请大家看最全!”
陈制片幽然睨我一眼,点点头以示安心了。
“陈制片,我知道王维成的事。你别担心,我不会乱说的,跟警方也不会提。”
要知道更多真相,必得先表明自己的立场,否则说不定他一旦恢复体力,就会给我捅刀子来个永绝后患。
这些社会上的大人啊我算是看透了。为了一些还没什么眉目的利益,烧杀抢掠什么都可以干得出来。
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已完全超出了我一个十九岁的学生妹能理解的范围了。
老是被迫刷三观,这世界真的没什么美好的可值得期待啊。
“维成你真的是维成的女朋友?”陈制片问得满腔不可思议。
估计是想不通京城王三少到底瞎了什么眼,会看上我这么只不起眼的小草鸡。
我囧了个囧,但这会儿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点头可能会让他更加放心我的存在,但摇头就说不定了。
“帮我拿一样东西。”幸好他没再继续纠结这个,抬手指向一个方向。
根据他的说明,我在浴室的橱柜顶上摸到一个u盘。
“这里面的视频很重要,你要在适当的时机交给警方,但现在还不行。”
陈制片坐起身来,痛苦地捂住发肿的后颈,对我认真地吩咐。
其实我并不太乐意趟这些浑水。若非事关南城九倾的家事,我早就拍拍屁股找机会滚回瑶江了,还留在这古怪的鬼地方干晾什么王八尸。
“陈制片,为什么交给我?你自己保管着不是更好吗?”
“不行,张副导他们既然敢这样对我,说明已不在乎后果。我处境危险,他们现在找不到,可能还会再来杀个回马枪,放我这里终究不安全。”
看来他很清楚自己的麻烦,可我满腔的疑问谁来解决?
“柳妙,跟王维成迅速离开此地。否则你们会惹上大麻烦。”陈制片还在叨叨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
“到了京城,以王家势力没人敢对你们随便下手。你记住,在安全离开这里之前,千万不要随便交出这u盘里的内容,千万不要。”
我看他说得脸色越来越白,估计刚才受的这一下不只是让他晕了会儿,可能伤及了血脉细管之类的。
“陈制片,你先别说了。我叫人送你去医院。”
联系宾馆后,他们还算负责,及时叫来一辆救护车。
面对别人的疑问,陈制片没说自己是被谁劈伤的,只说自己遇到过拦路抢劫,这会儿受的伤突然发作吃不住了。
他被抬上担架前,突然又朝我暗示了一下,点了点自己的床头柜。
待人群散尽,我才敢去拉柜抽屉。
有一张房卡,看上面标的门牌号,居然是白越房间的。
我把房卡揣兜里,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大半夜的发生了好多事,我得一个人静静地消化一下。
草草地冲过冷水澡后躺在床上大半宿没睡着。
我知道自己在等南城九倾,等着告诉他一个不幸的消息。
有个王八贼蛋从我眼皮底下,把他最宝贝的宝贝给偷走了,用了一个极其简单的诡计,而我就是让它给得逞了。
越想越不好了,眼泪又忍不住淌了一脸。
我真觉得自己一无用处,除了到处给南城九倾招些麻烦来解决外,对他来说我大概算是除了可以抱抱亲亲外一无用处的存在吧?
越想越灰暗,我抽着鼻子把自己埋在毯子里嘤嘤嘤。
直到,突然一团巨大的肉条条凭空跌落到我床上,差点把本姑娘肚皮里的晚饭给砸出来!
当我看清床上这一大团是什么东西后,差点尖叫得把整个宾馆的楼顶给掀翻了。
一条蛇,一条大得要死的花花蛇!一条大得要死的嘴边还吐白沫的花花大肥蛇!
“啊啊啊杨纪,你找死啊,你想把本姑娘吓出蛇精病来啊!”
我疯狂地踹它几脚后滚落下床,正好看到一只美嗒嗒的雪貂也凭空坠落下来,跌在另一张床上。
“南城九倾?”我怒吼。
这王八鬼蛋一定是故意的,把能吓得死人的大肥蛇扔我床上,把漂亮的花兽兽扔在她自己的床上。怎么就不能调个方向扔啊,我的肚皮快被肥蛇给压爆了。
“把这条蛇用鬼遁术带出来有多累知道不?为夫并没有看清他被扔到哪里去了。”南城九倾的无赖腔又幽然响起,挟着讨厌的笑意。
他还在笑,我却又想哭了。
“九倾九倾,摊上大事情了!”
我可怜兮兮地抹眼睛,一边到处张望试图能扑到他怀里。
南城九倾轻叹一声,终于识相把一双看不见的双臂给搭过来,把我紧搂在怀里。
“你的魂奎给耄将抢去了,怎么办?呜呜!他就在我眼皮底子下面偷走的,好无耻。呜呜!”我哭得鼻涕泡直冒,老鬼怪却还在笑。
“为夫知道,别怕,小事一桩。”
“真的是小事吗?你不怕它直接把魂奎吞下肚子去吗?”我觉得他这话完全是在安慰我。
“是有这个可能,但为夫敢打赌他现在压根儿不敢吞。像他那点修为如若直接吞下比自己高阶上几层的大鬼阴灵,不一定会涨功力,被反噬倒更有可能。”
南城九倾耐心地解释,一边扯纸巾帮我撸鼻涕。
听他这么有理有据的一说,心情顿时轻松了好多。
然后急巴巴地把刚才所遭遇的好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