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的密室里来了十多个人,那日的一击不但没有了结那妖女,反到让皇上同自己生了更大的嫌隙,搞得现在在朝堂上的发言更加不被重视。他背着手在房间来回踱步,如刺在喉难受至极。
“各位大人今天朝堂上的情景你们也看到了,武氏妖女简直无法无天,现在连朝中大臣的任免都由她一个人说了算,再这样下去整个朝庭都会被她把持,咱们的天皇就成了一副摆设。”
长孙无忌的话除了迎来一片喳吧嘴唇的焦急声再无他用,来回的脚步更急喳吧嘴的声音就越大。
“你们都是哑巴吗?为什么一个个都不开口了?”长孙无忌气得一掌拍到桌子上,吓得他们像荒草丛里的山鸡怂成一团。
有人就建议了,武氏一旦将天皇的权力架空必将危机整个皇族的地位,为什么不直接联络各位王爷一起对付她。
“大臣与王爷私结朋党若被人揭发可是谋逆的大罪。”长孙无忌气得瞪眼。
“大人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能顾及那些,若咱们再不想办法整个朝庭就完啦!”
“是呀!是呀!”
“大人还是早做决断的好。”
这群木头人一开口就七嘴八舌。
“那你们觉得找哪几个王爷好呢?”长孙无忌的信念开始动摇。
“下官听闻先皇的第六子梁王和第七子魏王一直对天皇名盖太宗和立武氏为后之事皆有不满可以成为大人结盟的对象。”有人开始提议了。
“混账,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们都是天皇的臣子何来结盟一说?”长孙无忌怒骂。
说话的人收肩佝背,屋里再次鸦雀无声。商量过去商量过来最终也没拿出个结果,最后只得怅然散场。
等那帮没用的人离开,长孙无忌的两个儿子从另一间密室钻出来。
大公子愤愤不平道:“父亲,李治小儿不过就是一个躲在石榴裙下的草包,我们一家为什么要替他卖命?”
“你懂什么,先皇对我恩重如山临终之时托孤于我,又怎能生出异心?”长孙无忌训斥。
二儿子却顶着风头把话接过来:“兄长说的甚是,父亲大人为何不好好考虑一下,既然好李治不得人心,父亲为何不另择良君,难道在父亲的眼中我们二人到不如那李治亲近?”
长孙无忌气得指着他们的鼻头大骂:“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说的都是什么话,身为臣子就应该效忠天皇,若再说出这样的话来为父定拿你们家法伺候。”
“父亲你就听儿子一次吧,并非我们要反,的确是当今的天皇太过荒唐不得人心。”大公子边说边拉老二的手腕回自己的房间。
檀木床上各种声音在长孙无忌的脑中回响,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太阳升起之时,月亮还未落下,那个大银盘与太阳一起同挂于九天之上。
公鸡跑到山坡上扯开嗓门高歌,母鸡不甘示弱追上去站在旁边一起打鸣。
长安城上空炊烟袅袅,男人架柴女人炒菜,男人开店女人收钱,夫敬妻贤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妓院赌坊的生意却一日不如一日。谁要再敢酗酒打老婆或者随意侮辱女人,刑部大牢的茅草铺会开心的等着他。
每个女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每天说的最多的就是:有天后为咱们做主。要处处以天后为榜样。
今天玄武门走来的人让守卫的双眼闪闪发光,黄红蓝绿间飘然而入的竟是一群女子,说说笑笑好一片美艳的春色。
习惯了惊诧的他们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趋炎附势狗眼看人低,更何况是一群可人的娘子军,几乎没有查看就将她们放了进去。
侍卫习惯了惊诧,老臣们则习惯了惊吓。
当这群女人出现在朝堂时,长孙无忌只淡淡的牢骚了一句:“不知道今天又要搞什么名堂”
接着就有人回应他:“怕是往后会把妖怪也带了来吧?”
武珝乐呵呵地亲自走下龙椅迎接她们,并站在人群中向大家宣布:“今天到来的是本宫亲选的女官,虽说她们都是女子,但巾帼不让须眉,试官的规矩一样改怎么处理还怎么处理,必须一视同仁。”
“哼!”那帮迂腐的男人不屑一顾却也没能掩盖住新生派的热烈掌声。
有人就认出来了惊呼:“这些女人上次不是参加过竞后比赛吗?”
“对,李爱卿好眼力,这些女子有一部分的确是竞后比赛的优胜者,但也有许多是从全国各地选来的女才人,本朝规矩就是这样:不论出生,只要有才华都可以自我推荐,大臣们凡举荐有智之士奖官升一级。”武珝开心的宣布。
这样多好呀,再也不会有人嫉妒别人的才华而打击竞争对手了,凡是好的人才就收进门中成为自己的徒弟,徒弟优秀师傅升官,那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民间真言就成了一句空谈。
自此后满朝官员工作之余都投入到了找寻人才的队伍之中,尤其是女人很多部门都有需要却因为封建思想的束缚将她们中的佼佼者关闭在大院之内,成了沧海遗珠,这一次也都在王婉她们的努力下全给挖掘出来。
毕竟数千来的历史都是男人治世,虽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放眼朝堂女官也不足男官的十分之一,武珝在失望之余也在思考着问题的症结所在。
那些怪声又在夜间响起惊忧着自己的清梦,武珝已派人查勘过多次,除了能够肯定声音来源于地下便无再多的发现。她起床替身边的李治紧了紧被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