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正看日落西下,在马军之中正听阵阵欢呼雀跃的喊声,马易引兵回来,众将士都在报以最为热烈的喝彩声。不一阵,正见陆逊领着一干将领赶出,马易见了,速是下马,快步赶向了陆逊。而陆逊见马易一身血迹斑斑,不由吓了一跳,忙是迎上,喊道:“大公子你这一身的血!”
说罢,陆逊不由紧张起来,忙扭头大喊道:“行军大夫何在,速速过来为大公子疗伤!”
随着陆逊话音一落,几个将领也接连大喊起来。军中霎时显得有些混乱。这时马易,却是伸手大喊起来:“不必慌张,我并无大碍。”
马易这一喊,不由把众人的注意力又重新吸引回去。却看马易走到了陆逊的身前,灿然笑道:“此番幸亏孙司马你精妙的计略,使我军扳回了一阵,今日一战,可谓赢得漂亮~!!”
马易此言一出,不少将士也纷纷喊起了孙司马的名字,为其欢呼喝彩起来。
孙司马,也就是陆逊,这下却是眼里闪动着感动的神采,望住马易,拱手作揖道:“若非大公子舍生拼死,只怕这回我军赢得没那么容易。看来,某还是太嫩了,这项上首级几乎不保!大公子这份恩情,某定当谨记在心中!!”
马易听话,又是笑了笑,伸头在陆逊耳边低声嘀咕道:“呵呵,义弟说地什么话,兄弟之间,不正应该互相协助。再说,你是为了让我军取得胜利,才不惜在众人面前下立军状,我自然也不能留有余力。”
陆逊闻言,面色一怔,虽然他听马易这般说话,但其实经斥候屡屡传回的情报,心里却很清楚,当时若非马易舍命去冲散于禁的部队,为大军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否则一旦被于禁的部队追上了,那可就糟了。
就算马易是为了让大军取胜也好,但陆逊也相信,马易之所以不惜拼死厮杀的原因,自己肯定也占了一份。这份恩情,陆逊是不可能忘记的。
却看马易和陆逊两人目光交接,相视一笑,此番两人虽没有并肩作战,但起码也算是同生共死了一回。而此时,两人却都没有发现,两人的交情已经发生了莫名的变化,毕竟年少轻狂的少年们往往更容易动情,也更为重情。
“孙司马,前番末将眼拙,看不清眼下局势,还出言冒犯,还盼孙司马大人有大量,莫要介怀。”
此时,正听一阵喊声响起,陆逊听话,不由神色一怔,旋即望了过去,正见那喊话的人正是李桢。此时,李桢更是单膝跪了下来,一脸肃然之色。陆逊见了,不由笑了笑,走向了李桢,并伸手一边扶起,一边喊道:“李将军也是为大军着想,因此有所顾虑。再说,某毕竟年纪尚幼,再者也没有什么战场的经验。更何况此番若非大公子舍生拼死,说不定某的项上人头难保。”
陆逊话是这般说,但却一脸笑盈盈的面容。众人看陆逊一副潇洒的样子,再加上陆逊此番设计助大军取胜,这下渐渐对陆逊也开始刮目相看起来。
当夜,在马易的帐中,此时正有人肃色禀报道:“大公子,如无意外,徐将军明日晌午时分,应该就能赶到与大公子会合。有关大军交接之事,还请大公子准备一二。还有,对于大公子今日的胜仗,徐将军听说后,十分欣喜,他还说若是大公子愿意继续统率三军,他却也愿意在大公子麾下听令。”
马易一听,不由神色一怔,连忙道:“万万不可。徐将军乃当世名将,我爹更说徐将军颇有周亚夫之风。若说行军打战,统率三军的才能,纵观天下各地名将,徐将军起码也能名列前五。而我,只不过一介黄毛竖子,今日不过幸有孙司马计策相助,才侥幸得胜。岂敢得意忘形?”
“呵呵。”听得马易此番话后,那将领不由笑了起来。却看此人身穿赤袍黑甲,剑眉星目,眼神赫赫发亮,身形看上去虽不魁梧,但却隐隐散发着一股沉稳智睿的气势,让人一看上去,就不敢轻易小觑。话说,此人正是徐晃麾下的梁习。梁习如今已成为徐晃麾下一员重要的将领,徐晃对他可是十分地器重。
说来,在来前之前,梁习却也怕马易仗着自己的身份,此下又是赢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会得意忘形,甚至徐晃来到之后,还要和徐晃争这军中大权。不过眼下看来,他倒是多虑了,马易脾性稳重,并且谦虚有礼,让他也是放心。
这时,梁习不由把目光投向了陆逊(在梁习来后,马易已经先把麾下众人介绍了一番),并且露出了几分好奇之色,打量起陆逊。陆逊见梁习望来,笑了笑,拱手一拜,道:“小辈孙走,拜见梁将军。”
梁习听话,也没有因为自己资历更老,而摆出架势,遂是一沉色,也向陆逊拜了一礼,沉声道:“看来孙司马计略不凡,徐将军素来看重新人,并且也愿意给新人机会,因此待徐将军来后,孙司马也不必害怕没有表现的机会,有什么计策,尽管向徐将军提出。只要是有道理的,徐将军经过自己的考量后,如无意外都会给你机会的。”
梁习此言一出,陆逊不由抖数精神,说来他却也有几分忧心,想着以徐晃这般当世名将,很可能会看不起自己,待徐晃来到之后,自己甚至没有一席之位,眼下听梁习这般一说,陆逊自然也就放心了。
“某定会多加努力,在旁好好向诸位将军学习。”陆逊作揖一拜,一副谦虚的样子。梁习见了,也满意地一笑,点了点头。
“梁将军这连日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