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氏听话,不由心里一揪,忙是抓住了孙策的手,带着几分沉痛和无奈之色,道:“策儿,你可是家中长子,娘知道你素来都疼爱诸位弟弟、妹妹,定不会加害他们。? ??.?r?a?n??e?n `娘相信你。”
小吴氏说罢,长叹一声后,遂是放下了孙策的手,旋即转身往观中走入。
不久,孙策眼见小吴氏已经走入了观中,遂是转过身,却见孙权已在石台上等候。孙策轻叹一声,便是走了过去。
话说,小吴氏进入观中后,见观中有一以青石雕刻的通天教主雕像,那雕刻的工匠,可谓是鬼斧神工,将那通天教主雕刻得栩栩如生。小吴氏见之,心中忧心忡忡,遂是跪在了垫子上,合起双手,闭上眼,一副虔诚的样子,口中叨叨念念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忽然观中走进了一人,正是孙权。孙权一面的沉凝之色,见小吴氏正是跪着祈求,不由露出了几分心疼之色,遂是走到了小吴氏身后,静静地在旁边等候起来。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小吴氏缓缓地睁开双眼,露出几分威严之色,问道:“你大哥呢?”
“大哥已经离开了这里。娘,这里乃神明卧榻之地,我等在这说话,会亵渎神明,不如回家后,孩儿再与娘好好解释一番。”孙权一副孝顺乖巧地样子,在旁边劝道。小吴氏听话,扭头望向了孙权,眼神里带着几分凌厉。孙权神色淡若,不见丝毫异色,倒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小吴氏轻叹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正要站起来,孙权却早在旁准备,赶来搀扶。
与此同时,在道观外,潘璋一干人等,尽是一副惊世骇俗的脸色。一人不由惊呼道:“那身法实在厉害了,莫非那位大人在这里修炼了什么仙法不成,刚刚竟然能在云海中腾跃而去,瞬间就消失不见!”
“是呐!!刚刚那身法岂是常人能够做出来的,莫非那位大人已经成仙?若然如此,主公岂是他的对手?幸好那位大人还念在兄弟之情,刚刚没有出手,否则恐怕就凭我等这些人绝非是那位大人的对手!!”
“那是!那位大人许久之前,便以‘小霸王’的称号名扬天下,如今又修炼得仙术,这普天之下,恐怕无人是其敌手。恐怕就连兖州那位鬼神,遇上了他,也只能落个败北的下场!!”
“聒噪!!”却听身旁人七嘴八舌地喊了起来,潘璋蓦然神色一厉,扯声喝叱道。众人一听,连忙纷纷闭上了嘴巴。此时,却见潘璋眯起了眼睛,望向了云海之中,遂手指一处,道:“尔等仔细看看,那云海之中可是有所端倪,刚刚那位大人想必是以这些石牙柱上的平台作为落脚的地方腾跃而去,根本不是什么仙法!!”
那些听话,不由也纷纷望了过去,仔细看了一阵后,却也纷纷察觉出其中端倪。但饶是如此,孙策的身法也实在是惊世骇俗,但众人恐怕遭潘璋喝叱,不敢说出来罢了。
不一阵后,正见孙权搀扶着小吴氏走了出来,潘璋见状,连忙震色,向前迎接。
这时一阵大风刮了过来,孙权怕小吴氏受寒,连忙将身上披着的虎皮大氅拖了下来,披在了小吴氏的身上。
当夜,在将军府中,小吴氏的卧室里,却看孙权双膝正跪,小吴氏一脸不可置信的怒色,道:“你说什么!?你就凭几句话就把你大哥给打发了,他就甘心把自己耗费十余年载打下的基业,拱手让与你耶!?”
“娘此言差矣,话说我孙家三代人杰辈出,爹爹号称江东之虎,于乱世中创业,最终虽然失败告终,但却也为大哥组建了属于我孙家的班底。后大哥临危受命,担当起复兴我孙家的大任,历经十余年载,于江东建立基业。而我孙仲谋,虽然尚且缺乏经验,但也是怀揣着雄心壮志,与父兄不同地是,我孙仲谋自幼更是学习治国安天下的王者之术。孩儿却也不瞒娘,当年我本想学骑马射箭,与父兄一样,也当一个能够领兵打战的大英雄。可却是大哥阻止了我,并劝我学习这治国安天下的王者之术!”
“一派胡言!!你的意思,莫非是说,你大哥当年就有意把这基业交予你来打理?那时你才多少岁!?”小吴氏听话,却是不信,白眉一挑,厉声喝问道。
孙权听话,不由面色一变,显得有些支支吾吾。小吴氏见状,不由一恼,大声又道:“你说!!”
“那时权年仅八岁!”
“哈!!孙仲谋啊,孙仲谋!!那时你才八岁,你大哥不过只是在哄你罢了,这一时的戏言岂能当真!?”小吴氏听话,不由冷笑一声,忿声喝道。
孙权听话,却是忽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猛一抬头,震色喊道:“可孩儿却是当真了!!从那时开始,孩儿便发奋图强,观阅一切有关治国安天下的古籍。娘平日里或许见孩儿吊儿郎当,好结交一些地痞流氓,可却不知孩儿如此,不过是在练就自己的识人之术和驭人之术!!娘却不看那潘璋一干人等,都是由孩儿提拨,他们虽然出身贫寒,但各个才能出色,对孩儿更是忠心耿耿,愿意与孩儿共存亡!!”
“哼!”小吴氏听话,面上的恼色不由渐渐褪了几分,眼看孙权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一时却又无言以对。同时,小吴氏又是心惊不已,下意识地盯住了孙权,好像这时才重新认识了孙权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小吴氏长吁了一声,道:“权儿你到底还是年轻,这可是你大哥打下来的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