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城下一片混乱草原各部人马在失去各自首领之后在进攻节奏上完全被打乱了,完全就是一窝蜂似得涌到城墙下,可是当他们抵达城下的时候才想起来云梯和攻城车等攻城器械没带,大伙一边冒着来自城墙上宋军的射杀到处寻找掩体躲避一边寻找反击的机会,把手里的箭矢漫无目的的射到城上去。
面对惊慌失措的草原人慌乱中射出的箭矢还是给城墙上守卫的宋军将士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因为他们很多也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就算皇家禁卫军很多也是第一次面对守城战,不过他们相比较城下的蒙古人明显要好多了毕竟蒙古人的反击很少是经过精确瞄准的射击大多都是把手里的箭矢射出去了事的心态。
虽然宋军也有损失但是直接阵亡的毕竟不多,就连躲在城垛后面的赵昰时不时都被散落的箭矢射中不过碍于他身上的金甲防御力实在太过惊人才保证毫发无伤,看到周围情况后赵昰让人把负伤不能参战的士兵抬下去安置在较为宽大的皇帝行营由军医迅速接受治疗,而赵昰自己依旧躲在城垛后面拿着火枪挨个找着城下的蒙古将领点名,这些草原士兵根本就没有见识过一个看上去像棍子一样的东西居然能够射出火焰然后己方士兵便到底死亡了。
火炮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稀奇了草原人就算没有见过也听说过,再加上自从入侵中原以来一路上就没有正经的和宋国人干过仗所以他们对火炮的认识还是原始的土炮,但是如此厉害的开花弹实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了,一炸一大片的效果实在太惊人了就算当时没炸死周围幸存的人总感觉身体里似乎受到什么撞击说不出来的难受,而宋国火炮始终寻找草原各部聚集的地方进行轰击,草原人又没有经过事先培训过都傻乎乎的往一起拥挤,这就给了宋国火炮和火枪发挥威力的空间了,在宋国火器的联合绞杀下草原士兵一大片一大片的倒下。
就在这个时候被压在尸体下的旭烈兀终于被身边的亲兵给救了出来,赵昰在城头上看见这丫的居然如此命硬便举起火枪瞄准被架着向外围撤退的旭烈兀抬手就是一枪,由于旭烈兀被人架着跑动起来一上一下的,赵昰原本瞄着旭烈兀的后心部位结果在子弹击命中旭烈兀的时候正好身体向上运动结果击中了臀部位置朝上一点。
旭烈兀被赵昰发射出的铅弹命中了脊椎末端位置,在击中的一瞬间巨大的冲击力把旭烈兀和架着他逃跑的亲兵一起给推倒在地,旭烈兀当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逐渐失去了感觉,大声呼唤速速撤退身边的亲兵再也不敢怠慢了慌忙架起旭烈兀往前逃窜,周围其他的亲兵为旭烈兀举着盾牌,尽自己最大的可能保护大汗的安全。
旭烈兀带头逃跑一下子就让原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草原士兵一下子找到了逃跑的理由,纷纷调转马头向后撤退由于大家相互拥挤在一起一时间想要急切摆脱都很难,一些心狠手辣的士兵便挥起手里的武器朝着身边的队友招呼力求能够快速杀开一条逃生通道。
旭烈兀亲兵们的举动逐渐吸引了城墙上其他宋国火枪兵的注意力,他们开始调转枪口瞄着他们开始陆续射击,随着宋军火力的重点照顾旭烈兀的亲兵们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他们跑到哪里宋军的枪炮就追到哪里,使得出现一副奇怪的画面,只要是旭烈兀跑向那个位置周围的草原士兵就像躲避瘟神一般避开他们。
在亲兵们的殊死解救下总算把旭烈兀从宋军死神般火器精准的射击下依然奇迹般活着救回了自己的大营,旭烈兀由于背部中弹只能趴着周围的士兵立马开始让他就医,这个时代草原人没有专门的医师对比大夫草原人更加相信萨满巫师的能力,萨满巫师很快就来到旭烈兀的营帐开始为他祈福巫师的来回跳跃跳着奇怪的舞蹈为旭烈兀做着仪式,搞了半天旭烈兀还是对自己的伤势非但没有好转逐渐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开始逐渐流失因而内心感到十分恐惧。
旭烈兀挥退巫师找来自己的亲信让他把受伤位置的衣服割开查看自己的伤势,亲信告诉他腰部以下臀部朝上的位置有个一两公分的创伤,正在往外流着深褐色的血水,旭烈兀让亲信用手检查伤口里有没有什么异物,亲信颤抖着双手磨蹭了半天也不敢下手。
最后旭烈兀知道亲信不敢动手便索性自己来,他凭借强大的自制力用自己的手指伸入创口摸索了半天终于把一个硬物给扣了出来,亲信端着银盘看着被旭烈兀拿出来的异物擦干净后才发现是一个类似金属的小箭头,不过质感比较柔软顶部击中旭烈兀的脊椎骨已经变形了。做完这一切旭烈兀的脸色已经蜡黄浑身都大汗淋漓,在趁着自己还有意识的时候告诉亲信用烧红的刀片把创口给烙平防止继续对外流血。
他的亲信看到旭烈兀硬是自己把异物从身体里取出来他十分敬佩,不过他也是一个狠角色发现自己的佩刀不太适合便找来一块烙铁在火盆上烧红了以后趁着趴在案榻上的旭烈兀没发觉直接按在旭烈兀受伤的位置,面对突如其来的剧痛旭烈兀终于抵挡不住烙铁带来的痛楚惨叫一声便晕了过去,亲信看到旭烈兀晕过去以后让人找来热水和干净的衣裳给旭烈兀清洗身体和更换衣服。
草原各部对沧州城发起的攻城战在被宋军火器轮番蹂躏下终于败退下去了,沧州城外随着草原各部的褪去而遗留下来数不清的尸体,沧州守军看到蒙古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