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科幻未来>发丘天官印>第五章:二叔的下落

除了这些,今天是父亲的头七,我还在谢客的时候,双鬓白染的母亲,就突然把我叫到屋里,随后她亲手交给了我三封信封,我母亲她是个聋哑人,跟我比划一下手势之后,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妈妈对我说,这是你父亲临走留下来的让我交给你的,他说,当你想好的时候,你在拆开这三封信,他说,如果你二年之后还没想好的话,那就烧掉,里面写了什么,妈妈也不知道。

然后,妈妈就抱在我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我知道此时母亲的痛苦,我也一样,忍不住的留下了泪水。

我母亲是一个贤惠内敛的女人,她一生勤勤恳恳,不识几个大字,没有文化,却从来没让父亲操过一丝心,年轻时候的母亲,非常的漂亮,而我也继承了母亲的优良传统,最早生我的时候,也以为我会是个聋哑人,但很可惜,这一点,我继承了父亲,不但没有任何缺陷,双手也随了老张家的根儿。

安慰好母亲之后,我用手语告诉母亲,今后跟我走吧,儿子孝顺你,母亲却摇了摇头告诉我,她这一辈子不求别的,只求我们爷俩平安,她也知道一些我们张家的过去,尽管他不知道父亲留下来的信封写了点什么,有一点母亲明白,肯定是和发丘中郎将分不开,她希望我走正道,不要走歪门邪道,但,如果我自己选择了,她也不回干预什么,只求我早点结婚生子,让她当奶奶,她帮我看孩子。

对此,我微笑着亲了亲母亲的额头,告诉她,我明白,什么该做不该做,希望她老人家宽心。

母亲点了点头,就带着我出去继续戴孝了。

我叫“张启臣”今年二十九岁,未婚,没有女朋友,家境还算殷实,父亲也是一位颇具声望的古董鉴定大师,我是一个大学毕业后,便成功创业的80后小伙,对自己的评价就是,比较自立,励志。

二十六岁,我便开了一家古玩鉴定阁,坐落在京都,因为父亲的原因,导致我从小就接受古玩的熏陶,对此也算还有些兴趣,我的专业就是历史,相对而言,也算是继承了我们张家的一些东西,我自己有一台路虎揽胜,在京都也有一栋88平米的房子,这些都是靠着我自己打拼而得到的,没有靠着爹妈,眼下存款也有个二百来万,说是年轻人里面的小资,我也并不为过,至少我吃喝不愁。

我一直过着平凡人的生活,也很享受眼下宁静却充实的生活,直到送走我父亲之后,我的人生彻底的改变了。

父亲走之后,因为他一生的人脉关系,又接了将近二百万的份子钱,说实话,我也很意外,我从未想过,老百姓的父亲竟有这样的人情世故。

这二百多万其中有五十多万是保险给的丧葬费,收好这些钱后,我便给母亲送了过去,而母亲,却一分没要,全都留给了我,我怎么推辞都不行,她说,年轻人在外打拼哪儿都需要钱,再说,家里也不缺钱,你爹也留了点,你省着点花,别霍霍就行。

而我,的确也没有乱花,先是给父亲买了一块上好的墓地,随后母亲说想回老家,父亲不在了,不想在喧闹的城市呆着了,她想过一些清净的日子,省的天天想念父亲,我觉得也有道理,我便花了二十多万把老房子翻修了一遍,盖了个二层小楼,又给母亲找了个保姆,走之前还给母亲留下了50万的存折,这才离开母亲。

我记得,我回到京都的第二天,我前脚跟秘书说,不管今天是谁来,我都不见客,秘书应了一声我就进屋了。

可我刚到我办公室刚坐下没过五分钟!秘书就打电话来对我说,外面有一个自称叫做“汪自忠”的人一定要见我。

我那时候,说真的非常疲惫,我带着点脾气对秘书说“我不告诉你,我谁都不见么?”

可秘书对我说,这个叫做“汪自忠”的人,知道我二叔的下落。

我这一听,眼睛顿时冒出了精光,连忙对着秘书说,叫他进来。

一提到我二叔,说真的,我非我常想念他。

我二叔,叫“张正山”我父亲叫“张正川”二人都犯家谱正字。

说良心话,我二叔对我,比我父亲还要好,小时候每次我爹总要打我的时候,总是我二叔拦着把我抱走的同时,还不忘喷我爹几句,我二叔没结过婚,从小就拿我当亲儿子看待,我爹平时一些应该父亲没做到的事儿,我二叔全都替他做了,记得小时候家里穷,我说我想吃炸糕,二叔兜里就五块钱,那也照样让我吃的饱饱的,自己却从来一块儿不吃。

我小时候想要什么,在我爹哪儿永远是俩字“不行”或者“我看你像泡泡糖!”……

可在我二叔哪里,从来都是“好,乖,二叔给你买”或者“行,下个月二叔带你去玩。”

说真的,相对我父亲而言,我觉得,二叔更像是我父亲。

想到这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把我拉了回来,这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眼角竟然湿润了,赶忙擦了擦。

“进来。”

映入我眼中的是一位,大概也就比我大个四五岁的中年男子吧,他,他竟然扎了一个辫子!说实话,我讨厌男人不男不女的,不过,这个辫子有点古生古色的,倒是没有娘炮的感觉,此人长得算是眉清目秀的,他穿了一套白色休闲的古风装礼貌的对我说了一句。

“你好,张先生。”

我也赶忙起身走到他跟前握了握手回礼道:“您好,汪先生。”

“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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