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年何地
一座历史久远,美丽而古朴的的小木屋,坐落在森林的深处,木屋因经岁月的洗礼而变的沧桑,树木的年轮以凸现出来,显得别有韵味!小木屋院子里有一棵大树,也已经是上百年的了,许多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在树上建起了巢,周围也是杂草丛生,但却错落有致!
在院子大树下,一个五官十分俊俏的年轻男子,正在大树下的一桩石磨上忙碌着,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正当男子在石磨上忙碌之时,一个一袭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的女子端着一碗清水从木屋走向了石磨前忙碌的男子。
“夫君,你已忙碌多时了,先坐下来喝碗清水歇息一会儿吧。”女子把碗中的清水放在了院里里一旁的十桌上,走到男子身前,轻拽着石磨前的男子来到了石桌前的石凳坐了下来。
“雪儿,夫君不累,夫君也想把这些大豆早着磨制出来,这样夫人也可早些吃到新鲜的豆花了。”男子坐在石凳上,轻抿了一口碗中的清水,扣住女子的皓腕,轻轻一扯,紧紧地拥进怀中。
“前方状况危急,不知何时战乱将起,夫君应该多加休息才是,雪儿岂敢再让夫君如此的劳累。”女子看着男子的脸颊,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
“无妨,近些时日也是歇息时候,我也想多陪夫人多些时日,我怕这一去,再回来,已是多年之后了。”男子抿嘴笑道。
“夫君对雪儿实在是太过溺宠了一些,雪儿只是随口一说,夫君如此对待雪儿,怕是晚些时日,夫君领着族人上了战场之后,雪儿一人在家怕是有些难以习惯了。”女子躺在男子胸口,轻抿说道。
“如此,待夫君把兽人赶走之后,便会与夫人长膝在此地,共度晚生。”男子轻抚着怀里女子秀发,眼睛看着木屋外的森林之中,眼里闪过了一丝决然。
次日清晨,
男子身穿银白色的铠甲,披着银色的披风,右手拿着长枪左配长剑,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一身银白的铠甲和披风更加显示出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而在大门外,早已等候着数百名身穿灰色黑色甲早的将士,他们身上的这身甲早,乃是用寒铁、数十种坚硬金属打造而成,而在这数百名将士身下,都骑着一种不知名的独角兽。
强壮的独角兽身上披着金属甲胄,关节位置都经过特殊处理,甲胄本身重量就很轻,但却防御力惊人,在丝毫不影响独角兽速度和敏捷的情况下,大大的加强了它们在战场上的生存能力,而以独角兽的负重,背负一名身穿甲早的普通战士根本就不算什么。
“夫人,请在家里静候佳音,待夫君把敌人杀退,便会立刻赶回来陪伴夫人。”男子有到最前方的一头雪白色独角兽前,把手中的长枪和长剑放进独角兽马鞍两侧,轻抚着女子脸颊,温柔的说道。
“夫君此次出征可得当心,雪儿定会在家里等待夫君归来。”女子双手整理着男子的战袍,脸上的担心却是让人一览无余。
男子点了点头,在女子额头轻吻了一下,上了身前的独角兽,不舍的看了女子一眼,便着手下的族人便踏上了远方的战场。
待男子带着手下的族人早已消失不见,女子才收回了目光,转身回到木屋,掩上了大门。
远方,乌云在天际嘶鸣着划破雷电,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闹的废墟之上。刚刚消散的哀鸣和剑影又在风中绽开,堆积的残体狰狞而可怖,浓重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此刻,双方的余兵都已陨半,两边阵前对峙着的头领疲惫而决绝,最后终极决战,已是血流成河的惨烈和劫难。
半月后
女子站在门外,等候着从战场归来的夫君,这是女子在等待夫君归来的第十五日了,从男子离开后的第二日起,女子便开始在门外等待了起来,可接连半个月,始终没有等到男子凯旋归来的身影。
一个月后
一阵马蹄声响起,正在屋内做饭的女子听见马蹄声,便快速的从屋内跑了出来。
“夫君......”
女子打开木门,看见门外只是有着一头白色的独角兽,而她等待数月的夫君并不在独角兽背上,在独角兽马鞍一侧,挂着一把长剑。独角兽背上披着一张战袍,是她夫君的战袍,女子心生疑惑,走出木屋,取下独角兽上的战袍,几个血红的大字映入了女子眼中。
“雪儿,夫君无能,不能守护雪儿了,这封信,只怕是最后一封信了吧!托人送你的糖葫芦,不知道你收到了么?真的好想,摘一束桃花送给你,和你一起吃着糖葫芦看烟火呢......”
“夫君,你为何要丢下雪儿一人弃身而去!”女子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