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三小姐只需要制作一些呈给老夫人和来寿宴的贵人便可,到时候我也会让家中的各位小姐来帮忙的,三小姐,你看如何?”
“好啊”宋乐安笑着应道。
听见宋乐安不假思索的应道,叶氏一世有点惊愕,原本口中应对她拒绝的的说辞已经想好了,可是现在却又要让她咽回去,这宋乐安可真是天生和她不对盘。
“小姐,你真的要给老夫人制作寿宴的糕点?奴婢看着叶氏提出这个定是没安好心”等到回到水莲居后水若按捺不住的说道。
“她若是有什么好心也才怪了,无需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宋乐安毫不在意的说道。
突然窗外有人轻轻叩了下关着的夜窗,水若狐疑这走进打开了门,突然出现了一张倒挂着的脸,水若吓得大惊失色。
看见眼前的姑娘被吓得跌倒在地,孟艋急忙把头伸了回去,宋乐安刚刚看见了这一幕,笑着走进扶起了瘫软在地上的水若,然后对外面的人问道;
“可是有什么事?”
褚禹派来的这个人平日里没有什么事是肯定不会出现在宋乐安她们面前,而是会藏身在一些不易察觉的角落默默保护她。
“主子在食客楼等您”
孟艋又飞了下来,这次是整个人蹲在在雕花的小窗前说的。
宋乐安简单的由水若收拾了一下,便出了宋府,只见拐角处正停着褚禹派来接她的马车,宋乐安让马车直接驶入了食客楼后院。
京都食客楼现在的掌柜的是王而,平日里都是她代替宋乐安出面接待客人,因为福伯常年跟在她身边,为了掩人耳目和方便自己行事,宋乐安每开一个酒楼都会精心挑选并且培养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掌柜的。
而这些掌柜的都最后听命于宋乐安,自然这个世道人心叵测,为了防止他们产生哪些不必要的念头,他们所有人都是与宋乐安签了卖身契的,而只有宋乐安才是他们的主子。
宋乐安平日里很少来食客楼,一来是为了不引起别人不必要的怀疑,二来她每次来食客楼都是由后院进入,在后院有一条通道是专门为宋乐安打造的,可以避开人群直接进入不同的楼层。
王而听见小二说有一辆不同的马车进入后院了,顾不得前面大厅的忙碌,急急忙忙冲到了后院,正巧看见宋乐安从马车上下来,赶紧笑着迎了上去,道;
“小姐今日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落月居可有叫茶水或者吃食?”宋乐安问道。
“未曾,说是在等人”
王而也很奇怪这落月居的客人,每每来这里都喜欢包下三楼的一间房,就点一壶茶水,然后就没有要求了。有几次自己派人去查看,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杀气满满别着盗的小哥,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
反正这客人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自己禀告给小姐,小姐听后只是淡淡一笑说;“不必理会,有人愿意往她们食客楼送钱也没有办法”。
食客楼的吃食其实有高有低,若是在一楼点一些名贵的东西其实花费也不高。
可若是在二楼三楼吃东西便要额外的收取一定的房费,特别是三楼,虽不限制时辰可是这房钱也着实不低。
“一会派人送点煮薄荷茶的材料上来”宋乐说说着便带着水若上楼去了。
没成想这落月居的客人等的居然是自家小姐,想起小姐说的不必理会,莫非?这落月居的人是小姐的朋友?可是小姐回京也没多长时间,哪里来的这样出手阔绰的朋友?莫非?他是小姐的追求者,不行不行,小姐平日里看起来一副大人的样子,可是也不过是一个闺阁女子,若是那人是坏人可怎么好?自己要不要适当的给小姐提个醒?
王而这边陷入了一层又一层的自我猜想中,以致于后来每次王而看见她都一副欲言又止,望而却步,甚是纠结的模样,害得宋乐安还一直问福伯是不是自己给他们掌柜的工钱少了,福伯一想好像最近食客楼入账十分可观,便向宋乐安提了一下。
宋乐安一想,原来如此,不就是涨工钱嘛,好说,于是大手一挥就给食客楼的人都涨了工钱。王而看着自己到手明显增重的工钱和络绎不绝来向他道谢的店里的供人们欲哭无泪。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宋乐安到达落月居外的时候自然也看见了那个面无表情,冰柱子一般的侍卫了,宋乐安看见他就觉得自己周边炎热的温度下降了几度,笑着对水若说;“这下我不必担心你热了”
水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高个子,苦笑着对自家小姐道;
“我可以去楼梯口守着吗?”
宋乐安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后就推门进入了落月居内。落月居和三楼其他的房间都不一样,落月居里没有吃个饭用的桌子,只有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桌,小桌的周边摆着修得很低的小塌,在这里的人可以很随意的靠在小塌上然后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也可以一群朋友一块围着方桌吟诗作画,饮酒对乐,这里的设计就是为了让人放下架子随意的坐在地上与人交谈,拉近之间的距离感。
“你这屋子很特别,可是你自己想的?”原本躺在小塌上假寐的人在宋乐安坐下后问道。
“自然,这食客楼的每一处装饰,每一处布局都是我自己想的”
宋乐安毫不掩饰里面的自豪。她觉得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吃,而对于吃她觉得是要让自己舒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