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虎紧握着拳头,试图要从轮椅上站起来,可是挣扎了好久,腿上依然没有一丝感觉。
他甚至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我要的是他死,他死。”
“现在除了徐家,他没有依靠,只要徐家一倒,我们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解决他。”薛斌看了看屋子里忙碌的人群,发现没人注意他们的时候。
薛斌低头在薛虎耳边道。
“哥,让狐动手吧。”
薛虎眼神微眯,低声道,“我已经很久联系不上那个女人了,狼死了之后,她就跟消失了一样,或许不用我说,她也应该知道该做什么。”
薛虎说完笑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冷笑起来。
“你是想从我这知道狐到底是谁吧?”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变得极其古怪。
此时,两人的父亲薛海良正好看到这极其古怪的一幕,他不禁叹息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