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有重赏,怎能让他们不激动起来。
个个都是奋不顾身,拼举起手中的兵刃,猛朝着两人冲杀而去,更是杀红了眼睛,哪还顾得想那么多。
纵是不断的有人倒下,后面的人依旧是前仆后继,踏着同伴的尸首继续前进拼杀。
血在脚下汇成了河,依然不能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钟离眛神色平静如常,毫不留情的出手,恍如战神一般,面对一拥而上的敌人岿然不惧,他手中长剑舞动不止,锋芒森寒异常,剑光闪烁,犹如流霞飞虹。长剑到处,众官兵纷纷退让。当真是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面对着袭来的兵刃,钟离眛也是时而向前斜刺,时而举剑格挡,倒也是应对有余。
眼见围上来的官兵越来越多,他哪里还敢在此硬拼,这岂不是与作死无疑。
这个时候他若是再不躲闪离开,哪里还有机会再让他轻易离开,
时不待人,只争朝夕。
他丝毫不在迟疑,当即是运足了浑身内力,身影如鬼魅向闪躲,同时手中宝剑连连挥舞,无数的剑气从剑锋挥出,劲气煞是惊人。
雄浑无比的气浪席卷而出,简直是不可力敌的存在,夹带着无尽的锋芒一经使出,甚至不给所有人反应的机会,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横扫过去,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越是靠近钟离眛的官差,承受着钟离眛这剑气的伤害越重。
实力稍微弱上一点的人,甚至直接被这一股劲气斩杀。纵然是实力稍微强大的人,也是被逼的节节败退,或者是直接被轰飞了出去。随着剑气的起起落落,更是无数的鲜血喷洒而出,钟离眛本是蓄力而发的剑招,威力又岂能小觑。
这一计猛招使出,却也是逼退了围攻而上的众人。
趁着这个时机,他举足一点,跃身而起,一脚踏在最靠前的一名官差头顶之上,趁势纵身跃起。
众人哪能让他轻易如愿,一众官兵又是举起手中的长矛,直直向着头顶上方的钟离眛刺去。
这一刺又岂是血肉之躯,岂能抵挡的存在,纵然是身穿铁甲的官差,被这一刺刺中,怕也是难保不受到损伤。
没有一个人胆敢贸然尝试这样的招数,纵使是享誉江湖多年的高手,也是不敢贸然使出。
若是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怕是钟离眛就要被这使将而出的一矛给刺穿脚心,在劫难逃了。
然而,事实总是出乎意料的,若是钟离眛被这一刺轻易刺中的话,他就不配叫做盗圣了,他又岂能在江湖之中活那么多年,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长矛即将刺穿钟离眛的脚心之时,钟离眛长剑横扫而下,将这直直逼来的锋芒竟是削断,随即脚尖一点,轻轻的点在长矛上,这一点却也是点的手持长矛的官兵手掌隐隐发麻。
借着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钟离眛身形直直朝着牢顶而去,一飞冲天乘风起,宛若大鹏展翅开,片刻间完全脱离了众人的围攻范围,更是消失在众人的眼睑之中,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纵然,他身上还是背了一个人,也不妨碍他使出这般精妙的步法,可见其身法是何其的玄妙。
留给众人的只有一个空洞洞的窟窿,像是一张咧开的大嘴一般在牢顶的上方,无声地嘲笑着牢狱之中的每一个官差。
这是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事实,更是让人觉得出乎意料的存在,简直是不可思议。
两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任是谁也不相信这样的存在,就像是做戏法一样,神乎其神。
没有人知道,这牢顶之上何时,突然就多了一个诺大的窟窿。
显然,钟离眛也正是从这个窟窿的位置,背着慕容羽安然离开的这府衙大狱。
众人一片茫然,不可置信,转头四顾,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邰雀德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叫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给我赶紧去追。”接着又是喊道,“若是让犯人跑了,你们也难逃罪责.......”话音还未说话,一道银光从天而降直直没入邰雀德的嘴巴之中,穿过他的后颈而过,随之一抹缨红从口中喷涌而出,更是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就算是他想继续开口说话,也是没有机会再开口了,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邰雀德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银光,给击倒在地,无法起身。
一旁的官差眼见邰雀德倒地,连忙上前搀扶,不过却也是无济于事。
这道银光不仅仅是阻止了他说话的机会,更是在这一瞬间夺走了他全部的生机。
没有人知道,到底这一道应该从何而来。
这时,钟离眛的声音又是在整个大牢之内响起,“老子最讨厌的就是没有本事还喜欢狐假虎威的人,这人的性命就权当是替我这小兄弟一身伤势收到利息,也算是给你们的一个警告。若是你们胆敢上来追赶,我很难保证不会手痒再次出手。”一语说出,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哪里还有人胆敢上前半步。纵然是感觉到说话之人声音越来越远,也是没有一个人敢第一个出头。
刘青面色不善,气的咬牙切齿浑身发抖道,“实在是太嚣张了,简直是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实在是欺人太甚。本官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接着又是说道,“你们说说,我们应该怎么报复?才能让他也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语气之间,无处不展示着他心底的愤怒。
王贵一听刘青说出狠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