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大腿,本来就是最诱惑男人的部位之一,更何况阮烟罗的大腿匀称修长,肌肤又腻滑的让人想上去轻轻摩挲,更是让南宫凌不得不费点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真的这么去做的想法。
阮烟罗根本未察觉南宫凌的心思,她看过伤口不由叹了口气:“太深了,恐怕得先把皮肉割开才行。”
转头对南宫凌问道:“你有没有刀和火折子?”
古代条件简陋,但最基本的消毒还是要做的。
阮烟罗露出的那块皮肉细腻光滑,没有一点瑕疵,南宫凌不是君子,虽然明知道于理是不应该看的,但既然他的小鱼儿露给他看了,他又何必假惺惺的不看?
听到阮烟罗的话,他眼中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在这么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伤口?他可不喜欢这么做,何况这具身体迟早有一天是他的,他自然要为自己的福利着想。
蹲下身淡声说道:“不必割开皮肉,本王有办法。”
“什么办法?”阮烟罗眨了眨眼睛,明显有些不信,这针已经进去好深了。
南宫凌探手按上阮烟罗的伤口处肌肤,他刚才就想这么做了,现在正好有理由光明正大的上手。指尖轻轻抚触,滑腻的感觉像丝绸一样在手下流过,让人不想离开。
“凌王爷,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耳边忽然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南宫凌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好像摸的太久,阮烟罗正凶巴巴的瞪着他。
忍不住一笑,天下的绝色女子他见的多了,却在这条小鱼身上栽了跟头,若是说出去他也会登徒子一样占一个女子的便宜,只怕全天下人都要惊掉了眼睛。
因为他根本用不着占任何女人的便宜,只要他想,这世间最高傲最出色的女子,都会自愿送上门来任他采撷。
又在伤口附近按了按,确定了手下银针的位置,南宫凌没有半分占便宜被人抓包的尴尬,微凉好听的声音用他一贯的语调说道:“可能有些失礼,你忍一忍。”
说着话,连另一只手都摸到了阮烟罗腿上,两只手分放在伤口两边,用一种略微有些奇怪的姿势,缓缓挤压阮烟罗伤口两边的肌肉,与此同时,又有一线细细的热流从南宫凌手中散出,一直蔓延到阮烟罗伤口的深处,似乎在引导那根针一般。
阮烟罗开始还以为他要占便宜,差点想把腰里的雷火弹掏出来炸他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几时这么明目张胆的被人吃豆腐过?
可是仅仅片刻,她就察觉到大腿上传来一阵细细的麻痒,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肉里面往外挤似的。
那根针进去了这么久,方位姿态全变了,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能这样把这根针送回原来的位置,再引导出来?
阮烟罗诧异的看了一眼南宫凌,他正专心的盯着她的伤处,原本就精致俊美的脸因此而更显风华。
这个男人超乎她想象的厉害,针扎在那么深的肌肉里,可是在这个男人的手法引导下,竟连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针向上行动的细微摩擦。
阮烟罗不由有些感慨,南宫凌能被称为天曜的万能灵药,不是没有理由的,他好像真的什么都能做。
南宫凌的力度不轻不重,手法却极为轻柔,他在阮烟罗的大腿上耐心而有技巧的按压着,修长匀称的指骨衬着阮烟罗白暂细嫩的皮肤,竟有种说不出的缠绵缱绻之意。
阮烟罗渐渐放松戒备,放心的让南宫凌为她治伤,腿上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觉,又似涟漪一般,向着周围扩大,痒痒的,说不出的舒适,可又像被什么挠着,这么点感觉完全不够,还想要更多。
那股感觉顺着大腿一路向上,传到小腹上,躯干上,手臂上,又一直钻进心里,阮烟罗只觉得浑身上下涌起燥热,只想抱着什么凉凉的东西拼命摩擦。
“凌王,不要了!”遏制住自己长了草一样疯狂蔓延的思绪,阮烟罗集中所有理智说出这句话,可是说出口才发现,这句话如此娇弱无力,还带着浓浓的喘息,竟像是在邀请一般。
该死,她竟然忘记了,她之前在房间里吸入了许多强力chun药,之前神经一直都很紧张,压抑的药性也无法发挥,此时放下戒备,之前被压下的药性竟全部反扑,比刚中chun药的时候还要凶猛无数倍。
南宫凌听到阮烟罗的话心中骤然一荡,诧异的抬头看她,只见她面色娇红,媚眼如丝,眸子里水盈盈的一片,像是只诱人的妖精。
阮烟罗的面容本来是清秀的类型,可此时在这片红潮的衬托下,竟忽然变成妖媚,像是修炼成精的九尾狐,不经意的诱惑,才最让人无法逃脱。
喉结轻轻动了下,南宫凌开始觉得渴,这条小鱼儿又一次让他意外,她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份风情,足以让他把全世界所有其他的女子都视为粪土。
看到南宫凌最开始惊诧的眼神,阮烟罗又羞又愤,她几时出过这样的丑,竟在陌生男子面前露出chun情荡漾的样子。现在这种样子简直丢人死了,眼睛一闭,牙齿就要往自己的舌头咬下。
啊啊啊,气死了,为什么她每次都要用疼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天知道她最讨厌疼了,就不能不疼吗?
牙齿刚要碰到舌头,忽然被人制止住。
南宫凌掐着阮烟罗的两腮,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干什么?”阮烟罗气的低叫,这个男人太可恶了,难道成心要看她chun药发作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