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败令其痛失一师弟,只怨自己疏忽大意。此前少有失手,这次反而中了埋伏。那个神密的信使,又为何会出现在溱邑国大殿,诸多难题未解,一直困扰着吕耿。
在御林城中修养数日,吕耿见师妹伤势渐好,吩咐师弟在边上照顾。自己却因为疑惑,就在城中行走。突遇一家瑱都酒楼,便进去就座。叫了酒菜,自己在此借酒消愁:那日信使从御林送信至瑱都,又将瑱王之信送于溱王,可能就是溱王安插在御林奸细。可听闻王爷已经除去了那信使职务,想必罚罪之人必不是那日瑱王所见之人。
这时听边上两位酒客在一旁说道:“听闻瑱王兵败被囚,瑱王何等人也,智谋高深,其出兵少有败战,此次却疏忽大意,令天下人不解。”
另一人道:“兄弟,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中缘由。听闻那些败兵回城后讲述实情道,瑱王实为被一信使假传楮将军之意,将瑱王之军引进溱邑,故而中了埋伏,全军战败而降,瑱王为保士兵归去,甘愿留在溱邑为质。听闻此信使现已被王爷革职。”
吕耿旁听,似乎发现其中疑点:那人居然还能冒险前去假传消息,并非一般人所能为。此人究竟是何人,为何总跟瑱都为敌,溱王并无夺天下之心,想必是御林之民。经吕耿细想,这时才有些头续。吕耿结完账便前往查看通缉名录。行至城门口时,见城门边上贴着数张通缉告示,吕耿细细查看,只是许久不见一张像那个信使之容貌。吕耿心急之下,便对着边上城门守卫道:“军爷,这些告示所贴都是何人?”
城门守兵道:“这些是近期通辑之人,怎么你可曾见过?抓到这些人,王爷可有重赏。”
“只是这些人我不曾认识。”吕耿仔细地观察这些人像后摇头。
守兵开始不耐烦道:“即均不认识,请速离去,不可妨碍公事。”
“前期通辑名录,在何处可以看到?”吕耿再次打探。
守兵沉默许久后还是回应道:“那些都是长期未能辑拿,名录均在城中贾敖捕头手中。”
“哦,谢军爷,这点银两你拿着。”吕耿突然似找到珍宝般新奇一样兴奋,掏出钱两递给这守兵。
守兵见边上无人看到,便收下了,笑道:“那就不客气了。”
吕耿经过多次询问,寻了多个时辰,终于来到贾捕头营房,贾捕头见有陌生人相见,问道:“你是何人?来找本捕头有何要事?”
“我是瑱王身边侍卫,因有公务在身,来御林查访可疑之人。听闻通缉名录都在此处,故而前来查看。”吕耿拿出瑱王所赐御前侍卫腰牌。
贾捕头见侍卫腰牌,拘礼道:“下官不知大人光临,失敬!失敬!不知大人所说的可疑之人是谁?”
“不知者无罪,我所指的可疑之人,我也只认识其长像,不知其姓名。请速将前期通辑名录交我查看。”
上官驾临,贾捕头瞬间客气了许多:“大人请在此稍坐稍等,下官这就去拿来。”这时,吕耿坐在桌前。不一会儿,贾捕头便将名录呈与吕耿查看。只见吕耿在书中翻来覆去,突然见到一幅极为相似之画像。
“观此人画像与我所寻之人极为相似,此人是谁?”
画中之像曾的通缉重犯,贾捕头记忆犹新道:“此人乃柏晟之子,名柏风,河浦村中人士,其父被糜荀叛军杀害,瑱军攻入城中时曾令屠杀城中王亲重臣及其家眷,此人目前仍为在逃之人,不知藏身在何处。”
“想必此人正是我要找之人,其母何在?”吕耿断言就是要找的人。
贾捕头叹息道:“其母生性刚烈,见瑱军前来,因不愿说出儿子下落,自杀而亡。”
“那可有亲戚朋友?”吕耿不愿放弃任何线索。
贾捕头再次侧耳细听翻看此人档案,道:“不曾听闻其有亲戚,只知其有些同窗之友。有两友羽恒方晴已在军中任职,位置将军之职,统领御军旧部,另有些好友仍在村中劳役。据闻柏风与郁雪家相距不远,常同来同往,友谊深厚。然其并无反意,因受牵连,故而在村中劳役。”
“河浦村位于何处?”
一向精明的贾捕头,被吕耿的一翻询问后,佩服眼前这位从瑱都来的御前侍卫查案能力,故极度配合道:“出了东城门往北之路前去,就可到达河浦村。”
“好,我这就去河浦村察看。告辞!”说完,吕耿便离开营房,往客栈暂歇。
次日一早,吕耿来到河浦村暗访,见到村中之兵便出示腰牌,道:“我有要事要见村长。”这时已经伤愈的羽恒见有一位陌生人来访,便问道:“你是何人?找村长何事?”
“我是瑱都侍卫,有要事来村中查访。你又是何人?”
方晴见眼前之人没有一丝礼节,故言道:“你眼前这位现在是御林将军,羽恒。”
“下臣失礼,望大人恕罪。”吕耿瞬间客气了许多。
羽恒笑道:“不知者无罪,我已伤愈,正将返军中操练兵马。对了,方才你说来本村有要事,本村有何要事?”
“大人,可否屋内详谈?”吕耿细声恭请。
羽恒便请吕耿一同进屋道:“何事如此机密?”
“下臣本是瑱王边上侍卫,瑱王与我等皆因此人从中设计阻挠,瑱王被囚,而我师兄弟也付出牺牲的代价,现今我已初步查明,那个陷害瑱王之人就是河浦村人士。”
吕耿之言令羽恒惊讶:“河浦村有这样的奇人?本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