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家的人没有死心,他们依旧是海上的霸主,也依旧想着要从南亦辰的手上夺那皇位。
而这位区家安排过来的公子比区升那个要聪明多了,也要嚣张多了,一来便用着蓝眼晴的美人儿迷惑部分朝臣,同时手上也掌握了部分粮草,而且还隐隐有着上升的趋势。
只是这些,并不代表他就能在朝堂之上对宗政九无理,也并不代表他就能放出如此的狂言来,宗政九也依旧是他们区家惹不起的人。
而向天此次出手也是因为不喜,宗政九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像,他大放臭话他还真的听不下去。
“……哼,皇上,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认起怂来了?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儿,竟也让你如此的忌惮,这还是我堂堂的一个南渊之主吗?”
当向天踏入大殿之时,便听到宗政九指着皇上的鼻子这样的大骂。
向天的嘴再抽了抽,这世间能这样说皇上的人也只有他宗政九一人了,不过想想也是,太上皇在的时候他宗政九也没有怂过啊,该如何的时候还不是如何了?而且,这里所有人的都知道,宗政九虽然权大势大,可是真的没有一丝想要当皇帝的意思,而且皇帝有难了,他也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的,想想这十多年来宗政九哪一次没有在民众灾难时出过手?若非是他,这个南渊国早就千疮百孔了。
向天再看了看龙椅上的南亦辰,他对宗政九只怕是又惧又喜吧。
“咳咳。”
他轻咳了一声,提醒着宗政九,他来了。
宗政九回过头去看着向天,而他也毫不客气的将怒气转到了向天的头上,“我说向天,这么些年来你是在朝堂之上吃屎了不成?区区一个黄口小儿你都对付不了,你这个护国公是怎么当的?”
向天:?
宗政九继续道,“哦,本王明白了,你是不是因为女人才如此懈待的?”
向天:???
不过,他的心也是同时一紧,这个宗政九,胡说个什么八道,他哪里有为女人而懈待了?
等,等等,他该不会是想要将话题扯到苏荷花的身上去吧?那可不行,苏荷花的性子是有些急躁,脑子也有时候会抽,可那并不代表她就是个坏女人啊,而且,她已经离开了,可莫要再让她陷入某种境地之中。
“宗政九,你给我住口,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我向天这一生缺过女人吗?”
嘶。
向天这一出口,众朝臣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这是不是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宗政九俊眉一挑,还真如琉璃所说的,向天不是不喜欢苏荷花,而是他不敢承认而已,看看他这急的,他连名字都没提就这样的失口否认了,还不是心里有鬼?
宗政九再道,“你缺不缺女人你自己不知道吗?以前你还有个罗姨娘和一个正室,以前你后院里还有许多个暖床的丫鬟,可是现在呢,你都快成和尚了,只怕你现在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晓得吧。”
向天的脸轰的一下通红了起来,这个男人,他怎的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呢?什么滋味,什么不晓得?他也不是和尚。
宗政九不理,而后继续道,“皇上,幽若郡主身子不适已久,这护国公府主母之位空了已十余年,也是时候替向国公找一位主母了。”
宗政九不再绕圈子,而是直接开口说道。
众朝臣们看到这里也才总算是看出个道道来了,原来凌王过来不是发落区家的人,也不是为了数落皇上,更不是为了什么国家大事,而是要给向天找个婆娘啊,嘶,那这可真的有意思了。
南亦辰听到这里,他的心也莫明的松快了起来,而后道,“凌王言之有理。”
向天嘴抽,有理个屁啊,这皇上到底存的什么心思,以前可从未提起过此事来,而现在却屈于某男的威压居然来管他的闲事了?
真是,让人很是气愤啊。
向天哼道,“宗政九,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娶妻这是私事,你也用不着在大殿上说吧。”
宗政九不以为然,“向天,这怎么不能在大殿上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向大人你治国有方可是却不能不齐家啊,更何况,我们南渊的朝臣若是个个如同你一般没有后院之主,那岂不是乱了套了?”
“你别扯那些个没用的,后院之主空了十余年也没见它乱到哪里去。”
“向天,你真的以为本王是那样闲着没事干的人来管你的后院吗?本王只不过是为了南渊好,若是因为你后院之事而影响到国事,那可又如何是好?”
“你?”
“哼,再者说了,你不为你着想,你也要为为令儿着想,她今年也十四了,明年就有及笄,到时候谁来给她插簪?还有,她的亲事又让谁出面主持?她若是出嫁,谁又来跟她说夜话?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还要顶上吗?”
宗政九一句句的话说得向天脸色通红。
尤其最后一句,令儿出嫁之时难不成真的是他这个当爹的来告诉她以后如何的伺候夫君吗?那更不合适了。
可是,宗政九的话也不无道理,同时也得到了朝臣们的一致赞同。
向天怒,“够了,这辈子我是不会娶妻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女儿的那些事我自然会安排一个贴心的嬷嬷给她,再不济,我便请了安夫人过来总可以了吧。”
向令儿的人缘极好,那些个夫人也都十分的疼爱她,尤其是安夫人,她可是每隔个两三日都要见上一面说上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