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姚夏穗双拳紧握,柳眉轻挑地看着他道,“你想以流氓罪被逮捕吗?”
“如果你认了这个称呼,就是被逮捕我也愿意。”连成天负手而立,笑眯眯地看着她道,“多深情、多甜蜜的称呼啊!亲爱的。”
姚夏穗半天无语,骂道,“疯子……”来回的踱着步道,“咱们谁都别说话啦!都先把嘴闭上,冷静下来再谈。”
他再说话,非把她气疯了不可,她需要冷静一下。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谁也不要说话,为了维护彼此的风度。”姚夏穗警告他道。
“穗儿,你还关心我的风度,怕我失礼吗?”连成天扭过来看着她高兴地问道。
姚夏穗看着他道,“你不要自我解读,总往好的方面想,因为现在这个时候,你是我要说话的对象。对方没有风度,我也会跟着没有风度。”她转过脸望着山下的梯田道,讥诮道,“也是,对着本来就没什么风度可言的人说这种话,我也真够无聊的了。”
连成天微微一笑,淡淡地回击道,“说这种话的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风度。”
姚夏穗斜看着他,连成天则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副我又没有说错的样子,这气不打一处来。
※*※
姚夏穗他们俩走了,那姚清远则成了盘问对象了,对于连成天虽说早有耳闻,可具体的就不知道了,尤其现在又追了过来,当然要知之甚详了。
姚长青问道,“清远,你见过的次数多,你给我们说说,他们俩是不是在谈对象。”她接着又道,“咱家夏穗和那个青年的关系,以你看到底是不是恋人呢!还是……”
“她姑姑,不是的吧!这话不能这么问,我看夏穗分明排斥成天那个年轻人,你问他们像不像恋人,这太早了吧!”连幼梅说道。
“什么?”姚长青不解道。
“应该这么问,夏穗真的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暴跳如雷,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的白开水,还是……”连幼梅想了想道,“还是掺了点儿红色的汽水……”
姚清远想了一下道,“好像也不完全是白开水。”
一听这话全家人的眼睛都亮了,大娘高兴地问道,“是吗?”
姚长青赶紧追问道,“你怎么知道,完全是的感觉,你是怎么感觉到的。”
“平时成天给我们讲课时,没什么感觉,不讲课的时候,两人总之斗嘴,斗得不亦乐乎的,看着像欢喜冤家,而且每次大妹总是输人家一成。”姚清远接着道,“大妹好像变得鲜活起来。”
“看来,咱家夏穗对人家也不是没有一点儿意思。”姚长海说道。
“总之你爹好像对他非常满意。”姚奶奶接着又道,“俺也很喜欢,这个年轻人有胆量勇气可嘉。”
“娘说的太对了,有魄力这点很好,我也非常满意啊!”田胜利挥舞着手道,“夏穗,就是得有强大力量的男人才能收拾她,不然在夏穗面前连话都不敢说,那还怎么行。强大的力量,勇往直前的推进力,钢铁般强壮的心脏,越挫越勇的意志力,没有这些,是没有法收拾夏穗的。如果夏穗……”
姚长山不乐意道,“我说,我说她姑父……”
说的正兴头上田胜利被人打断了,看向姚长山问道,“怎么了。”
“说话注意点儿用词,你那叫什么话啊!”姚长山提醒道,“什么叫搞定,什么叫收拾,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医生的说话不该温柔一些,你说话怎么听着都杀气腾腾的,说话怎么这么没水平呢!”
“哎!大舅哥,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夸张一下了。”田胜利辩解道。
“听你这么说,好像我女儿要受欺负,我心疼得要命。”姚长山接着道,“说话注意点儿用词。”
“呵呵……”大家笑了起来。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田胜利不好意思道,他接着又道,“所以,简单的说,对夏穗来说,得有个强大力量的人,抱着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夏穗死磕到底。砍十遍还不倒吗?好啊!砍一百遍你倒不倒?”他这手比划着砍树的姿势道,“行啊!那我砍一千遍,砍一千遍你还不倒吗?只有这样的人呐,才能够……”
田胜利看着姚长山痛苦的样子问道,“大哥,你怎么啦!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姑父,你在砍树吗?”妮儿好心提醒他道。
“我是个敏感的人,你干什么呀!砍这,砍那的。我女儿是这青兰山里的树吗?每次你砍一刀,我都生怕女儿疼,这头发都要立起来了。你这是干什么呀!”姚长山生气道。
“哎呀……干嘛大惊小怪的,我家壮壮爹又没有说错,对夏穗来说,需要的就是十遍、一百遍、一千遍也敢砍的男人嘛!得有这个勇气啊!不然咱什么时候把夏穗嫁出去。”姚长青娇嗔道,“大哥,你就不要斤斤计较了。”
“真是的,干嘛非要吊在一棵树上,砍呀砍呀砍……”姚墨远轻笑道、
“你也砍,小子你也砍!”姚长山不愿意道。
“呵呵……”
“不会有这种男人的,何况我姐哪儿漂亮到,让人感叹的程度啊!又不新鲜了,老得都开始有大妈的样子了。”姚墨远振振有词道。
“墨远哥,小心我告诉夏穗姐,你嫌她老了。”妮儿笑眯眯地说道。
姚墨远赶紧摆手道,“我的意思是,冷静的说事这样我们大家,因为是一家人,所以这胳膊肘往里拐,这伤疤看着像酒窝,这种现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