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太子,他还是要有疑心的。
北千幽却是嘟着发白的嘴不去看他:“你要传就传吧。”那模样,哪有一点嚣张?活脱脱的就是一被欺负的小娃娃啊!
这算是撒娇吗?
炎易心里冒出了奇怪的想法。
“咳咳,传太医!”他脸上微红。
太医来了,北千幽伸出手,太医一把脉,面色一变。
让他变脸的可不仅仅是北千幽那凌乱的脉象,基本全部移位,而且现在还是在不停地动,更是那三道威胁,赤果果的威胁的眼神啊!那里有一点担心或是娇柔的样子啊!
所以,抱歉了太子,老臣无能为力,还是默默撒个谎吧……【一身冷汗】
“太、太子,千竹大人的脉象老臣也是无法诊断,简直是……准备后事吧……”太医颤颤巍巍地出了这一番话。
太子当时就站了起来,满脸惊恐,因为他坚信这个忠诚于他多年的人绝不会骗他【然并卵】。
“什么!快!把太医院的人都请过来!”炎易的脸气的通红。
竹瑜给太医一个赞许的眼神。
君千竹悄悄把一颗丹药放进太医的袖子里。
君千流的眼神在说算你识相。
“不必了,请太子回吧,我要同竹瑜紫琉和说说话。”北千幽冷冷说道。
炎易握紧了拳,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毕竟是一颗棋子,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点莫名伤心呢?
想来也是,王太医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太医,又忠于自己(呵呵),怎么会诊错?(那你就这样认为吧)
炎易离开了。
君千竹又恢复生龙活虎地模样,对王太医说:“行了,你有什么向往没?”
王太医抬头看了看北千幽没张开却已经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脸,说道:“老臣多年深居皇宫,见惯了人心险恶,自是想隐居深林。”
君千竹很随意地给他十两上等金,听他们说百两太多。
“你去吧!慢走不送!会有人保护你。”指的当然是竹袖和竹夙。
王太医磕了个头,千恩万谢道:“谢千竹大人!”离去了。
感谢不杀之恩!
君千竹有些错愕,发生了什么?
竹瑜咂嘴:“真有钱。”
君千流点头。
“但,那也是个傻儿子啊,这就信了。”君千竹一边惋惜地摇摇头,一边拿出纸巾擦拭血袋流下的血。
“小姐最聪明了!”竹瑜笑嘻嘻的。
君千流盯了竹瑜好一会,才对君千竹道:“你打算唱什么?我给你伴奏。”
“啊,和那一幅画相对应吧,《清明上河图》,如何?”君千竹略微思索道。
“没问题。”君千流点了点头。
“对了。”君千流的目光毫无遮掩地落在了竹瑜身上:“千竹要换衣服了,麻烦你先回避吧。”
竹瑜叹口气:“啊,知道了。”可惜啊!
竹瑜离开了,君千竹一脸懵逼。
“千竹,你是想穿这一件,还是这一件呢?”君千流的左手多出了一套青铜色的长袍,右手是一件黑袍。
“啊?”君千竹不知为何隐隐不安:“青铜色那套吧。”
“嗯,那来吧。”君千流眼中是邪恶的笑意。
“姐……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君千竹惨叫,被君千流的结界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