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相思不寐,
一干守卫军也是被带进了思念的情绪当中,他们同样来自其他地区,为了某种守护才来到这极北荒地,他们也有家人,他们也有妻儿,然而从他们来到边荒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与家人长久的分离,只是为了更多人的安危,只是为了这片荒地的和谐!
所有的边荒之地的将士都值得被尊敬,所有为居民奋战到最后一刻的人都应当被歌颂,居民的安定是他们的使命,地域的和谐是他们的光荣,
中秋月圆,相思难离,天下将士,荣光不散!
良久之后,众人才恢复平静,或笑,或哭,过安静,内心的情绪已经得到释放与重新调整。
“老城主是我父亲,名为岩阔,而现在的城主岩厘是我的亲哥哥,我们现在这样,也正是被他所害!”岩均擦拭完眼泪,神情重新恢复凝重,每每提到岩厘都是紧紧握了握手心,铠甲咔咔作响!
魔月没有多说什么,眼神看向岩均颇为复杂,被至亲之人背叛,这种滋味的确难受,一旁的几个守卫军也是拍了拍岩均肩膀,让他放松。
“哎,这事得从头说起。”
岩均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守卫军摆了摆手,一干黑甲守卫也是听话,纷纷离开了这栋建筑,他们知道,这事是岩均一直不肯提的,而魔月之所以有幸能被告知,也是因为刚刚所说的和雪灵儿是朋友的关系,岩均,真的是一个爱家人之人。
“嗯嗯,我一定不会外传,雪灵儿是我朋友,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定不会推辞!”魔月点了点头,注意力集中了起来,这里的情况看来远不止表面的那么简单,不知为何,魔月总感觉这事的背后还有问题。
“我们本来都是白北域两位王侯的侍卫军,而父亲则是两位王侯的通信使者,既不隶属于混战侯也不隶属于混斗侯,而是和他们一样,直接被上面管辖,为的就是中和两人的权势,”
“直到有一天家母因为病痛逝世,父亲太过伤心,辞退了通信使者想要默默度过余生,然而上面却是不肯,最终硬是将父亲和我等发配到了这极北荒地,那个时候也是我和弟,岩厘最信任的时候!”
“没有异能的我们无忧无虑,父亲也是考虑到极北荒地的偏僻才愿意带我们过来,那里听说都是少有异能之人,父亲对守卫军成员也是下令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展现异能,到了这里,果真没有什么异能波动,大家都生活的很是快乐,”
“然而直到我18岁的那一天,城中来了一名黑衣人,父亲和守卫军都是感受到了强烈的异能气息,为了不惊动居民,父亲私下和黑衣人面谈了一番,当时除了父亲二人没人知道交谈了什么,只知道黑衣人很是气愤地走了,而父亲也是再度忧郁了起来,”
“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早有预谋,过了几个月后,在岩厘刚好21岁之时,那黑衣人又再度来了,莫名奇妙之下他用一张刻有觉醒阵图的珠体帮我完成了觉醒,而岩厘却是因为错过了时机从此与异能无缘,父亲这一次和黑衣人交谈过后十分生气,险些和黑衣人打了起来,好在守卫军及时赶到,黑衣人便就此离去,”
“而那一天过后,岩厘和我的距离就越来越远,没有异能的他十分悲观,开始在街道上做起了地痞流氓,好几次都是和父亲吵了起来,然而父亲每次过后都是笑着看他出去,就好像没有异能的岩厘才是最幸福的一样,而当地的村民也实在过于热情与随和,岩厘的地痞流氓形象没有几天就坚持不下去了,从那之后他便自闭了起来,除了吃饭从不见人,”
“我也曾经有过猜测,第一次黑衣人来是想让我两都觉醒异能,然而看着岩厘也是快要过了那个时期,父亲特意等到那之后才答应黑衣人,至于交谈了什么,到底是什么条件,我们都是不知,父亲也是不让我们过问,”
“本来一切就该这么正常进行下去,然而在我25岁的时候,我竟然突破到了地能者,父亲当时就是吓了一跳,像是在担心什么一样,父亲给我做了守卫军队长的位置,而我也在那段时间爱上了雪村的一名女子,并和她发生了关系,也就是雪灵儿的母亲,父亲也是在那时和雪村村长交好,一向没有朋友的父亲有了倾谈的对象,”
“雪村村长也是和当地居民不同,只有他并不像一众人那么热情与随和,知道的事情很多,包括异能,包括妖兽,每周父亲都会过去找那老头交谈一整天,有时心情愉悦,有时烦闷无比,”
“可是没过多久,自闭的岩厘突然跑到我们面前,并且还展现了自己的异能,虽然弱小,但却的确成了一名初等见习异能者,岩厘当时可谓是十分高兴,我也是在为他感到高兴,然而父亲却是十分生气,一怒之下竟然出手将岩厘打伤,”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动手,也是我第一次觉得父亲的可怕,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父亲也是不曾告诉我,好在岩厘命硬,没有残废,不过却是留下了诟病,已经无法修炼一丝一毫的异能之力了,从那之后,岩厘就变了,变得彻底坏了起来,对于父亲和我格外憎恨,每天都是有居民过来投诉,然而父亲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断地给居民道歉,”
“然而又过了几年,岩厘竟然不再犯事了,变得老实了起来,我们也觉得他或许想通了,也是没有在意,直到十年前,虚空兽莫名现世在郊外,父亲和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其击退,